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南宮小姐被魂穿了 >第八十五章:涼克塞之戰(下)
    是,她戳到了阿克伺圖洲君的心了。

    阿克伺圖洲君拔出劍,氣沖沖的走到南宮傾蒅面前,將劍抵在南宮傾蒅的脖子上。

    北然眼睜睜的看着阿克伺圖洲君將劍抵在南宮傾蒅的脖子上。

    墨然看見阿克伺圖洲君的劍抵在南宮傾蒅的脖子上的時候,他真的很怕阿克伺圖洲君一劍割破她的喉嚨。

    “阿克伺圖洲君,請你放下手中的劍!”北然大聲的喊着。

    阿克伺圖洲君似乎沒有聽見北然的話一樣,沒有一點反應。

    “你沒有資格在本君面前提荏康。”

    南宮傾蒅只冷笑了一聲,說,“阿克伺圖洲君連調查兇手是誰的勇氣都沒有,還好意思說本宮沒有資格提荏康?”

    “你給本王住嘴!”北然大吼。

    阿克伺圖洲君用力的抵在南宮傾蒅的脖子那,慢慢的紅紅的鮮血溢了出來。

    “你不怕死嗎?”

    “我怕。”

    “怕你還敢這麼跟本君講話!”

    “這跟你無關。只是,本宮真的很看不起你,你連調查兇手的勇氣都沒有。本宮真的看不起你。”

    “阿克伺圖洲君,請你放下手中的劍!”墨然大聲的說。

    “她是北涼的北王妃!”墨然再一次說道。

    南宮傾蒅突然雙手抓住那把劍。

    北然跟墨然都被嚇死了,眼睛瞪得大大的。

    血一滴,一滴的滴在土裏,與泥土融爲一體。

    “你幹什麼!”阿克伺圖洲君也被她這一舉動嚇到了。

    “阿克伺圖洲君您是真的想要殺死本宮嗎?您真的敢殺死本宮嗎?”南宮傾蒅突然衝着阿克伺圖洲君大吼。

    阿克伺圖洲君突然鬆開了拿着劍的那隻手,轉身就離開了。

    阿克伺圖洲君轉身一走,南宮傾蒅雙腿一軟,突然就雙膝跪在地上,雙手一直拿着那把劍。

    北然反應過,趕緊把南宮傾蒅手裏的劍拿出來。

    南宮傾蒅雙手手掌都流了很多血。

    “你幹什麼要對阿克伺圖洲君說那些話!”

    北然撕下他衣服的一角,給南宮傾蒅止血。

    北然的手突然有一滴水,北然擡頭一看,南宮傾蒅眼神空洞,眼淚直流。

    北然很快就包紮好了,讓墨然先帶着士兵回去。

    南宮傾蒅整個人都愣住了,一動不動的,就一直在哭。跟她說什麼,她也不應。

    墨然帶着七千士兵走了以後,蓮心漸漸看見南宮傾蒅雙膝跪在地上,蓮心嚇得趕緊跑了過去。

    看見北然正在給南宮傾蒅包紮,看見掉在地上的那把染滿鮮紅色鮮血的劍。

    北然給南宮傾蒅包紮好以後,大聲的訓斥南宮傾蒅,大聲的吼着,“你剛剛爲什麼要跟阿克伺圖洲君說那些話?你是想死嗎?”

    南宮傾蒅一直啜泣着,哭的渾身一抖一抖的。

    蓮心只站在南宮傾蒅的旁邊,插不上什麼話。

    南宮傾蒅突然抱着北然,北然突然不知所措。

    蓮心看見南宮傾蒅突然的這個舉動,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她。

    “我怕,我怕死了。就是想阿克伺圖洲君可以被我刺激到,去調查誰是殺死荏康九公主的兇手。阿克伺圖洲君不顧死那麼多人,就因爲荏康九公主死了,就連調查都沒有調查,就認定是北涼的人殺的,就要跟北涼開戰。”

    北然慢慢試探的抱着南宮傾蒅,輕輕的拍着她的後背。

    “如果不是因爲我,北涼就不會跟兩個部落同時開戰,就不會帶着五十萬大軍來到這個鳥不拉屎的靈洲開戰。如果不是因爲我,就不會有那麼多人要爲了這場戰犧牲。這一切都是因爲我。”

    北然看了一眼南宮傾蒅,她的眼睛周圍都紅彤彤的,眼淚不停的一滴一滴的低落在北然的衣裳上,漸漸地溼潤了一片。

    “你怕你爲什麼還要伸手抓那把劍?”北然輕聲的問。

    南宮傾蒅啜泣着,說,“我就是,我就是想要表現的我一點都不害怕的樣子。”

    北然卻不知爲何,嘴角微微的上揚了。

    傻瓜。

    “好了,沒事了。”

    北然先站了起來,慢慢的扶起雙膝跪在地上的南宮傾蒅。

    南宮傾蒅剛站起來一點點,就又跪了下去。

    哭着說,“我的腿麻了。”

    北然笑了笑,彎下腰,一把將南宮傾蒅抱了起來。

    南宮傾蒅一直都很瘦,北然一個習武之人,自然是很輕易的就抱起了她。

    南宮傾蒅的手圈着北然的頸部,紅紅的眼睛看着北然的側顏。

    南宮傾蒅的眼睛一直在北然的身上,看着看着,嘴角不知不覺的上揚。

    北然時不時看南宮傾蒅一眼,她一看見他看着她,她立刻看別的地方。

    北然暗自竊喜,南宮傾蒅一看北然,就瞧見他笑了。

    北然將南宮傾蒅帶到他的帳篷,輕輕的將她放下。

    北然抱着南宮傾蒅進了她的帳篷,外面的將士都看着,相互對視,嘴角微微上揚。

    圍成一團相互討論,你一句,我一句的。

    “吳席,喊大夫過來。”

    “是,王爺。”

    北然蹲下來,小心翼翼的拆開剛剛包紮的布,一點點的拆開。血液與布黏到了一起。拆開的時候有些撕痛。

    南宮傾蒅看都不敢看,將頭瞥到一邊,眉頭緊皺,雙眼閉緊。

    北然擡頭看了南宮傾蒅一眼,知道她很痛,原本就很小心翼翼,要更加的小心翼翼。

    吳席帶着大夫來了,大夫一來,北然就站起來,讓大夫看看傷口。

    大夫看了看南宮傾蒅的傷口,搖了搖頭,說,“這傷口有點深,恐怕痊癒了也會留下一條很明顯的疤痕。”

    南宮傾蒅聽到說會留下疤痕,一瞬間驚恐的看着自己的傷口,着急的說,“不能留下疤痕!”

    “王妃,這不好說。也許會留下疤痕,也許不會。”

    大夫給南宮傾蒅上藥,痛的她的手一縮一縮的,大夫不好上藥,總是沒有將藥塗到傷口上。

    “王爺,麻煩摁住王妃的手。”

    北然抓住了她的手腕,大夫給南宮傾蒅塗的藥,刺激到傷口,非常的疼,宛如刀割一般的疼。

    南宮傾蒅用力的抓緊了北然的另一隻手,嘴脣要的緊緊的。她拼命的想要縮手,奈何北然裏太大。

    北然將南宮傾蒅摟在懷裏,南宮傾蒅緊緊的抱住了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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