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五歲演的第一部就是電影,雖然只是裏面的一個角色,但是好歹也有幾分鐘的場面。
後面陸陸續續電影、電視劇都有出現。雖然也都是角色,但是細算下來,她怎麼也算不上是新人了吧?
這都是怎麼評定的?
“他們這是別無選擇了。今年電影還真的沒出現什麼有演技的新人。”白水吐槽道,“不過也不見得就給你了,如果有人願意買的話,也不是不可能賣,另外幾個是真的新,都是第一次演電影。”
“我不就成了矮個子裏拔高個?欺負我呢!”凌然很不開心,這不是明顯拿她當擋箭牌,還是隨時可以扔的那種。
凌然直截簾的道:“我不去。”
“好嘞!”白水愉悅的把這一項從工作表上刪去。
“你不勸我嗎?嘶——”凌然沒想到白水應得這麼痛快,轉頭看去,卻忘記了自己的頭髮掌握在身後法蘭的手裏。
“抱歉。”法蘭偷偷甩了下手,甩掉手上的幾根斷髮。
“沒事,是我的原因,應該是我抱歉的。”凌然摸了摸自己被扯疼的後腦,“你同意我這麼做?”
“當然。”白水聳肩道,“我看到這個邀請的時候,我就想拒絕了。但是覺得還是得經過你的同意,就把它列在工作表上了。你先能拒絕,我很開心。”
白水還晃動了下自己,來表示自己是真的開心。
凌然從鏡子裏看見他的動作,輕輕低笑了聲。
“我看出來你對先前那個電影節有多不喜歡了,連名字也不願意提。”凌然調侃道,“這家也有新人獎吧?不會也拿我當擋箭牌吧?”
“不會,這家電影節的新人獎男女一起評的,不像先前那個還要男女演員分開。今年新人男演員還是有幾個演技蠻不錯的。”白水一邊着,還要貶低一下之前提到的那個電影節,“當然了,以防萬一,演講詞我還是會幫你準備的,雖然我覺得用不上的可能性更大。”
凌然被白水最後一句笑道:“你是不相信我呢?還是不相信徐華導演?”
“你們兩我都相信。但是,藝術片拿獎,商業片拿票房,不都一向是這樣的?”白水頗有些無奈,“近幾年越來越明顯了。”
“也是。”凌然附議道。
現在也是很少看見那些賣座的電影能捧回幾座有重量的獎項了。
“綜藝你喜歡上嗎?”白水一邊輕點着平板,一邊問道。
“競技類就算了,容易惹來麻煩。”凌然配合着法蘭,把頭飾一樣樣遞給他,“輕鬆的可以。”
“好,等我談好了條件,我再告訴你。還有幾部劇想要邀你,等你有空了,我再把詳細的給你看。”白水一邊着,一邊也在關注着法蘭的進程,見髮型弄得差不多了,他也收起了平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