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什麼這就叫賤
方尋安覺得用一朵劍賤花來形容自己不是特別合適,不過要是以後能一直這麼躺着曬太陽的話,這個名頭他勉強也能接受。
“小安安,你的功法恢復了沒有”顧新桐見他這麼愜意,又開口問道。
方尋安漫不經心的回覆道:“還沒有呢,我感覺要等到我身上的裂縫都好了,功法就可以使用了。”
“啊,還要等這麼久啊”顧新桐哀嚎道。
“不用等很久的啦,你看這才只過了幾天,我就好了不少了。”
方尋安說完還特意站起來轉了一圈,好讓顧新桐看個清楚。
顧新桐不耐煩的擺擺手:“好了好了,我知道,現在看着你就不爽。”
方尋安不屑的笑了一聲:“呵,你就算看我不爽又能怎樣”
顧新桐悄無聲息的瞥了他一樣,彷彿是要把方尋安現在的這幅囂張樣子,給刻到腦海裏一樣,到時候就好找他算賬。
林立畫一聽顧新桐在這裏自言自語,就知道她肯定又在和方尋安拌嘴了,於是就抱怨道:“爲什麼我家的阿呆就不能和我聊天啊”
顧新桐看都沒看她一眼,就直接說道:“你家阿呆不會說話,我連羨慕都羨慕不來呢,要是阿呆和小安安一個樣子的話,我怕你會被氣出病來。”
“那也比自己一個人寂寞的趕路要好”林立畫爲此據理力爭。
顧新桐見她不到黃河心不死,就開口提議道:“怎麼,你不信你不信那咱倆換換”
林立畫一聽他她說這話,頓時高興的說道:“那好啊,換就換嘛”
隨後她一拍自己的容獸袋,就把阿呆放了出來。
阿呆一出來還以爲自己在陸地上呢,下意識的就想要趴下來,當它一腳踏空之後,瞬間就意識到了事情的不簡單。
阿呆的四肢在空中比劃了幾下之後,就急忙催動自己的血脈功法,凌空飛了起來。
它嗷嗚的怪叫一聲,飛快的趕到了林立畫旁邊,對着她就是一陣狼嚎,以此來宣泄自己的不滿。
林立畫一邊摸着它的頭,一邊安慰道:“好啦好啦,別生氣了。”
林立畫摸着摸着,阿呆的聲音就漸漸小了下去,不過它還是別過頭去沒有理林立畫。
顧新桐見她居然真的把阿呆叫了出來,不由得驚訝道:“立畫,你來真的啊”
林立畫擡頭看着她,語氣微微上揚:“要不然呢,你還以爲我在和你開玩笑啊”
她見顧新桐有些猶豫,下意識的皺眉道:“新桐姐,你不難道是要準備反悔”
“怎麼會”顧新桐立刻高聲說道:“我答應了你的事就一定會辦到,只是”
“只是”顧新桐一下子猶豫了起來,她原本只是和林立畫開個玩笑的,哪知道這丫頭居然當真了。
方尋安是自己的伴生靈,顧新桐怎麼可能把他拿去和別人的換,哪怕是最親近的人也不要這麼做。
但是現在玩笑開大了,林立畫當了真,要是自己現在和她解釋說,這只是一個玩笑的話,那個丫頭肯定不會信,說不定還會認爲自己之前是在騙她的,到時自己在她心中的形象受損都是小事,彼此之間的信任出了問題那可就完了。
林立畫這個丫頭在某些事情上和小孩子一樣,你一旦騙了她一次,她就死死地記住,以後你再和她做出一些承諾的時候,她就很難相信你了。
這個教訓是黃叔曾經用血的經驗告訴顧新桐的。
一直在前面偷偷注意着這邊的季風,也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新桐,這是你自己造的孽啊,我也沒有辦法幫你。
林立畫等顧新桐等了好一會兒,都沒能等出她下文,眼神中就露出了一絲絲地懷疑:“新桐姐,你該不會是在騙我吧”
“不會的不會的”顧新桐連忙擡頭解釋道。
“那你到底換還是不換啊”
“我也想和你換,只不過”顧新桐的話說到這裏,又沒了後文。
方尋安看着顧新桐就這麼結結巴巴了半天,哪裏還不知道她的意思是什麼。
“這丫頭,真是不讓人省心,說話之前過過腦子行不行”方尋安在心中恨鐵不成鋼的罵了她一句,接着他又從顧新桐的肩上跳到了她的頭頂:“這種事情還是得我出馬”
隨後方尋安就對着林立畫比劃了幾下,林立畫的注意力瞬間就被他吸引了過去:“小尋安,你是想要和我走嗎”
方尋安裝模這樣的清了清嗓子,大聲說道:“阿巴阿巴阿巴”
林立畫:
小尋安是在說話嗎
她轉頭看向顧新桐,詢問道:“新桐姐,小尋安是不是在和我說話啊”
“啊哦”顧新桐聽見了她的聲音之後,回過來神來說道:“小安安是在和你說話呢”
小安安,你在說些什麼啊
顧新桐心裏面怒吼着,他這個時候蹦出來,跟個傻子一樣說這些不明所以的話,是嫌現在的情況還不夠糟糕嗎
“那他是不是在說,他想和我走”林立畫一臉期待的望着她。
“這個”顧新桐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她臉上還維持着笑容,暗中已經給方尋安傳音道:
小安安,你說的這些話,讓我怎麼給立畫翻譯啊
方尋安低頭不可思議的看了她一眼:不是吧大姐,你平時不是挺聰明的嗎,現在怎麼就變得這麼變笨了呢我都暗示的這麼明顯了,你就還沒有看出來啊
果然,女人在這種時候就是靠不住
方尋安沒辦法,只能傳音給她說道:“既然立畫現在聽不懂我在說什麼,那難道我過去之後,她就能聽得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