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想,這又不是什麼難事,可是衣服送到宮裏就出事了。”
杜若楠十分無奈。
若不是爲了蘇明月的安全,她纔不會承認事情是她做的。
“放心吧,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皇上相信你。”
蘇之鈺輕撫着杜若楠的長髮。
雖然因爲聖熙帝的原因,杜若楠的生命安全有了保證。
但是若鈺樓的名聲卻大大下滑。
這件事情給若鈺樓帶來了巨大的損失。
朝中的大臣每家基本上都與若鈺樓有往來,如今杜若楠做出這樣的事情,被衆人一致排擠。
還有着一些人將事情加以渲染傳了出去,普通的百姓一聽不禁有些後怕。
“皇上,你怎麼來了?”
“明月?”
杜若楠見聖熙帝微服來到丞相府,本來還十分驚訝,一看到蘇明月也一同來了,心裏十分開心。
“最近明月一個人在宮裏待得悶,所以我帶她出來舒舒心。”
聖熙帝對杜若楠解釋道。
“那明月這次可以在我這裏停多久呢?”
聖熙帝早就預料到了杜若楠一定會問這個問題。
同時他今天也特別希望杜若楠問出這個問題。
因爲這樣,他就可以用一個對蘇明月來說光明正大的理由將她留在丞相府。
“這可不行,明月有傷在身,把她留在這裏朕可不放心。”
“這有什麼不放心的,再說你一天還要管理朝政,還要關心明月,肯定很累吧,那我幫你分擔一些。”
“再說都這麼久了,你不能總是霸佔着明月吧。”
聖熙帝故作不願意答應的模樣,就是爲了讓蘇明月放心。
而杜若楠更是神助攻,讓他實在是太滿意了。
“明月你看?”
聖熙帝詢問着蘇明月的意思。
“那我就留在這裏一段時間吧。”
其實蘇明月也想呼吸呼吸外面的空氣。
在宮裏待得久了,讓她十分懷念外面的日子。
現在難得出來一趟,她倒是希望可以在外面多停留一會兒。
“那朕可就將明月交給你了,一定要給朕照顧好明月啊。”
聖熙帝給杜若楠交代道。
“我知道啦。”
杜若楠隨意的揮了揮手。
然後拉着蘇明月,風風火火的給她收拾房間。
“皇上你這可真是用心良苦啊。”
蘇之鈺不知從哪冒出來,突然說道。
“換做是你,你也會這麼做,不是嗎?”
聖熙帝見被蘇之鈺看透了,他也沒有掩飾。
蘇之鈺不可置否。
蘇明月的傷口很快就要癒合了。
禁足這招也不能一直用。
所以他決定讓蘇明月在宮外待一陣子,擔心她若是傷好了,向太后請安的時候又會遇到麻煩。
而且最近若鈺樓的情況他也聽說了一些。
若鈺樓不管怎麼說,也有蘇明月的心血。
所以她出來還可以跟杜若楠一同想辦法。
在杜若楠和蘇明月張羅的時候,這兩人已經回到宮中。
尚功國。
“可汗,就是這個人想要見您。”
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指着林成天對坐上的人說道。
只見座上之人一身皮氅,肌肉隆起,眼神十分凌厲。
此人正是尚功國的可汗——賀特·哈提。
“就是你說要給我送禮?”
一道雄渾的聲音響徹整個帳篷。
林成天點了點頭。
“你不怕我?”
賀特·哈提走到林成天面前,目視着他。
但是出乎他的意料,這個老頭彷彿根本不怕他。
林成天年輕時殺人無數,是戰場上的常勝將軍。
雖然現在老了,但是見過的世面大了,這麼點陣勢還是唬不住他的。
而且他帶來的東西,不管任何一個國家,都會十分感興趣。
所以他不擔心自己無處可去。
“你怎麼知道你的東西一定能夠讓我滿意呢?”
“可汗既然想要見我,就說明心裏也十分好奇,不是嗎?”
賀特·哈提能夠成爲尚功國的可汗,自然也不簡單。
但是和老奸巨猾的林成天相比,還是差了許多。
“東西呢?”
“如果東西讓我不滿意,就不要怨我下逐客令了。”
賀特·哈提見他一沒有帶人,二自己也什麼都沒有帶,怎麼看都不像是送禮的。腐書網
難不成是趙國的奸細?
賀特·哈提懷疑着林成天的身份。
“我帶來了趙國皇宮的地防圖,不知可汗對這圖可敢興趣?”
聽到林成天所說的話,賀特·哈提眼睛瞬間就亮了。
“你彆着急,這麼重要的東西我自然不會帶在身上,都在這裏呢。”
林成天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道。
他腦子裏的東西將會是他下半生榮華富貴的籌碼,他自然十分小心。
“我憑什麼相信你的話,又憑什麼相信你的圖。”
賀特·哈提質問着林成天。
“我,林成天,是趙國的太尉……”
聽完林成天的介紹,賀特·哈提也知道了關於林成天的一些消息。
然後對手下人一揮手,意思是去調查林成天的消息。
“今晚我爲林先生接風洗塵。”
屬下人去調查林成天,賀特·哈提也是旁敲側擊。
“你想用這些消息換得什麼?”
“等可汗確定了我的身份,我們再談這件事情也不遲。”
林成天笑着說道。
他早就猜到了賀特·哈提派人去調查自己的底細了。
聽到他的話,賀特·哈提尷尬一笑。
不過心裏對於林成天的印象又增加了不少。
“都這麼多天了,怎麼還是一點兒消息都沒有。”
聖熙帝此時有些沉不住氣了。
“我想林成天多半已經混出城外了。”
蘇之鈺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畢竟林成天在太尉的位置上混了這麼多年了,皇宮裏,京城裏的布坊沒有誰比他更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