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願這樣的南宮傾蒅,可以一直如初。
唯願南宮傾蒅不要再變回那個唯唯諾諾,時時刻刻都要保持端莊賢淑的那個南宮傾蒅。
就這樣,挺好的。
“不過王妃,你是怎麼做到讓這些玫瑰花開的如此的明豔?幾個月前那片被你連根拔起的玫瑰花開的跟蔫了似的。我看那些步驟沒什麼不一樣啊,爲什麼開出來的花差別這麼大?”
“因爲清晨的時候是最好的。而且昨天晚上還下了一場大雨。雨水滴在盛開的玫瑰花上,就會形成雨露,自然而然的,就會顯得玫瑰花特別的明豔。”
“王妃,你是怎麼知道的?”
南宮傾蒅猶豫了一下,因爲她並沒有在這裏種過玫瑰花,這也只是第一次而已。
但是,她又不知道之前南宮傾蒅會不會種。所以,猶豫了一下。
“以前研究過,所以知道。但是,沒有想到會這麼成功。”
“那也很厲害,才第一次種,就可以種的這麼好。”靖遠誇着她。
靖遠誇的她有些不好意思。她這個人真的經不住別人的誇讚,總覺得哪裏奇奇怪怪的。
南宮傾蒅不知道該回靖遠什麼好,就只是笑了笑,以示迴應。
兩個人說着說着就走到後廚了。
南宮傾蒅讓後廚的所有人做自己該做的時候,不允許靠近她,也不允許別人幫她。
她做事情,只想自己親力親爲,不喜歡別人插手。
但這也只是小事,若是大事沒有辦法親力親爲的,就一定會請人幫忙。
南宮傾蒅也沒有讓靖遠幫忙,全程都是自己在做。
後廚的人看見南宮傾蒅一個人獨自忙活,靖遠在旁邊,也沒有讓靖遠幫忙。
南宮傾蒅剛準備要做的時候,才發現,玫瑰花還沒有曬成幹!
“啊!!!!”南宮傾蒅當場就崩潰了,直雙手抱着頭,接叫出了聲。
周圍的人都一臉懵逼,加一臉驚訝的看向南宮傾蒅。
靖遠看見周圍的人的反應,直接捂住了南宮傾蒅的嘴巴,說,“王妃,你幹什麼呢!”
南宮傾蒅直接掰開靖遠的手,說,“我忘記了,玫瑰糕的玫瑰花要將玫瑰花曬成玫瑰幹,而且還沒有將玫瑰花做成玫瑰醬。做不了玫瑰糕。”
靖遠一臉震驚的看着南宮傾蒅,“不會吧?”靖遠一臉不敢相信。
這都要開始做了,竟然才發現種玫瑰花這纔是剛剛開始。
參天啊~
“那所以現在要幹什麼?”
南宮傾蒅嘆了一口長氣,無奈的說,“還能幹嘛,曬玫瑰花,做玫瑰花醬咯~”
“你會做玫瑰花醬?”
南宮傾蒅慢悠悠的點了點頭,“對啊,很簡單。”
就跟做草莓醬差不多。
靖遠瞪大眼睛看着南宮傾蒅,笑了笑說,“王妃,你是萬能的吧?”
“害~沒辦法,就是這麼優秀。”
“行了,現在去曬玫瑰花吧!”南宮傾蒅提着籃子就往蒅溪殿走。
南宮傾蒅讓靖遠拿了一個專門曬東西的竹編簸箕,將採的那五朵玫瑰花放在上面,然後用一張凳子放在殿門口,簸箕就放在凳子上,任由陽光肆意照曬。
洗乾淨放在簸箕上曬了兩天。在曬得時候,要將玫瑰花翻面,防止發熱變質。曬了兩天後,就將那幾朵玫瑰花拿到後廚,將玫瑰花的花托與花瓣分離,剔除花托,花萼,放進罐子裏,加入比玫瑰花多四倍的白砂糖,一起醃製。
玫瑰花曬了三四日以後,曬得差不多了,將它放在陰涼處儲存好。
玫瑰醬要醃製十日才醃製好。
到了玫瑰醬醃製好的第十日,南宮傾蒅將玫瑰花幹跟玫瑰醬一起拿到後廚。
將玫瑰花一起放入一個罐子裏,加入熟麪粉,白糖,然後搗碎,再加入玫瑰花醬,加入一些油,一起搗碎。
然後捏成一個團狀物,將這個團狀物放進模型裏,按壓好,再慢慢推出來,一個花狀的玫瑰糕就出來了。
按照這樣的步驟,將所有的玫瑰糕都弄出來,擺放好放進鍋裏蒸。
蒸了大概半個小時,就蒸好了。
在蒸的時候,玫瑰花的香味一點點的飄了出來。
南宮傾蒅搬了一張凳子守在鍋旁,聞着玫瑰花的花香味一點點的溢出來。
廚房裏的人聞到玫瑰糕的味道,真的很想揭開鍋蓋,拿起一塊玫瑰糕喫。
等到蒸熟以後,南宮傾蒅將玫瑰糕擺放好,還多出了很多很多,就又擺了一盤玫瑰糕,剩餘的都分給了下人。
南宮傾蒅手端着兩盤玫瑰糕拿到蒅溪殿,一盤要留給北然,一盤給自己跟靖遠喫。
“好香啊!”靖遠看着桌子上的兩盤玫瑰糕說。
“喫吧,”南宮傾蒅將一盤玫瑰糕拿到靖遠的面前,“這盤給我們兩個人喫的,你嚐嚐。”
靖遠小心的拿起一塊玫瑰糕,因爲剛蒸出來,所以有些燙手。
靖遠咬了大大一口,雖然有些燙嘴,但是完全不影響她喫。
“太好吃了,嚥下後,嘴裏還留着濃郁的玫瑰花的花香味。”
南宮傾蒅點了點頭,說,“沒錯。玫瑰糕嚥下後,還留有很濃郁的玫瑰花的花香味。而且,玫瑰糕有一個好處,可以舒肝解鬱,理氣散瘀的作用。所以偶爾喫些玫瑰糕,也是好的。”
靖遠聽後,大拇指豎的直直的,“王妃,你怎麼會知道這麼多?你經常喫玫瑰糕嗎?”
“偶爾,因爲偶爾喫,所以瞭解了一下。”
“原來是這樣。”
“靖遠,你去看看北然在不在扶苑閣裏。”
“好。”
扶苑閣閣外沒有人守着,靖遠就進去了,看見北然跟吳席在裏面,就回去跟南宮傾蒅彙報了。
剛彙報完,南宮傾蒅就端着那盤玫瑰糕到扶苑閣。
南宮傾蒅剛走進扶苑閣,北然就遠遠的聞到了玫瑰糕的味道。
一開始北然還以爲他鼻子有問題,出現了錯覺。
知道南宮傾蒅端着玫瑰糕走到北然的面前,玫瑰糕的味道越來越濃郁。
“參見王妃。”
南宮傾蒅將那盤玫瑰糕放在北然眼前,說,“平身。”
北然看見自己眼前的那盤玫瑰糕,起身站了起來,看着南宮傾蒅,“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