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婆只笑了笑,便轉身離開黃泉路,回到她該回的地方。
孟婆回到了奈何橋,坐在橋邊。
“曼珠沙華若是花葉相見,那一定是彼岸咒語現世,便是兩人生生世世癡纏,不得善終。”
這個祕密,孟婆已經守了幾萬年了。從未見過彼岸咒語現世,自然也是不願彼岸咒語現世。
——
一大早,北然跟南宮傾蒅在涼亭裏說着阿爾塞與阿克伺圖聯合的事情。
“你有想到什麼辦法嗎?”南宮傾蒅問道。
“如今,我們要賭阿爾塞與阿克伺圖的作戰方向。”北然說道。
南宮傾蒅皺了皺眉頭,“如何賭阿爾塞與阿克伺圖的作戰方向?”
“就這樣賭。”
北然雲淡風輕地說,南宮傾蒅一臉茫然的看着北然。
“你打過戰嗎?”來自南宮傾蒅的靈魂拷問。
北然淡定的點了點頭,“打過。”
“擔任什麼位置?”
“主帥。”
南宮傾蒅瞪大眼睛看着北然,一臉不可思議。
這傢伙竟然任主帥打過戰,好傢伙。
“那這次,你也會申請出戰吧?”
北然想都沒想,就點了點頭。
“你問這個幹什麼?”北然突然看着南宮傾蒅問。
南宮傾蒅躲避北然的眼神,吞吞吐吐的說,“沒幹什麼。那你現在賭阿爾塞跟阿克伺圖會怎麼作戰?”
南宮傾蒅藉機轉移話題。
北然冷漠的看着南宮傾蒅,說,“跟你有什麼關係?”
說完,北然就離開了,回到伏苑閣。
南宮傾蒅翻了一個白眼,“切”了一聲,“愛說不說,不說拉倒,反正我遲早也會知道。”
“王妃。”
南宮傾蒅聞聲望去,是蓮心。
“怎麼了?”南宮傾蒅問。
“小姐,你知道今日是幾月幾日嗎?”
南宮傾蒅想了想,“九月九日啊。怎麼了?”
“王妃還沒有聽說嗎?阿克伺圖部落的荏康九公主出殯的日子是今天。”
南宮傾蒅聽後,十分的驚訝。而後又仔細的想了想,說,“九月九日不是荏康九公主與的生辰嗎?”
蓮心點了點頭,“對。”
“以後每年的九月九日,不僅是荏康九公主的生辰,更是她的忌日!”
蓮心只點了點頭,沒有說些什麼。
以後每年的九月九日,不僅是荏康的生辰,更是她的忌日,阿克伺圖洲君該有多難過啊。
“你怎麼知道今天是荏康九公主的出殯的日子?”南宮傾蒅問道。
“現在北涼都被傳遍了,都知道,都在議論呢。”蓮心回答道。
南宮傾蒅只點了點頭,“哦”了一聲。
婉皇貴妃謀殺荏康以後,就跟稻殤連夜趕回了北涼。
荏康出殯的事情,婉皇貴妃也從蘇姑姑的口中得知了這個消息。
婉皇貴妃聽到這個消息,便是這個計劃的結束。而阿爾塞聯合阿克伺圖出兵攻打北涼,這個纔剛剛開始。
婉皇貴妃點了點頭,“不易容是不可能的。”
“易容了就好,易容了就好。”蘇姑姑嘴裏叨叨着。
從前只要偷偷出宮,婉皇貴妃就會稍微的易容,這樣就不會這麼快就被抓回去。
更何況這一次是要做大事,就更加要易容了。
“娘娘,如今阿爾塞已經與阿克伺圖聯合了,距離快開戰應該不遠了吧?”蘇姑姑問道。
“嗯。過不了幾個月,北涼就會與兩個部落開戰。”
蘇姑姑突然想到,“可是北涼這邊有沁洲部落與秦溫氏部落撐腰,北涼也損失不了多少兵力吧?”
蘇姑姑說到重點了,如果北涼一開戰不久就向沁洲部落與秦溫氏部落請求支援,那麼不出一個月,阿爾塞與阿克伺圖就會歸屬北涼。北涼也損失不了多少兵力。
婉皇貴妃不緊不慢的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風景,說道,“蘇姑姑能想到的的,本宮自然也能想到。”
“那娘娘可有應對之策?”蘇姑姑問道。
“北涼抵達沁洲部落與秦溫氏部落的必經之路是什麼?”
蘇姑姑想了想,“甲汶路!”
婉皇貴妃點了點,“如果陛下想要給沁洲部落與秦溫氏部落請求支援,那麼甲汶路就是畢竟之路了,更是捷徑之路。只要開戰時,時刻緊盯着,把陛下的支援信毀了,那麼,就可以讓北涼多損失一些兵力。也可以讓陛下與沁洲部落,秦溫氏部落心生芥蒂。誤以爲沁洲部落與秦溫氏部落見死不救。”
蘇姑姑聽後,嘴角微微的上揚。
“不虧是娘娘,娘娘真是有法子。”
“時刻關注陛下的動向,隨時向本宮彙報。”
“是,娘娘。”
蘇姑姑退下,出了綿娉殿。
婉皇貴妃獨自一人在偌大的綿娉殿,看着窗外的景色。
——
“陛下,再過兩個月,就要與阿爾塞與阿克伺圖開戰了,陛下還沒有想好應戰對策嗎?”壬督說道。
陛下爲很煩惱,一直以爲,這些都是北然跟墨然做的。
從前打過幾次小戰,都是北然跟墨然兩人帶兵打戰,也因此陛下有些依賴北然跟墨然。
壬督是一個有一點點急躁的人,特別是現在要同時與兩個部落開戰。
“父皇,兒臣願帶兵出征。”
陛下與衆臣轉身望去,是北然與墨然兩人。
陛下聽見北然跟墨然兩人說出這一句話,眼睛都發光了。
北然與墨然兩個穿過大臣,走到陛下面前。
“兒臣願帶兵出征,將阿爾塞與阿克伺圖擊退,收歸阿爾塞與阿克伺圖。”北然堅定地說道。
壬督看着北然能說出這一番話,一臉不屑的說道,“這一次可不是像從前那般,打一些小兵小將。”
北然冷淡的看着壬督,說道,“難道壬督大人是想代替本王出征擊退阿爾塞與阿克伺圖嗎?”
北然知道壬督也只敢質疑,說說而已,並不敢帶兵出征。
壬督聽後,臉色瞬間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