飄天文學 > 撩妻上癮:喻少狗糧撒不停 >第140章 管好你的手下
    伴隨着一陣急剎車的聲音,喻奕澤的車穩穩當當地停在這座廢棄的樓盤前,卻沒有見到絲毫光。

    “施初雅!施初雅!”喻奕澤打開手機電筒,往廢棄的樓盤跑去,郝藤只是在後備箱拿個手電筒的時間,他就不見了蹤影,只聽得見他的呼喊聲。

    “施初雅,你在哪?”他繞着房子走了一圈,確保四周都沒有掙扎的痕跡,纔敢往樓上跑。

    因長久保持一個動作,施初雅幾乎已經說不出話,昏睡間她聽見了喻奕澤的聲音,才重新睜開眼睛,雖然依舊是什麼都看不見,但她卻使出了全部力氣在呼喊喻奕澤的名字。

    喻奕澤在聽到聲音的一瞬間就快崩潰,他舉着手機大步跑到二樓,只見屋內有掙扎的痕跡,卻沒有見到人。

    “我在這……”她的聲音虛弱而嘶啞。

    喻奕澤一腳踹開那扇破舊的門,發出砰地一聲響,光照在她的身上,她左半邊臉在地上已經磨出了血,她倒在地上,身上綁着一張椅子,這一幕,他顫抖着幾乎沒拿穩手機。

    他心疼地走近她,小心翼翼地把人帶椅子扶起來,給她解繩子的手忙中生亂,死結解了十多秒還是原封不動,他眼角微紅,眼眶微熱,情緒隱忍。

    “初雅……”一瞬間這兩個字像是有千斤重,壓得他嗓子幹痛。

    郝藤趕來時,喻奕澤剛剛把死結解開,兩人將她身上的繩子撤下來,發現她的手腕和腳腕已經全部被粗糙的繩子磨破了皮。

    施初雅左臉上沾滿了血跡,血跡混合着地上的碎石頭粘在了臉上,看起來異常恐怖。

    喻奕澤伸出手都不敢觸碰她的臉,他眼裏只有心痛,他想扶她站起來,她卻因捆得太久,手腳麻木無力,失力地往地上坐,喻奕澤將她摟在懷裏,終是沒控制住,滾燙的熱淚在這個黑夜爲這個女人流了下來。

    “郝藤,快打電話給北辰,快啊。”他的聲音明明還是那麼強勢,卻帶着急切與着急,還有流淚時的哽咽。叮噹

    施初雅被他橫空抱起,郝藤跟在他們身後舉着手電筒,手指也在微微顫抖,少爺剛纔看到的那一幕,對他來說是多大的陰影。

    喻奕澤將她小心翼翼地放進後座,可她還是疼得不自覺地發出了聲音,他的眼眶又是一紅。

    “別擔心,我沒事,本來我想自己想辦法解開繩子,可沒挪動幾步,椅子就倒了,我也倒在地上,臉只是磨破了皮,長期保持那個動作,腰應該受了點傷。”施初雅靠在他身上,伸出手握緊了他的手。

    她能感受到他的心疼,也能感受到他的怒氣,可她太累了,她原本以爲自己會在那棟廢棄的樓盤裏活活餓死,但他還是找到她了,她聽到他的聲音那一刻,沒出息地哭了。

    她是真的很依賴他,如果沒有他,她大概早就屍骨無存了。

    喻奕澤回握住她的手,小小的手掌卻給了他巨大的力量,“我不會讓你白白受傷的!”

    施初雅閉上眼,小聲說:“喻奕澤,要是我因此毀容了,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她想起他夢囈的那句‘非她不可’,如果哪天她自己都覺得配不上喻奕澤了,她會不會離開海市,找一個他永遠都找不到的地方,與世隔絕地生活?

    喻奕澤默默地緊了緊她的手,“傻丫頭,我怎麼會不要你。”

    施初雅努力扯着嘴角笑,卻帶動了臉上的傷口,他說:“別笑了,你這輩子只要你。”

    郝藤檢查了遺留了在此的車,正是他們查到的那輛,可並未見到人的蹤影,“少爺,人不在,現場有其他車輛的輪胎印,應該是提前準備了車。”

    喻奕澤抱着已經陷入沉睡的女人,冷冷地說:“叫人來把車拖回去,查出該車的相關信息沒?”

    郝藤啓動了車輛,開始返程,“是蓉市的人,經常在蓉市和海市之間往返。”

    “查查這個車主的人際關係,我不相信會有人無緣無故傷人!”喻奕澤一雙眼都在施初雅傷了的左臉上,“快點,臉上的傷口需要儘快處理。”

    半夜,顧北辰被一個噩夢驚醒,驚恐未定間接到了郝藤的電話。

    他翻身從牀上爬起來,開車去了醫院,他是骨科醫生,臉上的傷口處理不是他的強項,平時給喻奕澤處理傷口那是他皮糙肉厚,施初雅一個靠臉蛋身材喫飯的人,他一定要先去醫院招呼一聲。

    喻奕澤抱着人出現在醫院時,顧北辰已經到了好一會兒了,原本想調侃幾句,看到施初雅半張臉上都是血跡,頓時就只顧着趕緊往病牀上送了。

    等醫生處理的空隙,喻奕澤一直隔着房門的玻璃看着裏面的一幕,顧北辰也陪他在一旁看着,“怎麼回事?”

