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壇主,你沒得事吧?”藍鳳凰取出一根頭繩,幫任盈盈把頭髮紮起來,然後問道。
“沒事!”任盈盈回了一句,但眼睛還是死死的盯着服部千軍,女人都小氣,她被弄得這麼狼狽,自然是不打算讓服部千軍好過的。
“在下並不想與閣下爲敵,既然任小姐是閣下的人,那在下告辭!”服部千軍背靠着一棵大樹,雙手持握武士刀,戒備的看着幾人,對着猿嘯說道,好漢不喫眼前虧他懂,見事不可爲,自然是保全自身最重要。
“來了就不用回去了。”猿嘯雖然欣賞他的實力,但並不準備放過他,畢竟東瀛他也是有想法的。
“呵呵,雖然閣下武功高強,但在下也並不是無名小卒,能不能留下我,就看閣下了!忍法,木遁!”隨着最後一個字落下,服部千軍整個人就消失不見。
“哈,你能跑了我跟你姓!”張弓搭箭,嗖!
一棵離他二十來米遠的大樹就被一箭而過,服部千軍也被一下逼了出來。
“木遁!”但服部千軍出來的瞬間,又隱到了其他地方。
金毛見狀,也收起斬馬刀,把弓拿出。
“嗖嗖!”兩箭不分先後的射出,分別射在兩棵樹上。
“啊!”經過一番戰鬥,狀態有些下降的服部千軍根本來不及躲閃,被一箭射穿了肩膀。
食指粗的鐵箭一穿而過,不僅給他留下了一個大洞,更是碎了他的骨頭。
但還不等他說什麼,又是兩支箭矢襲來。
“劍氣!”一道劍氣揮出,破一一根鐵箭,然後又閃過另外一根鐵箭後,他手一揮,一個小球砸在地上。
“砰!”伴隨着一聲輕響,大量煙霧瀰漫而出,阻隔了猿嘯他們的視線。
“雕蟲小技,竟敢班門弄斧?吞魂!”煙霧裏,一道聽起來就充滿邪惡的聲音響起。
正穿梭於樹枝之上的服部千軍突然感覺到自己身體一陣空虛,力量在緩緩流逝,腦袋變得昏沉,有種想睡覺的感覺。
他連忙一咬舌尖,藉着這疼痛感,內力狂涌,速度再次提升一籌。
“桀桀桀!你往哪裏跑?”魁浮在空中,攔住了服部千軍。
“妖魔!”服部千軍身子急停,神色駭然。
“回去!”三叉戟一揮,直接把服部千軍打回了地面。
“土遁!”雖然心中驚恐,但服部千軍該掙扎的還是在掙扎。
因爲煙霧的原因,猿嘯也不怕任盈盈他們看到魁,他們追不上服部千軍,但魁這種鬼物卻毫無壓力。
“哼!不知天高地厚!”服部千軍一身的氣血,就像黑夜裏的明燈一樣吸引着魁。
他三叉戟射出,一下就阻隔了服部千軍逃跑的路,把他從地下逼了出來,然後一個閃身,他就已經到了服部千軍身前,掐住了他的脖子。
對着服部千軍張口一吸,服部千軍一身的精元氣血就被魁緩緩吸到了肚子裏。
一分鐘後,魁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隨手把服部千軍那一臉驚恐,被他吸成乾屍的屍體丟棄,隱藏身形回到了猿嘯身邊。
“怎麼回事?剛纔的慘叫聲是那個東瀛武士的?”任盈盈和藍鳳凰來到猿嘯兩人身邊問道,聽服部千軍慘叫那聲音,就讓她們感覺瘮得慌。
“應該是~”金毛看了一眼身後,模棱兩可的道。
“那他............”
“藍鳳凰,不要多嘴!”藍鳳凰本來還想問,但任盈盈卻打斷了他。
“多謝左將軍了,我們走!”任盈盈對着猿嘯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後,拉着欲言又止的藍鳳凰就走了。
霧氣散去,露出了服部千軍的屍體,猿嘯過去一腳把他踢到他遁地出來的那個地洞裏,用腳扒拉了點土掩蓋一下後,就帶着金毛回到了野店。
...............
“左將軍,我家壇主有事找你。”剛喫過晚飯,藍鳳凰的聲音就在門外響起。
“進來吧!”猿嘯一想,就知道任盈盈找他什麼事了,無外乎就是因爲任我行。
藍鳳凰和任盈盈推門而入,進來後也沒有客氣,直接走到猿嘯對面坐下。
任盈盈的性格比較強勢,他沒有開口說,還是藍鳳凰開的口。
“左將軍,我和壇主想請你幫個忙!事成之後必有重謝!”
“你說吧,只要不是太難的,我都可以幫。”知道是什麼事,但猿嘯還是要順着她們的話接的。
“我爹失蹤的事情,我懷疑是東方不敗搞呢鬼,但我們勢單力薄,所以想請你幫幫忙。”話題一打開,任盈盈也上來插了一句。
“唔~你們有沒有什麼情報?”猿嘯裝作沉吟了一下,然後問道。
“東方不敗最近和一羣戰敗的扶桑武士走得很近,而且我曉得黑木崖附近還有一個扶桑浪人營,我懷疑我爹就被關在那裏。”任盈盈臉色沉重,扶桑浪人營的武士有數千人,而且大多數都是好手,就是有猿嘯幫忙,她心裏也沒有底。
“消息準確嗎?”猿嘯身體微微前傾。
“準確,向問天叔叔已經老早就潛伏進去了,這個消息就是他傳出來的。”自從任我行失蹤,東方不敗開始清除舊黨的時候,向問天就已經自毀容貌潛入了扶桑浪人營裏,每隔一段時間就傳一個消息出來給任盈盈。
“那行,這個忙我幫了,我們明天出發!”猿嘯想了想,黑木崖離這裏還是很遠的,以他們的速度都要好幾天,也不急這一晚上。
“好,只要能救出我爹,必有重謝。”任盈盈說完,就帶藍鳳凰走了,畢竟這大晚上的,兩個女人在男人的房間裏...雖然猿嘯和金毛兩者不是人,但也會有慾望的。
等任盈盈她們出去後,金毛摘下頭盔,看着猿嘯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