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喝完之後,蘇之鈺覺得自己有些燥熱,便退去了自己的衣衫。
賀特·兀因見狀微微一笑,看來藥效起作用了。
雖說他不像尚功國的男人一般五大三粗,但是身上的肌肉卻無比的結實。
靠在蘇之鈺的胸前,賀特·兀因感覺到從來沒有過的安全感。
這種安全感和父親給她的完全不同。
“啊……”
蘇之鈺抱着賀特·兀因。
閉上眼的一剎那,一個女人的身影出現在他的腦海裏。
只能朦朧的看到她的背影。
但是他又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裏見過這個女人,只覺得她無比的熟悉。
用最熟悉的陌生人來形容此時他腦海裏的這個女人再合適不過了。
“之鈺怎麼了?”
賀特·兀因等待了半天,發現蘇之鈺沒有什麼動靜。
睜開眼睛便看見蘇之鈺捂着自己的頭,想來頭又開始疼了。
“沒事,就是頭又開始疼了。”
這一陣頭痛將剛纔的藥勁都衝散了。
現在蘇之鈺的腦海裏根本沒有做那件事情的慾望。
“唉……”
蘇之鈺這一頭痛就是半個多時辰。
賀特·兀因看蘇之鈺這番模樣,忍不住嘆氣道。
一夜無眠。
這一晚她想了很多。
當她躺在蘇之鈺的懷裏的時候,她覺得他的胸膛無比的結實,能夠給她足夠的安全感。
但是當蘇之鈺一頭痛的時候,賀特·兀因的心裏又打起了退堂鼓,心裏提心吊膽,心想若是蘇之鈺想起了當初的事情。
那麼一定會拋棄自己。
“你的蠱一定會讓他永遠這樣嗎?”
“公主放心,不會出錯的。”
賀特·兀因不放心,專門來找林成天。
林成天拍着胸脯打保票。
“可以加大劑量嗎?”
“可以是可以,但是……”
“那就加吧。”
一聽林成天說可以加大劑量,賀特·兀因立馬讓他加大,這讓她才能放心一些。
“公主,可汗那邊,還請您多多美言幾句。”
林成天賊眉鼠眼的看着賀特·兀因。
賀特·兀因點了點頭,她知道林成天這話有些威脅的意味。
“同樣都是趙國的人,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
和林成天聊了一會兒,賀特·兀因覺得這個人實在是不堪入目。
如果不是因爲蘇之鈺的事情,她真的不想和這個人有任何交集。
“皇上來信了。”
“終於等來了。”
這邊聖熙帝見蘇之鈺多日不來信,覺得事情有些不對,以往蘇之鈺短則一日,多則三日一定會來信。
但是這次過去這麼多天了,也沒有得到他的信,聖熙帝心裏也十分着急,所以主動寫了一封信。
看到這封信,兩人心裏十分激動。
“看來皇上也在想知道少爺到底在做什麼?”
“我們立馬將這封信送給少爺,不能讓他在這麼下去了。”
“你攔我做什麼?難道你想看着少爺一步一步成爲尚功國的人嗎?”
“我沒說不送,但是我們也要挑個好時候去送。”
被另一人攔住,他的心情顯然十分暴躁。
但是一聽,他也冷靜下來了。
他這也是太心急了,想着將這個消息告訴蘇之鈺。
被這麼一說,他才突然想起來,賀特·兀因總是陪在蘇之鈺的身邊,他們商量的是趙國的大事,身邊怎麼能有尚功國的人。
而且還是公主。
最重要的是,他們也感覺到了,只要這個女人在,那麼蘇之鈺就什麼事情都聽她的。
“少爺……”
“不是告訴你們不要來打擾我嗎?你們怎麼又來了?”
“而且還這麼偷偷摸摸的。”
蘇之鈺見兩個護衛翻牆進來,一通教訓。
兩個護衛耷拉着腦袋,這蘇之鈺怎麼和變了個人似的。
“皇上來信了,詢問少爺最近的情況。”
兩人分出一人去望風,一人從懷中將信拿出來遞給蘇之鈺。
“給我的?”
“皇上是誰?”
蘇之鈺疑惑的將信拿過來。
聽到蘇之鈺的話,兩個護衛驚訝的嘴張老大。第一
他剛纔說了什麼?皇上是誰?少爺不會徹底沉浸在這溫柔鄉了吧,竟然連皇上是誰都忘記了。
“少爺您記得您是誰嗎?”
“我是蘇之鈺啊。”
“沒問題啊。”
對於蘇之鈺的名字還有身份,賀特·兀因都沒有瞞着他。
兩個護衛此時摸不着頭腦。
“人來了。”
“少爺您將信收好,千萬別給別人看,我們先走了。”
兩人旋即翻牆離開。
兩人剛離開一個女人便進來了,無疑是賀特·兀因了。
“兀因你知道我來這裏是做什麼嗎?”
剛纔的信蘇之鈺大致瀏覽了一番,對於裏面的內容他也知曉了。信中明確提到了他的名字。但是賀特·兀因一直都還沒有告訴自己這些事情。
“你怎麼突然想起問這個了?”
賀特·兀因一聽蘇之鈺打聽之前的事情,心瞬間揪了起來。
心想不是讓林成天加大藥量了嗎?他怎麼還會想起之前的事情。
就在她疑惑的時候,蘇之鈺將信拿出來交給了賀特·兀因。
他當然記得剛纔護衛臨走前囑咐他不要將信給別人看,但是在他眼裏,賀特·兀因並不是別人。
“你在哪得到這封信的?”
“我今天去找他們了,然後他們就將這封信交給了我。”
賀特·兀因心想莫非是這兩個護衛還不死心。
蘇之鈺雖然十分相信賀特·兀因,但是和這兩個護衛相處了這麼多日,他們也沒有害自己的意思。
他知道若是說出來兩人是偷偷來找自己的,以後賀特·兀因肯定會爲難兩人。
“其實當初聖熙帝,也就是給你寫這封信的人,現在是趙國的皇上,派你來當使者,後來我們便相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