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打臉成神 >第九十六章 一吻之錯
    武大郎最終沒能說得過裴真真,無奈答應下來兩人同住一屋。不一會,裴真真就搬來了她的行李和牀鋪,將這間屋子改造成了雙人間。

    這一晚,武大郎怎麼也無法入睡,想到身邊睡了個男子,久居深閨的她,心跳如小鹿般地亂撞,一直背對着裴真真,都不敢側過身去看他一眼。

    而裴真真根本沒睡,端坐在牀上,一邊修習魔道功法,一邊守護着武大郎,等待着殺手的到來。

    可他等了一夜,屋外也沒有任何可疑的動靜,盤算着“難道那殺手也是修真者,看出我的修爲,所以還在等待時機”。

    又嘆息道“哎,白眉給我施加的這個法陣雖然厲害,能使別人看不出我的魔道修爲,但副作用也是麻煩,叫我連凡人和修真者都無法分辨。”

    就這樣,兩人沒有任何語言交流,安安靜靜地同居了一晚。

    翌日清晨,武大郎感覺有些頭痛,她覺得應該是昨夜沒睡好,也沒多想,就直接翻身起牀。

    當她轉過身來,裴真真早已起牀,準備了好幾盤昨天喫的脆點,微笑道“早飯我們還喫這個,喫完我們一起去上武道課吧,不然逃課再扣五分,我就要直接被開除了。”

    武大郎看着這滿桌的脆點,又望了望一臉笑容的裴真真,不好意思拒絕,只得尷尬笑了笑,硬着頭皮吃了滿滿一盤。

    兩人喫完出門,在問了幾位同學後,找到了一間,掛着武道場三字牌匾的大屋。

    他們走進武道場,裏面是一大塊空地,和幾排插滿了各種武器的兵器架,除了南波萬之外,再沒有其他任何人。

    裴真真向他恭敬行一禮,問道“南波萬先生,教武道課的南波兔先生呢”

    南波萬拂鬚回道“南波兔也是我,我還有個名字叫南波思瑞,教的是書畫課,你兩有空來捧捧場啊。”

    見兩人一臉的茫然,他解釋道“我年輕的時候不懂事,欠下了不少風流債,於是背井離鄉來到大唐,幸得院長人好,同意身兼數職,讓我早點把債還清。”

    聞言,裴真真搖了搖頭,說道“先生,我不是想問這個,我是擔心你這一把年紀了,還能教得了武藝課嗎”

    南波萬輕蔑一笑,拂鬚傲然道“你們真如那些不來上課的小子一樣,是小看了老夫的英勇。當年我風流的時候,連泡妞的故事都被編成了小說,更別說我那出神入化的霸王槍法”

    他深邃的眼神逐漸迷離,似回憶起了當年,輕嘆道“十載鉛華夢一場,都將心事付滄浪。自從我點了秋香後,也是看透人生,浪子回頭。”

    說罷,他拿起兵器架上的一杆紅纓槍,由上至下從槍身緩緩撫過,突然喝道“看我霸王槍法”

    “哎呀”

    正當裴真真滿懷期待地盯着他時,纔剛擺出一個動作,南波萬就閃了腰,頓時得發出一聲慘叫。

    但隨着慘叫聲落下,倒下的卻是武大郎。

    只見她臉色慘白,嘴脣也失了血色,捂着肚子痛苦呻吟,整個身體都在不由自主地抽搐,很快便暈倒了過去。

    裴真真見她突然這樣,立馬想道是殺手偷襲,而且這間屋子裏,除了他兩,就只剩下南波萬一人。

    瞬間,他飛身至南波萬面前,右手抓住其衣領,如拎小雞般把他高高舉起,瞪目質問道“說是不是你做的”

    南波萬一陣慌張,連忙喊道“我啥也沒幹呀而且我懂醫術,不如讓我看看。”

    裴真真救人心切,半信半疑地將他放下,威脅道“我可告訴你,要是敢耍什麼花招,我就把你和石榴姐關在一個屋,叫她弄斷你的老腰”

    南波萬連連回道“不敢,不敢”就捂着老腰,碎步上前,開始替武大郎把脈。

    他將右手搭上武大郎的手臂,只是片刻,便得出結論,拂鬚沉聲道“武大郎同學目前沒有性命之憂,她現在這是食物中毒之症”

    裴真真撓頭不解道“不能啊她連食堂一粒米都沒碰,喫得全是我帶來的東西,怎麼可能會中毒”

    南波萬皺眉問道“那都給她吃了什麼”

    裴真真立即回道“從昨天下午到今天早上,她只是吃了幾盤,二哈齋老闆送給我的汪汪大禮包”

    “什麼”

    南波萬一聲驚叫,顫聲問道“你,你竟然喂她吃了幾盤狗糧”

    裴真真擺出一副木然的表情,回道“對呀,我來學院前都吃了十幾斤了,完全一點事也沒有啊”

