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離開的時候,趁李鴻不注意,偷偷從剛纔的宅子順了點東西。
她剛纔瞬移時發現沒事,所以她在馬車上纔敢這樣做,鳳倪還是挺不想招惹執法者的。
“那我先去找找,小友你在客棧先休息休息。”
“知道了。”
這時,宅院中的孟綠見哥哥露出驚訝的表情,她感覺有些奇怪。
“哥哥,你怎麼了?”
孟桐聽到她的話,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他沒想到這兩人真的逃走了。
該死,看來他低估了他們的能力,但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等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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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寢宮,慕容曉在保養自己的手,她的纖纖玉指被宮人打理的更加柔軟光華。
她坐在正座之上,一隻手放在扶手上,另一隻手揉了揉她的太陽穴。
聽着下人的稟報,她有些頭疼,她的好妹妹可真是太大膽了,簡直就是膽大包天。
那溪風崗是什麼地方,荒蕪之地,又有怪談傳出,平常人都不敢涉足之地,她竟敢去,怕是不想要這條命的緣故。
“消息屬實嗎?”
“娘娘放心,這消息絕對可靠,是我們安插的人告知的。”
慕容曉抽回她的手,細細觀察一番,不錯,漂亮。
既然她的好妹妹要找死,那麼她就幫她一把。
慕容曉對稟報之人說到:“附耳過來……”
“聽懂了嗎?”
“是,小人這就去做。”
她朝那人揮了揮手,示意他下去,待那人走了,慕容曉準備去小憩片刻,今天心情不錯,多睡一會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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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風崗,慕容卿和濟石正看着這詭異而簡陋的石碑。
至於慕容卿爲什麼沒有和鄭鈞來,是因爲那天……
慕容卿剛走出宮門就碰到了特意來堵她的鄭鈞。
他氣沖沖地堵住慕容卿的去處,惡狠狠地質問到:“你怎麼回事?這是在和我鬧脾氣。”
不知道他那來的這麼大的臉,她可不是爲愛死去活來的人。
而且她好像也沒有太過喜歡他,只不過是他長相英俊加之對她還不錯。
不過,這裏的人都想着什麼三妻四妾,她可不要這樣的人,她想要的是能對她一生一世好的人。
看着霸道幼稚的鄭鈞,慕容卿譏笑到:“小侯爺,你擋住小女子的去路了,請你讓開。”
鄭鈞見慕容卿真的生氣了,立馬軟了語氣:“你不要得寸進尺,本侯可不慣你的小脾氣。”
看着自大又有一身臭毛病的鄭鈞,慕容卿呵呵笑了兩聲。
“小侯爺還是快離開的好,要是讓人看見我們如此親密,要是傳到皇上耳朵裏,他會不會以爲我們剛纔是不是騙他的。”
聽着慕容卿半威脅半警告的話,鄭鈞知道他現在是說不通她了。
似乎還不死心,看似深情地對慕容卿說道:“你真要和我一刀兩斷?”
慕容卿沒有回他,但她的表情說明了她的態度。
看着慕容卿不耐煩的臉色,鄭鈞猶豫再三,還是拂袖而去。
見鄭鈞終於走了,慕容卿來相府馬車處,坐上了車,準備回家。
慕容卿坐在車上,朝外看去,正好撇到了鄭鈞的背影,兩人就這樣越離越遠。
看着這些金銀珠寶,珠釵首飾,和一些連宮中都少見的精緻糕點,慕容卿心中不安,父親大人這是何意,她知道的一清二楚。
不過是因爲愧疚與她的母親罷了。
在她進入這具身體以後,她親眼看見丞相大人抱着她原身主人的排位失聲痛哭。
她偷偷聽到……
慕容丞相和她的母親是舊時,只因她母親家道中落,他不願娶她爲妻。
可是她當時已經有了慕容卿,她提出讓慕容雄娶她的要求。
慕容雄卻百般推脫,他不能娶她,他要娶一個和他家世相當的女子爲妻。
後來慕容卿的母親景圓在衆人的壓力下生下了她。
可惜的時,那次生慕容卿使她壞了身子,而且聽說慕容雄娶了別人,她氣急攻心,吐出一口血來。
至那以後,她的身體每況愈下,沒有幾年就撒手人寰。
她彌留之際給慕容雄寫了封信,讓他來接他們的女兒,那時的慕容卿還小,對這事的印象模模糊糊的。
只記得有個人把她帶到了一個又大又漂亮的房子,然後對那些人說,她是丞相府的二小姐,是慕容曉的妹妹。
實際上,慕容曉是慕容卿的妹妹,只是慕容雄爲了他的名聲才這樣對外宣佈。
慕容卿也知曉慕容曉不喜歡自己,可要慕容曉進宮是皇上的注意,皇帝根本就看不上出身來歷不明的慕容卿。
這事他的父親知道,她也知道,不少人都知道,只有慕容曉不知道。
即使她告訴她緣由,她也不會相信的吧!
慕容曉看到的是丞相如何如何寵愛她,可她不知道的是他送來的東西上都有微量的麝香。
連糕點中都有微量的毒素,這毒素並不致命,只是會讓她的身體日漸虛弱。
慕容卿猜測丞相的用意就是不讓她有能對抗相府的實力,他怕她知曉了真相會報復相府。
可她已經知道了,她也不能眼睜睜看着景圓死不瞑目,她會幫她報仇的。
她聽說這溪風崗有一草藥有劇毒之效而且不易被察覺,她想得到這草藥。
慕容卿知道她身邊安插着別人的人,所以她打着出來探險的幌子,來避開那些人的耳目。
至於濟石爲什麼和她來,完全是因爲他多這地方也好奇的很,所以兩人就結伴而行了。
她來的路上偶遇了他,他說自己也是來這兒探險的,只是慕容卿有些不信,她連他的身份都沒套出來。
不過,有個人和她同去,也好有個照應,丞相大人估計也收到了消息,估計會以爲她又在任性妄爲。
而且和鄭鈞的陽剛帥氣不同的是,濟石的偏向於白嫩小生的那種,而且他長得也十分秀氣,看着十分養眼。
這張又白又嫩的臉讓慕容卿都有些嫉妒,這皮膚也太好了,令她不明白的是,這樣一個白嫩瘦弱的人來這種地方幹嘛。
可每當慕容卿問起他這個問題,他總是閉口不提。
算了,他不說就不說,辦她的正事要緊,至於爲什要用藥來對付慕容雄,當然是讓他嚐嚐痛苦的滋味。
等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尋到了機會,她是不會放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