    喻奕澤一雙眼睛都盯在病牀上的人兒身上,看着她疼,看着她皺眉,“你讓醫生輕點,她特別怕疼。”

    顧北辰很想說兩字活該,但這個時候他又說不出口,“你運氣真好,他是醫院最權威的醫生,剛好他今天當值。”

    喻奕澤嘴脣蠕動,像是在說謝天謝地,顧北辰見他這心亂如麻的模樣,強制把他從窗口扒到了座椅上。

    “別看了,你知道臉對她來說多重要嗎?喻少,我是骨科專家,不是所有的問題都能解決,你要是喜歡她,就好好保護她。”不知是不是因爲他今晚做了個生離死別的夢,他看到眼前人,就只想讓他們相互珍惜。

    這和他往日裏那副清冷疏離的模樣完全相悖。

    喻奕澤躬着身子,雙手撐在耳側,痛心疾首地懊惱,“她說要來接我下班,我就沒派人去接,我該派人去接她的。”

    顧北辰幾乎沒看到過他這般後悔自責的模樣,想問緣由的話語堵在嗓子眼,開不了口。

    兩人就這麼沉默地等着,深夜的醫院有各種急診病人的到來,有些喧鬧。

    郝藤帶着已經查到的消息匆匆趕來,氣還未喘勻就先向顧少打了聲招呼,“少爺,我在車主的人際關係網中查到了一個人,他是喻董的助手。”

    顧北辰微微驚訝,喻奕澤卻極其冷靜地冷哼了幾聲,這個結果他像是早就預料到了。

    “接下來該怎麼做,你知道的。”喻奕澤毫無形象地攤在座椅上,昂貴的西裝上,混着泥土和血跡,和他往日裏一絲不苟的形象相差甚遠。

    他早就猜到了,在喻牧凡的遮遮掩掩裏,只是那時候他還抱着一絲絲希望,結果希望還是破滅了。

    郝藤領了任務離開了,這個助手要麼被送進夜色,要麼只留一口氣然後扔出海市,這些事他以前常做,但他已經很久沒做過了,都快忘記自己還有這麼心狠手辣的一面。

    顧北辰拍了拍他的肩膀,沉聲問:“接下來你準備怎麼辦?”

    喻奕澤冷笑,“怎麼辦?既然是他的人,那就去問問他什麼意思!”

    父子關係惡化升級,彷彿回到了當年他母親去世時,他對喻宏偉那滿滿的恨意。

    顧北辰再次拍拍他的肩膀,“初雅這邊我會讓最好的醫爲她量身定做治療方案,保證她的臉和以前一模一樣。”他能做的,只有這些。

    “謝謝。”喻奕澤脫口而出。

    顧北辰淺笑,他很久沒在他的嘴裏聽到謝謝兩個字了。

    病房門啪嗒一聲打開,戴着口罩的醫生有些疲憊地說:“顧醫生,已經清理好了,但左臉靠近眼睛那塊,傷得比較嚴重,我看恐怕是傷着骨頭了,腰上的傷是小事,臥牀休息幾天就好了。”

    醫生說得越多,喻奕澤看着醫生的眼神就越來越狠,他越過醫生走進病房,看着她小小的臉蛋都被纏上了繃帶,特別可憐。

    他心有千萬句對不起,可他除了拉着她的手,其他什麼話都說不出。

    顧北辰在和醫生交談細節,要集結所有的資源,讓那張臉恢復如初。

    “顧醫生,你的鑽研精神值得新一代學習,明天我就召集所有的醫生商量方案。”

    等他回頭看時,喻奕澤已經趴在病牀邊睡着了,但他的手卻一直拉着她的手,顧北辰輕輕爲兩人關上門,希望這一夜的風雨趕緊過去。

    次日,喻宅。

    “奕澤回來了,想喫點什麼,阿姨讓廚娘給你做。”陳之好一大早醒來就發現客廳裏的傭人們戰戰兢兢站立不安,擡眼一看原來是氣場王喻奕澤帶着他的助理回來了。

    “我只問你一件事,喻宏偉在哪裏?”喻奕澤眼眸冷若寒冰。

    “宏偉昨晚出去和他的好友聚餐,喝了點酒,現在還在睡。”昨夜她睡得迷迷糊糊,喻宏偉纔回來,酒味熏天。

    “那我親自去叫他起牀。”喻奕澤長腿一邁,越過她徑自往樓上走去,郝藤抱着電腦也跟在身後。

    陳之好攔不住,“奕澤,你找你爸爸有什麼急事嗎?等他醒了再問也不遲呀。”

    喻宏偉已經洗漱完畢了,聽到客廳鬧哄哄地就想着出來看看,就見到自己的兒子出現在他面前,用質問地眼神問他,“昨晚你在哪?”

    “喝酒去了。”

    “你倒是說得輕巧!”喻奕澤拿過郝藤手裏的電腦,點了一個視頻,裏面正是喻宏偉助手的聲音。

    “喻宏偉,我不管這件事和你到底有多大關係,但這麼忠心耿耿肯爲你付出的人,你絕對找不到第二個。”喻奕澤冷漠地看着喻宏偉一絲一毫的情緒變化,然後‘啪’地一下關上了電腦。

    “管好你的手下,還有別再動她,不然我會讓你心愛之人,承受比她更重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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