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進了機場,回想了一下……
根本就是一個味道!
在入口處找到了焦急等待的白水,上前。
“你給我的奶茶是不是陸時之給你的!”
篤定的語氣給了白水一個措不及防,下意識的一個點頭,直接把自家大boss給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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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然到達劇組後,就立馬被趕去上妝換衣服。
等今天的戲份拍完後,已經是第二天凌晨了,凌然癱在自己房間,動也不想動了。
房間裏元宵忙前忙後,先是把行李都分門別類放好後,又拿着化妝棉和卸妝水給已經徹底廢掉的凌然卸妝。
“怎麼全是吊威亞的戲份啊!這些戲份不是下個月才拍嗎?”元宵看着凌然的樣子心疼不已。
從回來到現在,她就是一直看着凌然被吊着飛來飛去,好不容易下會地,也是武打戲,沒兩分鐘又得上天。
凌然對於這個倒是無所謂:“柯憐姐也一直跟我一起在飛呢!還有司北哥和祝樂遊呢!”
“嘶——我的腰!我的胯!”凌然想要坐起來,只是一動,那痠疼感,不要太爽。
這具身體第一次吊威亞,後遺症實在是太強烈了。
“來了來了!”元宵剛放下卸妝水,又拿着毛巾過來了。
掀起凌然的上衣,露出她盈盈一握的小腰,毫不留情的把滾燙的毛巾蓋了上去。
“嘶——燙燙燙!”
元宵一隻手完全鎮壓住想要起身的凌然:“別動,我給你按摩會,不然明天……不對,天亮了你就起不來了。”
“嘶——輕點!”
“饒了我吧!”
“元宵!好元宵!求你了!”
“真的受不了了……”
……
無論凌然怎麼喊,元宵都不爲所動,下手依舊快準狠。
一直到凌然喊累了,睡着了,元宵這才停下動作,細心地替她蓋好被子,這才離開房間。
白水一直站在門外,見元宵出來了問道:“怎麼樣?還好嗎?”
元宵點點頭:“沒事,就是第一次吊威亞,又吊這麼久,受不了了而已。我給她按摩過了,也看了,身上沒有擦傷,也沒有淤青。”
頓了頓,元宵又問道:“這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喊回來拍戲?而且一下子就上威亞戲份?”
“不只是我們的戲,那些要差不多檔期的、還沒拍完的、同類型的戲都在加緊拍攝,現在司北和祝樂遊還在片場拍文戲。”白水說道。
“這是怎麼了?”元宵喫驚,她從來沒碰到過這種情況。
白水嘆了口氣:“凌導今年年中的時候不是開拍了一部輕喜劇嘛!原本是定的明年情人節上映的,但是今天突然傳來消息,說是改成春節檔了……”
元宵瞭解了:“那就難怪了。跟凌導撞檔期……再怎麼‘不敗票房’,也不見得能撈到好。”
白水拍了拍元宵的頭:“回去休息吧!明天早點喊她起牀,早飯訂些清淡的,葡萄糖帶瓶,創口貼之類藥品都戴上。我問了,明天白天全都是武戲,晚上是一晚上的文戲。”
元宵點頭:“好的。”
回房後,先是把東西都準備好了,定了鬧鐘,她才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