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白水以她的名義做東,直接請劇組的所有人一起吃了頓晚飯。
氣氛很熱鬧,除了菜餚豐富外,原本說好只喝飲料不影響第二天的拍攝的吳凱,帶頭要了箱啤酒,直接開吹,氛圍更加熱騰。
在這種氣氛下,就連被白水耳提面命不準喝酒的凌然也忍不住開了瓶啤酒,開始與人乾杯了。
等白水發現的時候……她邊上已經有了四個空酒瓶了。
白水瞬間冒了一身冷汗。
他的狗命不保了!
陸總對他千叮嚀萬囑咐,千萬不要讓凌然喝酒,他看住了她大半場,眼看着這頓飯要進入尾聲了,他就去交了個費用,一回來,她竟然喝上了!
白水收好票據,連忙來到凌然身份,扶住她有些搖晃的身體:“然然?還清醒嗎?”
凌然半眯着眼,雙眼迷濛,指着白水說道:“你……你是……白開水!”
白水:……神TM的白開水。
“是是是,我是白開水。”白水翻了個白眼應道,看了看邊上,“你這是喝了多少?四瓶啤酒就成這樣了?”
還算清醒的吳凱伸過頭來,晃了晃手中的空蕩蕩的紅酒瓶:“還有一瓶紅酒。”
又指了一下副導演邊上的白酒:“那玩意喝了三杯!牛掰啊!沒看出來她還挺能喝的!”
白水:……感覺人生也差不多到頭了。
“我先帶她回去了。”
白水剛一說完,徐楠就是個輕輕鬆鬆的公主抱抱起了凌然,往外面走去了。
白水:……果然,有徐楠在的地方,他只是進行口頭上的工作。
趕緊跟在後面下了樓。
凌然這一路也是安安靜靜的靠在徐楠身上,讓白水他們還慶幸了一下:幸好不會發酒瘋。
但是這個慶幸也只是維持到了酒店。
凌然死死的扒住自己的房門,死活不肯進去。
“姑奶奶誒!求你,進去吧!”白水一邊掰着凌然的手,一邊告饒。
可偏偏不敢下手太重,萬一掰疼了她、甚至是不小心掰斷了手指之類的,他怕是連墓地也不用買了。
只能用言語來希望凌然自己放手了。
元宵更是在一旁急的團團轉:“然然,我們鬆手,回去睡覺好不好呀?”
如同哄一個小孩子一樣。
可偏偏凌然一個字也聽不進去,不松就是不松。
“讓開!”徐楠實在是看不下去,直接在她手上的麻筋處一點。
凌然立馬鬆了手,白水和元宵一人一邊接住凌然,就把她往房間裏拖。
他們以爲這就是結束了,但是——
“陸陸啊——有人打我!陸陸啊!我要陸陸!”
凌然突然嚎出聲,聲音拔高,感覺都已經越過了珠穆朗瑪峯,又尖又細,猶如魔音穿耳。
然後四肢突然開始掙扎起來,把剛剛被她聲音嚇了一跳的白水和元宵成功給甩開了。
緊接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開始哀嚎。
在場的人:……
白水推了下元宵:“你去陸總那邊看看,他回來了沒有。”
元宵:!!!
她去送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