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星帝一口氣幹了。心中痛快終於在這裏能這麼痛快的喝一回酒了,面上卻依舊端着架子。
秦貴妃也一口氣幹了,也是極其痛快的。
葉果果卻沒急着一口氣幹,而是兩小手捧着,跟她相公樂呵呵的碰了下碗後,才習慣性的,先珍惜的喝了一口,然後才又埋頭,一口氣將碗裏的酒全部都喝掉,喝完她才又開心的朝她相公直樂。
季驚白見都幹了,這才也將他手裏的酒給幹了。喝完,又拿起酒罈,給他岳父岳母媳婦都滿上。
辰星帝和秦貴妃已經拿起筷子喫菜了。
葉果果沒喫,等着她相公一塊喫。
季驚白一又給自己滿上,纔將酒罈再次放在一邊,再次坐下,卻是下意識的跟他小媳婦說:“喫吧。”
“嗯!”葉果果立刻一點腦袋,這纔開心的拿起筷子。
季驚白卻下意識的笑着給葉果果先夾了很多菜,放在她的另一個空海碗裏,才自己喫。
“謝謝相公!”葉果果埋頭喫菜的同時,還不忘開心歡快的跟她相公道謝。道謝完,她又開心的繼續埋頭喫。
大海碗依舊比她的臉大。
辰星帝瞧見了,當沒瞧見,卻也給他老婆夾了很多菜。就跟怎麼也不能輸給季驚白一樣。
見她老公如此,秦貴妃忍着笑。
不過,她這女婿,她是真的越看越滿意。
她看得出來,這些小動作小對話,都是很長時間養成的,不然不會如此自然。足見,她女兒女婿平時每天都是這個樣子。
葉果果埋着頭,開心的吃了好一會菜,才擡起頭,好奇的問道:“爸、媽,那你們這身體是誰的啊?”
這不是她爸媽的身體,長相跟她爸媽的樣子一點不像,也難怪她一開始根本沒認出來。
辰星帝不說話,只是單手又拿起了酒喝着。這酒味道不錯,碗也大,量也足,喝着就是痛快。
秦貴妃嚥下嘴裏的菜,才笑着回答道:“你們知道辰星國吧,你爸的身體是辰星帝的,我這身體是辰星帝原本打入冷宮的秦貴妃的。”
季驚白詫異。
完全沒想到,他岳父岳母現在的身體竟然是辰星帝和秦貴妃的。
“啊,原來你們就是千綾口中的辰星帝和秦貴妃啊!”葉果果立刻說道。“爸媽,我之前聽說過你們的,千綾說的,說不知道爲什麼,辰星帝突然將打入冷宮的一個貴妃放出來了,還走哪帶哪,特別的寵,寵的辰星國上上下下都知道。”
越說,葉果果越激動:“對了爸媽,我之前還去過辰星國皇宮,我相公他中毒了,解藥的關鍵就是辰星國的生生花,而辰星帝寢殿周圍的花壇裏就有剋制生生花的植物。”
秦貴妃一聽,當即笑道:“該不會那個挖了三棵血珠果走,還留下三十根金條的人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