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倘若地球能修仙 >爭這一世 第一百四十八章:初次論道
    無相門建立的時間終究是短的,後山並不難尋找,只因爲無相門佔領的地方確實不大。

    王飛騰到的時候,無相老祖已經做足了長輩的樣子,見到王飛騰到來,他首先問道:“王飛騰,你可知罪?”

    “弟子何罪之有?”王飛騰底氣十足,因爲自己實在想不起來自己哪兒做的不對。

    “我說你有罪你便是有罪,如果是這個原因,你可認罪?”無相老祖提出了這樣一個問題。

    王飛騰略一思考,說道:“我不認罪。其一,我雖是無相門弟子,但老祖你卻沒有教導我的恩情;其二,強加之罪不爲罪,哪怕老祖認爲我有罪,我卻不認爲我有罪,那麼我還是無罪。”

    “倒是有些繞口,”無相老祖說道:“那今日我便和你論一似道,如何?”

    王飛騰拱手說道:“多謝老祖,老祖能和我這樣的晚輩論道,晚輩受寵若驚。”

    無相老祖擺擺手,示意自己並不在意這些,繼而正式開始了,他說道:“我且問你何爲罪?”

    王飛騰說道:“晚輩曾經確實思考過這個問題,在我看來,罪者有兩種情況:其一,他人之罪;其二,自我之罪。”

    “繼續講!論道論道,論清楚的纔算是道。”無相老祖轉而拿出了自己的酒壺,顯然做好了聽長篇大論的準備。

    “那晚輩便說了。”王飛騰正色說道:“首先是這他人之罪,第一種情況是他人之罪加諸他人,我雖知他的行爲是罪,卻不加以阻止,而是冷眼旁觀,他人之罪便成爲了自我之罪。”

    “第二種情況就是他人之罪加諸自我,我明知他之行爲是罪卻放任其對我的傷害,對這種罪忍耐又是自我之罪。”

    無相老祖點點頭,說道:“那麼在你看來,他人之罪的界定是什麼呢?”

    王飛騰拍拍自己的胸脯說道:“沒有什麼界定,靠的全是我的判斷。”

    無相老祖搖搖頭,卻也不反駁王飛騰的觀點,而是說道:“你對他人之罪的界定的觀點暫且一放,畢竟你說的似乎有道理,聖人將他人之罪界定了下來,但是永遠不會完善,但你的本心經不經得住考驗本身便是一件值得深思的事。”

    王飛騰同意無相老祖的話,說道:“我也不會說我的本性一定是對的之類的的大話,但一定不會違背自己的本心就是了。”

    “那我再問另一個問題吧!”老祖說道:“你對他人之罪的理解總是歸納到自身,在我看來,將所有問題歸納到自身終究是不對的,若是你單純地看待他人之罪,會是什麼樣的觀點?”

    王飛騰語氣中有些嘲諷,又有些無奈,終是說道:“說實話,在我看來,他人之罪完全是因爲愚蠢。”

    無相老祖淡淡問道:“如果是迫不得已而犯罪,這樣的他人之罪,該如何解釋呢?”

    王飛騰說道:“實不相瞞,老祖,我一直都認爲沒有迫不得已的事情,所有事情走到迫不得已的地步,究其原因,還是神靈自身的原因。”

    “那我問你一種情況吧!”無相老祖說道:“現在有神之神的強者,擄你親人,以此要挾,逼迫你犯罪,那麼你在他人眼中便犯了他人之罪,你如何解釋這個情況呢?”

    王飛騰說道:“這是自我之罪的情況,並不能放到他人之罪中來說。”

    “倒是有意思,”無相老祖讓王飛騰說下去。

    “那我就先說說我理解的自我之罪吧!”王飛騰繼續說道:“所謂自我之罪過,也有兩種:其一,神靈不能夠自我約束導致了罪過的發生;其二,神靈被不可抗拒因素引導,導致了罪過的發生。”

    無相老祖說道:“那爲什麼不可抗拒因素不可以是他人之罪呢?”

    王飛騰回答了四個字:“與他何關?”

    無相老祖笑了起來,顯然很滿意王飛騰此刻的回答,說道:“看來我無相門到了興盛起來的時候了,僅僅從對罪的看法來說,你的見識還在我之上,相信用不了多長時間,你的修爲便可以趕上我了。”

    “敢問老祖現在的修爲是?”

    “我現在乃是渡劫境三重天,”無相老祖語氣驕傲的說道:“在這一隅之地,我的實力最強,青城山那個老傢伙雖然號稱能和我戰鬥,但實際上他還差得遠呢!”

    “那爲什麼不拔除青城山呢?”王飛騰疑惑地問道:“我從下界消失的這段時間知道了一些隱祕,青城山有大問題。”

    “青城山有問題,我一直都知道,但是水至清則無魚嘛,青城山不能夠消失,我們只要將青城山的危險控制在一定範圍內就好了。”無相老祖隨意說道,然後問起了王飛騰這段時間去了哪裏?

    王飛騰並未透露戰場那邊的情況,只是說自己另有際遇,然後迅速岔開了話題:“老祖,敢問實力與道之間有什麼關係?”

    “道之所至,實力之所至。”無相老祖只說了這麼一句:“這也是我認爲你的實力會在短時間之內迅速提升的原因。”

    王飛騰一知半解,再問時,無相老祖卻不願意透露更多,王飛騰只好再次請教:“老祖,我初入宗門便整出這樣大的動靜,你不會有想法吧?”

    無相老祖笑道:“你並沒有錯,我爲什麼要有想法呢?放心吧,我並不是那種迂腐的神靈,所以你來無相門是最正確的決定。”

    “老祖這話是不是有王婆賣瓜,自賣自誇的意思呢?”王飛騰已經見識到無相老祖,不是俗人,索性大膽的質疑道:“真可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後面的話王飛騰沒有說下去。

    但無相老祖何等人物,怎會聽不出王飛騰言語之間的試探?

    於是無相老祖說道:“那我就給你安安心吧!首先你斬殺了袖手旁觀卻滿嘴胡言的神靈;其次,你斬殺了見風使舵、趨炎附勢的神靈,實話實說,我對這兩類神靈也是討厭得緊。”

    王飛騰繼續問道:“那老祖想對宗門進行改革嗎?”

    “想,但是不能,”無相老祖說道:“首先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在這裏逗留多久,若是留下一個完美的宗門,在我走後,宗門一定會被針對,到時候我心難安;另一個原因便是上面不允許,說到這裏,我想對你說件事,有時間的話,你去下界走一走吧!以前跟在你身邊那個叫鄒鳳玉的神靈建立了一個完美的國家,那個國家的制度違規了,遲早會被針對的。”

    這裏顯然涉及到了更高層次的事情,王飛騰知道自己就算是問了也不會得到答案,索性換了個話題:“那老祖,若是我爲宗門找到一個光明的出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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