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從哪裏看出她在得意了？
不過，逼走好幾個？
凌然看向曲懷霜，她是一臉坦蕩蕩的樣子，到是一旁的陳晨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兩聲。
“演技不好，當然就讓她們走了！不然留着幹嘛？我給她免費當老師嗎？”曲懷霜講的理直氣壯。
陳晨靠近凌然，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道：“因爲劇本上沒有臺詞的，全都要靠眼神表情和肢體，而且需要一直跑，中間還要像是摔跤、掉落之類的事情。曲學姐對這些要求很高，一遍不行就要再拍一遍，所以之前好多人都承受不了離開了。”
凌然瞭然了。
畢業短片是面向全年級的學生開放的，不是非要得到畢業了才能去拍的，你有能力的話，在大一的時候就可以先拍掉這個，學校老師通過後，就只要等各科成績都達到畢業水平了，就可以直接畢業了。
原先聽到負責導演職業的是一位大四學姐的時候，她也是疑惑過得。
因爲基本上，畢業短片都會在大三下學期和大四上學期解決掉，這會兒，曲懷霜已經是大四下學期了，如果這次沒過的話，她就無法畢業了。
“其他同學呢？”凌然問道。
曲懷霜直接回答：“他們很多都是大二大三的，都還在上課呢！”
凌然：“那我們去哪裏討論？”
“額……學校外面有個咖啡店，裏面有包廂，去那裏可以嗎？”曲懷霜問道。
她知道凌然已經是個出道的藝人了，而且現在粉絲還不少。
但是這裏是電影學院，俊男美女多，已經出道的藝人更是一大把，學生們都早就習以爲常了，除非是特大牌，不然也就是多看幾眼罷了。
什麼也說不準了。
“嗯，可以，就去那裏吧！我請你們，勞煩你們等我這麼久。”凌然主動說道。
身後的白水倍感欣慰，自家的娃娃會主動交際了。
其實他不知道的是，凌然只是真的覺得不好意思而已。
因爲她在劇組裏拍戲，人家曲懷霜帶着所有人竟然真的一直等她殺青。
至於交際這事兒，她是真的沒考慮過。
曲懷霜帶頭，一行人直接往學校外面走去。
保姆車乾脆也直接跟在後面慢慢開着。
但是曲懷霜愣是沒發現那輛保姆車是凌然的，路上還嘀咕了一句“這車怎麼開的跟蝸牛似的，司機是新手嗎？”
陳晨又在一旁不好意思的無聲道歉。
凌然到是不在意，反而覺得這個曲懷霜還蠻有趣的。
女導演不常見，出名的更少。
白水之前給過她關於曲懷霜的資料，曲懷霜在校成績從大一到現在，門門功課都是第一，而且還有許多劇組的經歷。
她到是十分期待，她會怎麼拍這個短片。
到達咖啡店後，直接進了包廂，點了些飲料和小喫。
等服務員出去後，曲懷霜和陳晨各自從自己的書包裏拿出那本劇本。
她們的劇本比凌然的那本要厚多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