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王忠飛,本身就是一個牆頭草,現如今他所依靠的蘇伊雪兩天都沒有出現了,心裏很惶恐,爲了保住自己的地位,心裏的天平已經傾向了鄭士富這邊。
“好,既然蘇董沒由來,那我就勉爲其難的主持這次會議。大家都很清楚,蘇董已經兩天無緣無故的不來了,這件事今天的頭條也都報道了,對我們公司的影響特別大,尤其是股市方面,我聽說昨天收盤的時候直接降了二十個點,讓我們公司嚴重受損。一會兒先等股市開盤,看看結果就知道了。”
話剛說完,歐陽妍就站起來,帶着怒火的質疑道:“蘇董沒有來,興許是有事耽誤了,不過我想問的是,鄭副董事長,我們這次是股東會議呢,還是說擴大會議?”
“自然是股東會議,怎麼了,歐陽小姐有質疑?”鄭士富裝得好像不認識對方一樣,顯得十分的冷漠。
鄭士富全然漠視歐陽妍,也把十年的感情拋諸腦後,就當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最寒心的莫過於歐陽妍,在聽高帥說鄭士富的時候,她不過是覺得自己看到了一個帥哥說了一些不着邊際的話語,就當是做了一場夢而已。可現在,她猛然發現,鄭士富就是個混蛋,十八歲的那年,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麼會下定決心跟了這樣的男人。
“混蛋,老孃賭了十年青春,你就對我這樣說話,既然你無情,就別怪我無義了。”
“當然有質疑,你不覺得自己很虛僞嗎?還叫我歐陽小姐,揹着老婆跟老孃在外面鬼混了十年,你就想這樣當衆羞辱我?”雖然有很多顧慮,但歐陽妍最終還是選擇站在高帥的這一邊,眼瞧着高帥和蘇伊雪都沒有來,她必須站起來說兩句話,哪怕沒有什麼意義,但只要能夠拖延點時間就好。
鄭士富和衆人大喫一驚,每個人的臉上都呈現出不同的表情。
“歐陽小姐,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看來歐陽小姐有點神志不清,這個會議你還是暫時不要參加了吧。”鄭士富趕緊堵住了歐陽妍的嘴,順便叫來了兩個保安。
正在這時,一個洪亮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放開歐陽小姐。”
衆人回頭一瞧,走進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他們的噩夢高帥。只見他穿的很隆重,西裝革領的,還戴着一副墨鏡,連走路都帶着風,很是酷炫。
他來到了鄭士富的面前,當着所有人的面便一把將鄭士富和兩個保安全部都退到一邊去,那力道,即便是再來十個人都未必能夠招架得住。
“高帥,你……你幹什麼,趕緊給我出去。”鄭士富一見到高帥,心裏就慌神了,只要有這人在,只怕自己的計劃會有所阻礙。
“保安都幹嘛的,門口有民警,你是怎麼進來的?”
高帥沒有理會,對於瘋狗,最直接的辦法就是打掉他的牙齒。
“誰是不相干的人,這裏所有人的眼睛都是雪亮的。高帥,你不是董事會成員,麻煩你滾出去。”
兩個保安聽罷,準備上前來,卻被高帥一把就將兩人給摁在了地上,動彈不懂。高帥起身來,拍了拍手,很是不屑的說道:“還有誰不服的,儘管上來。”
“簡直就是流氓行徑,高帥,別以爲你和蘇伊雪關係好,你就覺得自己可以胡亂了。”坐在左邊第一把椅子的是一個五十來歲的男人,聰明絕頂,長得是歪瓜裂棗的。
高帥一怒之下,衝上去,揪住他的領帶,來了一把過肩摔,一下子就把對方輕易的摔倒在長桌子上,把上面的茶杯和其他文件弄得雜亂無章的。
“伊雪的名字也是你這個老糊塗叫的嗎?叫蘇董,不然老子立馬讓你從這二十二樓跳下去。”高帥揪住對方的領帶,用食指指着對方的其中一隻眼睛,指甲都快要觸碰到眼球了。
老男人害怕的要命,身體哆哆嗦嗦的,臉色都變成了豬肝色。“高……高公子,是我老糊塗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
高帥這纔將對方提到了座位上坐下來,依舊拍着對方的肩膀,小聲的說道:“別以爲你和鄭士富是一夥兒的,就想奪了伊雪的公司,我看你是想找死,小心回家的路上被人給弄了,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伊雪沒有來,誰都不準動,給我老老實實的坐着。”
衆人都不敢作聲了,誰也不願意做那個出頭鳥,小心被人幹掉。
鄭士富看形勢扭轉之快,出乎了自己的意料,於是趕緊上前來,大聲的說道:“該走的人是你吧,高帥,你既不是我們夢妝集團的股東,更不是董事,在這裏算是怎麼回事。別以爲你會點功夫就想欺負人,我現在立馬叫警官進來。”說着,就拿出手機撥打了電話號碼。
“想不到你這小子如此猖狂啊,在夢妝集團的董事會議上也如此的大發厥詞。”按耐不住寂寞的張家俊認爲時機成熟了,便站起來指責,“上次是因爲我以爲你小子真是東區商業大亨高家的人,這才被你戲耍,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各位董事,這小子蹦躂不了多久,一會兒警察來了,他就乖了。大家都不要害怕。”
看來這是要舌戰羣雄了,高帥根本就不帶害怕的,幾萬次的重生,有什麼場面沒有見過的,就這幾個老頭子,只要他願意,就能輕而易舉的讓對方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