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顧新桐二話不說,直接就給他們湊了個整數。
這下那些勢力瞬間就意識到,這是個不差靈石的主兒,於是也就沒有和她繼續爭了。
這次拍賣會,最終在顧新桐以一百二十萬上品靈石的價格,拍下了這塊地圖殘片而劃下了句號。
等到地圖殘片送上來之後,方尋安還湊上去仔細瞅了瞅,要知道這個小玩意兒可是價值一百多萬上品靈石啊!
顧新桐讓他看了幾眼,就把東西收了起來:“走啦,有什麼好看的,我們現在要去找那個提供情報的人了。”
說完顧新桐就帶着她們幾個離開了房間,來到了拍賣場的大廳裏面。
顧新桐把方尋安丟給林立畫,對着一臉懵逼的他說道:“我和季風姐一起去找那個人接頭,小安安你和立畫就乖乖的在這裏等我們,記得看好立畫啊!”
隨後拉着季風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只留下方尋安和林立畫兩個在這兒大眼瞪小眼。
“嘿嘿,小尋安~”林立畫笑呵呵的和他打了個招呼,然後就擼起了他的花苞。
方尋安只能滿臉無奈的讓她對自己花苞上下其手。
方尋安覺得,顧新桐就是知道林立畫喜歡擼自己的花苞,才把自己給留下來的。
林立畫就坐在拍賣會的大廳裏面,一邊擼着方尋安的花苞,一邊等着顧新桐她們回來。
在來來往往的人羣當中,突然鑽出來一個大光頭!
方尋安都不用看臉,只要看見這個光頭就知道是誰。
李鋼蛋也看見了林立畫,立刻就帶着一臉憨笑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林姑娘,你也來參加這次拍賣會啊!”
說完他在林立畫周圍四處張望了一下,問道:“另外兩個姑娘呢,她們沒有和你一起來嗎?”
“你說這個啊,她們兩個有點事情去了,留我個小尋安在這裏等她們。”林立畫說着說,就把方尋安舉到了李鋼蛋眼前。
方尋安擡起手,也沒管他聽不聽得懂,就和他打了招呼:“嗨,你好。”
“你好啊,花少俠。”李鋼蛋說完,就搬了一個凳子坐在林立畫桌子的側面,和她閒聊起來。
林立畫說着說着就有些餓了,於是就從盤子裏面拿了一個蘋果,隨後掏出自己一米八的大砍刀開始給它削皮。
這波操作讓方尋安和李鋼蛋都看得一愣一愣的,這丫頭的操作有點虎啊!
方尋安急忙往林立畫的懷裏縮了縮,順便還把頭頂的花苞給壓了下來,生怕這把大砍刀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的花苞給削了。
李鋼蛋摸了摸自己的大光頭,一時間都不知道怎麼說話了。
而林立畫就像是在做一件普通的事情一樣,她一邊削着蘋果一邊問道:“鋼蛋大叔,你是在這裏等人嗎?”
“額……對。”李鋼蛋回過神來,點了點頭。
李鋼蛋也感到有些奇怪,他都等了好一會兒了,進行信息接頭的人怎麼現在都還沒來。
此時此刻,一個看上去平平無奇的修士,正躲在人羣裏面四處張望着。
不過這傢伙現在有些迷茫,不是說好了對方接頭的人會非常顯眼的嗎,自己這一眼望過去也沒見到誰特別顯眼的啊!
這時候,細心的他突然發現,很多人在經過一個位置的時候,都忍不住扭頭往那個地方望去。
這個人瞬間就意識到,能吸引這麼多人目光的,肯定是什麼不同尋常的東西,而且極有可能就是那個非常顯眼的接頭人。
於是他急忙穿過人羣跑了過去,只看見在那個地方坐着兩個人。
一個是腦袋反光的光膀子大漢,上半身的肌肉裸露在外面,在帶上腳邊的大環刀,異常顯眼。
不過他旁邊的人更能吸引路人的目光。
那是一個看上去非常漂亮的小姑娘,在她的腿上還有一株粉紅色的小花,看樣子應該是她的伴生靈。
不過她手上的那把一米八的大砍刀,卻與這幅場景產生了巨大的衝突感。
我滴個龜龜,用着玩意兒削蘋果,還是那個接頭的人第一次看見。
他在進行了一番判斷之後,覺得那個光頭大漢雖然有些顯眼,但是和這個少女比起來還是差太多了,這纔是一眼就能認出來的接頭人!
在確定了接頭的人之後,那個傢伙就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拍了拍林立畫的肩膀,低聲說道:“麻煩這位姑娘跟我過來一下。”
林立畫頓時一臉疑惑的看着他:“你是誰啊,找我幹嘛?”
那人擡頭看了李鋼蛋一眼,壓低了聲音說道:“這裏人多,不方便說話,快跟我來一下!”
林立畫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好一會兒,發現他的眼神裏面沒有惡意之後,就把蘋果放下,對李鋼蛋說道:“鋼蛋大叔,我出去一下啊。”隨後拎着刀跟着他過去了。
李鋼蛋笑着對她點了點頭,示意她不用管自己。
方尋安則是立刻跳到了林立畫的肩上,警惕的看着前方的那個人。
雖然自己從他的身上感覺不到什麼惡意,但是小心一點總是沒錯的。
那個人把林立畫帶到了拍賣場外面的一個角落,他在確定周圍都沒有人之後,纔開口詢問道:“你們是不是有赤魚龍的貨?”
赤魚龍的貨,我們有嗎?
林立畫疑惑的撓了撓頭,隨後想起來:顧新桐身上不是有赤魚龍的觸鬚嘛,這應該也算是赤魚龍的貨吧!
於是林立畫對着那人點了點頭:“沒錯,我們是有赤魚龍的東西。”
那人心中暗道:那基本上沒錯了。
不過爲了以防萬一,他還是說了一下接頭的暗號:“你覺得是赤魚龍好喫,還是肌黏魚好喫?”
林立畫立刻毫不猶豫的說道:“當然是肌黏魚好吃了!”
暗號對上了!
現在那個人已經完全確定,林立畫就是對方派來接頭的人了。
於是他就把自己所帶來的信息告訴了她:“今晚丑時,帶着你的貨,在星月城東郊的千年龍血樹下來碰面!”
那人說話就直接跑了,只留下一臉懵逼的林立畫,絲毫不給她提問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