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立畫尷尬的撓撓頭,說道:“沒次用那個東西打掃房間之後,都會變成這樣,不過沒關係,只要收拾一下就可以了。”
現在整個屋子裏面到處都是林立畫的東西,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林立畫踢開腳邊的一個凳子,然後就在這些東西里面翻找了起來,最後找到了那個大鐵塊,並且視如珍寶的把它裝回了那個大木盆裏面。
而那個大鐵塊砸過地方,居然沒有出現一絲絲裂痕,還是和之前一樣。
方尋安看傻了,急忙開口道:“不是,這東西你還準備要啊?”
林立畫理直氣壯的說道:“當然了,這個可是我買回來的那些玩意兒裏面,爲數不多還算是有作用的東西,怎麼能輕易扔掉它!”
林立畫在房間裏面清理出一個空地,把自己的大木盆放在了那裏,然後就開始整理房間。
別看林立畫和別人幹架的時候特別厲害,但是在收拾房間這件事上,就變得笨手笨腳的了。
她收拾東西的時候,左碰碰右碰碰的,原本收拾好了的一些物件又被她碰了下來,甚至還被某個東西給絆了一跤,摔在了雜物堆裏面。
“哎呦,我的腰!”林立畫痛呼一聲。
看樣子,她是在摔下來的時候,撞到了什麼東西了。
方尋安無奈的扶額搖頭,這丫頭也太不讓人省心了。
他原本是不打算幫林立畫收拾房間的,但她那笨手笨腳樣子,讓方尋安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他的一隻手纏在了林立畫身上,把她給拉了起來。
雖然隔着一層衣服,但是方尋安還是能清清楚楚的感受到,林立畫的身體觸感。
只能說,這丫頭沒有白喫那麼多東西,這手感肉乎乎的,方尋安覺得自己只要再使點勁兒,就能勒住肉了。
在把林立畫拉起來之後,方尋安開玩笑似的說道:“立畫,沒想到平時你看上去瘦瘦的,但實際上還挺有肉啊!”
而林立畫對此居然還頗爲驕傲的說道:“那當然,要不然我就白喫那些東西了!”
“不過……爲什麼總有一個地方不長呢?”她低頭看着自己的胸口,語氣沮喪的說道。
方尋安順着林立畫的視線望了過去,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難不成和她說:“你這是上天註定的,這輩子就這樣了,你別管了。”
所以說,自己現在最好的選擇就是不說話,沉默是金。
不過方尋安雖然不開口,林立畫卻自己找上了門,她揉着自己的胸口,小聲問道:“小尋安,你覺得我這裏是不是應該大一點比較好?”
“噗,咳咳咳!”方尋安被她的這個問題給嗆住了,連續咳了好幾下才緩過來:“這種事情,你問我有個什用啊?”
“但你不是一朵雄花嗎?季風姐和我說過,雄性都喜歡胸大的雌性。”林立畫反擊道。
於是他急忙轉移話題:“立畫,我們還是快點把房間收拾乾淨,要不然待會兒都沒地方睡覺了。”
雖然他轉移話題的方式非常粗糙,但林立畫本就是個小孩子心性,注意力特別容易被其他的東西給帶走。
方尋安只是這麼一說,林立畫就一拍自己的腦門,說道:“對啊,差點把這事給忘了 ,小尋安你快來幫我一下。”
“來了。”
方尋安應了一聲,然後就幫着她開始收拾,不過方尋安的效率和她比起來,那不知道要高了多少。
方尋安手腳齊齊伸長,變得和八爪魚一樣,這些“觸手”各自纏上一個物件,然後把它放回原本的地方。
光是方尋安一個,都能頂的上好幾個人了。
林立畫就抱着一個盒子站在原地,呆呆的看着十多條“觸手”,在自己的房間肆意揮舞。
沒過一會兒,整個房間又恢復如初,而且還一塵不染、整潔如新。
做完這一切之後,方尋安收回自己的“觸手”,長舒了一口氣:“這下完事兒了,準備洗漱一下睡覺吧!”
說真的,方尋安現在不是特別想睡覺,他更想去修煉。
不過之前和顧新桐打賭賭輸了,這一個月內都不能揹着她偷偷修煉,晚上就只能安安分分的睡覺了。
林立畫看着自己煥然一新的房間,慢慢把手裏的盒子放了回去,隨後抓住方尋安就是一頓蹭:“小尋安,你怎麼這麼厲害啊,我平時需要一個多時辰才能整理好的房間,你一兩分鐘就搞定了。”
“我以後再也不用擔心,在使用了那個東西之後還需要整理房間這個問題了。”
方尋安見她居然擅自給自己安排事情,就急忙說道:“打住打住!我只會幫你這一次,以後只要你還敢用那個東西,房間還是得你自己收拾,我一個都不會動!”
“啊,小尋安你怎麼這樣啊?”林立畫不高興了:“反正你都已經幫過我一次了,再幫幾次沒什麼要緊的,反正這件事情對你來說輕而易舉。”
方尋安見林立畫居然說出了這種話,他原本還在有些吊兒郎當的心,一下子就端正了起來。
他從林立畫的手裏跳出來,態度無比嚴肅的說道:“立畫,你剛剛說的都是認真的?”
林立畫發現他的態度有些不對勁,剛纔的興奮也開始逐漸減弱。
“是認真的啊,怎麼了嗎?”林立畫小聲問道。
“立畫,你爲什麼會覺得,我已經幫了你一次,就一定要幫你第二次呢?”方尋安反問道。
“這……”林立畫一時語塞,她也不知道爲什麼,那句話順口就說出來了。
“立畫,你這句話沒有對季風姐她們說過吧?”方尋安突然問了這麼一句。
林立畫搖搖頭:“我從來沒有和她們說過,而且季風姐也不會幫我收拾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