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楠誇讚道。
杜若楠一看便知道賀特·兀因的尺寸,所以衣服穿在她身上極爲的合適。
賀特·兀因本來也覺得這件衣服十分適合自己,但是出來看到那一幕,讓她的心裏感覺有些怪怪的。
“我想試試那件裙子。”
賀特·兀因指着一件裙子。
“剛纔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呢?”
“駙馬這種玩笑可開不得,我怎麼可能與駙馬有淵源呢?”
蘇之鈺依舊不肯放棄,再一次湊到杜若楠耳邊詢問着。
這邊賀特·兀因拿着裙子進去之後,並沒有立馬換衣服,而是觀察着兩人的一舉一動。
“莫非這個女人是杜若楠?”
賀特·兀因自言自語道。
“你們在聊什麼呢聊得這麼開心。”
賀特·兀因悄悄走到一旁聽兩人談話。
“駙馬想要給公主再挑選一些好看的衣衫,在向我詢問哪些比較適合公主。我說公主這氣質如此好,不管穿什麼衣服都是完美無瑕的。”
杜若楠冷靜的回答道。
“真的嗎?”
“這大白天的你爲什麼戴個面紗呢?不知我能不能一睹你的芳容呢?”
賀特·兀因並沒有杜若楠的誇讚而感到興奮。
若是平時被誇讚了,她肯定會十分開心,可是看到剛纔兩人有些親暱的一幕,這讓她心裏有些難受。
“和公主相比簡直如同雲泥之別。”
說罷杜若楠隨意的將面紗摘下。
賀特·兀因看着和杜若楠完全不相似的兩張臉也是鬆了一口氣,看來是她太敏感了。
杜若楠明明已經燒死在憶郎閣了,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裏。
而且這裏是易可的地盤,若是杜若楠出現在這裏,他肯定會第一時間通知自己的。
“公主,這些布料都極爲的舒適,您看需不需要用它們做成您喜歡的類型。”
“將這些都包起來。”
賀特·兀因吩咐道。
不知是因爲都喜愛,還是不想讓蘇之鈺和杜若楠停留在一起,賀特·兀因乾脆將大部分的衣服全部都要了。
說完便拉着蘇之鈺離開了,不過蘇之鈺的臉上多多少少有些不捨。
“真不錯,我果然沒有看錯你。”
“多謝掌櫃的信任。”
易可見賀特·兀因買了這麼多衣服,心裏十分開心。
這是自憶郎閣着火之後,杜若楠第一次見到蘇之鈺。蘇之鈺能夠感覺到她有些熟悉,已經很讓她感動了。
“皇上,我想去找若楠。”
“不行。”
時間越久,蘇明月的心裏就越是擔憂,所以她想要去看看杜若楠,一是確保杜若楠的安全,二是看看自己能不能幫上什麼忙。
當初自己遇到麻煩的時候,杜若楠爲自己兩肋插刀。
現在杜若楠有了麻煩,她卻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這讓她着實忍受不了。
但是一說出來就被聖熙帝否定了。
“爲什麼?我只是想幫幫若楠。”
蘇明月央求着聖熙帝。
“明月朕知道你擔心杜若楠,但是你這麼去了,不是給她幫忙,反而會害了她。”
“我剛收到消息,林成天現在在尚功國的地位不低,你這一去,若是被他發現了,萬一被他抓了起來,便會令朕投鼠忌器。”
聖熙帝苦口婆心的勸說着蘇明月。
想來現在林成天是不知道杜若楠的身份的。
而且就算知道了,他要抓杜若楠也會思慮再三,他會考慮抓了杜若楠對他有沒有好處。
如今蘇之鈺已經成爲尚功國的駙馬,已經忘記了杜若楠。他就算抓了杜若楠,彷彿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但是如果蘇明月也去了,那麼林成天說不定就會拿下兩人,用來威脅聖熙帝。
“那我們就眼睜睜的看着若楠喫苦嗎?”
“還有放任林成天逍遙法外嗎?說不定之鈺變成現在的模樣就與他脫不了干係。”
蘇明月抱怨道。
“明月你不要太擔心了,這麼多日你也沒有好好休息,都憔悴了不少,你也不希望杜若楠回來看見你這般憔悴吧。”
“至於林成天嘛,朕派人散出消息,林成天將尚功國的情報源源不斷的提供給我們。”
聖熙帝安慰着蘇明月。
他也沒有想這招能夠起到多大的作用,只要尚功國的可汗聽到這件事情,疏遠林成天,他就已經很滿意了。
若是兩人反目成仇,那最好不過了。
“可汗,我最近收到密保,林親王將我們這裏的軍隊狀況偷偷通知了趙國的皇上,我們一定要小心。”
詹深貝勒着急的對賀特·哈提說道。
“消息準確嗎?”
“萬分準確,從趙國宮裏傳出來的。”要讀讀
詹深點頭道。
“可汗不能再猶豫了,當斷不斷必受其亂,萬一他真的將我們的情況泄露出去,那麼對我們可是非常的不利。”
詹深看着賀特·哈提有些猶豫,極力勸說道。
他認爲寧可錯殺一千,也絕不放過一個想要危害尚功國的人。
但是賀特·哈提卻在想這件事情的可靠性。
消息的來源自然是沒有問題。
但是如果是聖熙帝專門說給自己聽呢?萬一是他想要挑撥兩人的關係呢?
如果林成天真如消息所說那般,聖熙帝又何必派蘇之鈺前來想要將他押回去。
但是也不排除這個可能,萬一這是一出苦肉計,蘇之鈺來就是爲了讓他更加信任林成天,好讓林成天能夠更好地收集情報。
“準備毒酒,將林成天叫過來見我。”
賀特·哈提下定了決心,對詹深貝勒說道。
“不知可汗找我有何事?”
“沒什麼大事,進來林親王爲了我軍士兵的問題,出了不少力,本可汗在這裏謝過了。”
說完便將一杯酒遞給了林成天,他端起了另一杯。
“可汗嚴重了。”
林成天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你,你……”
喝完之後,林成天便感覺自己暈暈乎乎的。
旋即明白這是賀特·哈提在搞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