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傾蒅跟姝瑤走到布娃娃那看,箭頭已經刺穿布娃娃的身體。在布娃娃的正面,看不到箭身,只能看見箭尾的羽毛。
姝瑤看見後,一臉驚訝的看着南宮傾蒅。
這支箭有這樣的效果,南宮傾蒅也完全沒有想到。
這麼硬的石頭,這支箭竟然也能刺穿。
姝瑤看見能有這樣的結果,比南宮傾蒅還要高興。
“你做到了耶!”姝瑤笑着說。
南宮傾蒅笑着“嗯”了一聲,就伸手將那支箭給取下來。
取得時候有些困難,因爲這支箭刺穿石頭布娃娃,得用些力才能取下來。
南宮傾蒅將箭取下來後,就跟姝瑤回到蒅溪殿,將箭放在梳妝檯上。
放好以後,她就跟姝瑤坐在凳子上喝茶。
“不過,這支箭叫什麼?”姝瑤問。
南宮傾蒅認真的想了想,“嗯....就叫鳴蒅吧!有刺耳的聲音,喚鳴。因爲是我做的,不管是陸蒅還是南宮傾蒅,都有蒅字,所以喚蒅。就叫鳴蒅。”
姝瑤嘴裏重複這“鳴蒅”兩字,“鳴蒅好聽。不過,你還會再製作嗎?”
南宮傾蒅想都沒想,就搖了搖頭,“不會,我只會要這一支,不會重複做了。”
“爲何?”
“說了獨一無二,那它就是獨一無二的。”
姝瑤與南宮傾蒅相視一笑。
——
吳席派人緊盯南宮傾蒅的人,向北然稟告關於鳴蒅的事情。
“王妃跟她的貼身婢女說,這支箭叫鳴蒅,不會再造,僅此一支,獨一無二。”那侍衛稟告說。
吳席讓那名侍衛下去。
“王妃只造這一支箭,若是出了什麼事情,那王妃就.....”吳席說。
北然皺了皺眉頭,“想辦法,將她的設計樣圖偷出來。”
“是,王爺。”
現在蓮心在王府,沒有人可以預想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如果這一支箭消失了,而未來有人出事了,那麼不僅南宮傾蒅遭殃,嚴重的整個北王府都會跟着遭殃。
到了深夜的時候,吳席就偷偷潛入蒅溪殿,找鳴蒅的設計樣圖。
蒅溪殿很好進來,不像扶苑閣有時候有侍衛巡邏。
吳席潛入蒅溪殿以後,就找鳴蒅的設計樣圖。
圖沒找到,鳴蒅倒是看見了。
因爲鳴蒅只有一支,如果要拿走,就必須在一定的時間送回來。現在恐怕是來不及了,沒有找到設計樣圖,只好先離開。
“王爺,沒有找到設計樣圖。”吳席說。
北然不敢相信的看着吳席,“沒有找到?”
吳席無奈的點了點頭,“確實沒有找到設計樣圖,但是看到了鳴蒅。”
連吳席都找不到,會放在哪裏呢?
第二天,北然直接到蒅溪殿,找南宮傾蒅。
北然去到蒅溪殿的時候,南宮傾蒅正在喫早膳。
姝瑤看見北然來,趕忙行禮。
“你最近不是在研究箭嗎?本王聽說你已經造出來了。”北然開門見山,不繞來繞去。
南宮傾蒅放下手中的糕點,看了北然一眼,“所以呢?”
南宮傾蒅搖了搖頭,“你來晚了。”
“你什麼意思?”
“鳴蒅造出來後,設計樣圖就已經被我給燒了。沒了。”南宮傾蒅無所謂的說。
北然有些惱,“你爲什麼要燒掉?”
南宮傾蒅對北然的表現感到很奇怪,就起身站起來,問,“你爲什麼對我的鳴蒅設計樣圖那麼感興趣?你到底想幹嘛?”她大聲地問。
北然也注意到自己有些過於激動,“沒什麼,就是想看看,沒想到你燒了。”
說完北然正準備轉身就走,不料被南宮傾蒅攔住了。
“你就爲了一張設計樣圖你跑到我這來,你自己難道不覺得詭異嗎?”
“這裏是北王府,我想去哪就去哪。”北然理直氣壯的說。
南宮傾蒅聽到這句話以後,就很勉強的擠出一抹微笑,“你要這麼說,我還是王妃呢!那我是不是跟你一樣,想去哪就去哪?”
“你......”北然用手指着南宮傾蒅。
“我什麼我。”
北然沒有回答她,而是直接推開她,破門而出。
北然只輕輕地推開南宮傾蒅,北然走了以後,南宮傾蒅就把門關上。
姝瑤站在一旁看着,別說南宮傾蒅覺得北然奇怪了,姝瑤也一樣覺得北然奇怪。
南宮傾蒅把門關上後,緊接着坐在凳子上,繼續用早膳。
“爲什麼王爺跟你要設計樣圖啊?”姝瑤問。
“誰知道他呢!”南宮傾蒅不屑地說。
——
連心一直在暗中關注南宮傾蒅。
現在南宮傾蒅已將鳴蒅造出來,並且是獨一無二。
連心將這個消息派人傳給婉皇貴妃。
南宮傾蒅將鳴蒅放在衣櫃裏,無事是不會拿出來的。
婉皇貴妃收到連心的消息,就找機會利用這支箭,讓北然陷入萬劫不復的地步。
傅太卿一直以來都是婉皇貴妃的死對頭。
陛下曾經問過傅太卿,羽然,北然,墨然三人當中,誰更適合太子之位。
傅太卿給陛下的答案是:羽然過於莽撞,衝動;墨然好玩,過於活潑,不夠穩重;北然穩重,成熟。
傅太卿的這個答案,等於間接告訴陛下,北然是那個適合太子之位的人。
在婉皇貴妃的心裏,太子之位,非羽然莫屬。
既然現在有這個機會,那就讓傅太卿消失。
正逢五日之後是陛下的生辰,陛下會在宮中大擺宴席,那天所有的妃子,皇子,王妃等都會前來赴宴。
婉皇貴妃派人將一封信帶給蓮心。
信的內容是:五日後,陛下在宮中大擺宴席。你要趁着北然跟南宮傾蒅前往皇宮的時候,將南宮傾蒅那支箭帶在身上。你的任務是在恰當的時機,用南宮傾蒅那支箭,殺死傅太卿。至於恰當的時機,會有人告訴你是何時動手。
蓮心心想:傅太卿是誰?長什麼樣?
——
陛下生辰前一日
北然讓吳席去蒅溪殿告知南宮傾蒅,明日是父皇的生辰,要她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