    南波萬覺得這少年實在是憨,一拍腦門道“我看你剛纔的身手定是個修真者,你喫再多都不見得有事,可你讓她一個凡人喫這麼多的狗糧,他怎麼可能不食物中毒”

    裴真真這纔想起來,他築基期的體質遠勝常人,暗自擔心“要是讓那胖狗知道,它叫我保護的人,差點被我給害死,那它絕不會幫我了呀”

    逐焦急問道“先生,您剛纔說她目前沒有性命之憂,那到底要多久纔會痊癒呀”

    南波萬再次捋了捋鬍鬚,道“他們家狗糧爲了長久保持口感,並使狗吃了不掉毛,似乎加了些有毒成分。不過毒性都不強,我給你一些解毒藥草,每日按時服用,兩個月定能痊癒”

    裴真真啐了一句“奸商”

    又問向南波萬,道“兩個時間月太長了,先生可有辦法叫他恢復得快些”

    南波萬看他焦急的樣子,回道“方法是有,而且很簡單,只要你輸送天地靈氣給她,助她增強體質,再配合我的湯藥,事半功倍,最快五天便可痊癒。不過”

    裴真真聽他說最快五天,本來很是欣喜,不想他又最後來了一句“不過”

    不解問道“不過什麼”

    南波萬不答反問,道“你可知他是個柔弱的女兒身”

    裴真真點了點頭,表示早已清楚。

    南波萬突然沉下臉來,語重心長道“凡人沒有開闢丹田,體內保存不了靈氣,所以你只能長時間地,用嘴對嘴傳輸靈力給她,使靈氣在她周身流動,以增強體質排出毒素。但我察覺你看她的眼神中,並沒有存在愛慕之情,如果真是這樣,倒不如多等些時間,不要強行干預吧”

    裴真真並沒有考慮這麼多,連連道謝,等南波萬拿來了草藥,就揹着武大郎回住處去了。

    雖然還是上午,房間裏,武大郎躺在牀上睡得很安靜,只有胸口在有規律的起伏,和長長彎彎的睫毛在不時微顫。

    屋外的豔陽,透過窗戶紙再照射進來,已經柔和了許多,映在她那張秀氣的臉上,顯出一種清新柔和的美麗。

    裴真真盯着她,愣了好一陣,再回過神來,莫名地開始臉紅心跳。

    他看着武大郎柔軟的芳脣,不自覺地嚥了咽口水,眼一閉心一橫,兀自念道“不管了反正她也暈倒了,嘴對嘴輸送個靈氣什麼的,根本不會被注意到的”

    說罷,他便用雙手輕輕地啓開,那兩片失了血色的脣瓣,再將自己的嘴巴靠上去,開始把丹田內的靈氣吐出,輸送到武大郎的體內。

    纔開始,他還故意保持一指節的距離,可光是這樣,靈氣根本進不了武大郎的嘴裏,於是他又一狠心,直接吻了上去。

    這是裴真真的初吻,同樣也是武大郎的初吻,雖然只是嘴對嘴輸送靈氣,舌頭安分地一動不動。

    但即使是這樣,也讓裴真真陶醉其中,默默地也閉上了雙眼,一時間將所有事情都拋之腦後,只想就保持着這樣,直到永遠。

    武大郎虛弱的身體,在被靈氣遊走幾個周天後,中毒的症狀明顯減輕了許多,她也開始漸漸感受到,嘴脣上似乎被什麼輕壓着。

    當她緩緩睜開美眸,看到的卻是,裴真真正在閉目親吻着自己,剎那間,萬種心緒涌上心頭。

    她長這麼大,都很少走出閨房,更別說被一個男人輕吻,而且這個男人,還是自己心儀的對象。

    嚇得她立馬又閉上眼睛,裝作還在睡覺的樣子,可因害羞激動,變得滾燙的體溫,還有那劇烈跳動的心臟,還是讓裴真真感覺到了異樣。

    裴真真一驚,心虛地連退三步,又見她還沒醒來,小心翼翼地走了過去,輕輕地拂過她那滾燙的臉頰,兀自疑惑道“她這突然變得這麼燙,應該是靈氣開始被吸收,身體正在排毒吧”

    又不知爲何,望向她安靜的臉龐時,自己的心中感覺十分舒適,便搬來了一張椅子,就這麼趴在椅背上,一直靜靜地盯着她看。

    武大郎也感覺到她正在被人盯着,又不知道醒來後,該怎麼面對裴真真,只好一動不動地繼續裝睡。

    兩人就一直保持這樣的姿勢,直到屋外夜色降臨,若不是武大郎的身體,上午剛被靈氣強化過,必定挨不住飢餓,肚子會發出聲音。

    這時,突然傳來了一陣敲門聲,那是忽必悠正在門口,小聲呼喚道“三伯大哥,快出來看好東西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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