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徐東使了個眼神給白沐寒，繼續笑得像個怪蜀黍一樣，“那些畫是聖誕禮物是吧？”
“對啊。”風苒皺皺眉，總感覺有什麼陰謀的樣子。
“這個聖誕禮物你準備到什麼時候結束啊？”徐東問的有點小心翼翼的，生怕一個不對惹哭了風苒，到時候估計一個兩個都得跟他沒完。
“沒想過，”風苒搖搖頭，表情已經轉爲職業化，“不過現在會每天都更新，至少保證sc的熱度要上去，最好能吸納一部分路人爲粉絲，當然，你們這邊最好可以配合做些互動，應該會更討喜，估計這次的熱度應該還是可以炒一波的。”
“這個公司這邊已經在安排了。”徐東點點頭，“你看是這樣，公司這邊的意思是，最好能跟你籤個長期的協議，公司也不會讓你白做，酬勞方面我們可以談，這樣如果以後有其他藝人需要，我們也可以……”
“我不會給其他人畫的。”風苒表情嚴肅，口氣堅決，“如果sc這邊有需要，我可以做任何配合，但其他人不在我的考慮範圍之內。”
場面一下子冷了下來，胡青溫連忙給梁介晞遞了個眼神，梁介晞卻老神在在的當做沒看見。
“東哥，這個真的不是我不幫忙，但我自己也很忙，確實沒時間。”風苒也感到氣氛不太好，咳了一下調整了語氣，“而且，這次的事其實可以說是劍走偏鋒，在場的沒有外人，我也實話實說，但是希望今天我說的話你們不要回去跟公司說。”
“你說。”徐東看着風苒的表情也嚴肅了起來。
“發博的這個賬號我已經養了6年了，而且在sc成立的那天我就關注了他們，就是爲了有一天用上的時候不會顯得太突兀，這樣也經得起媒體深扒，我不想好心辦壞事，等以後sc紅了的時候，會因爲這個事情給sc招黑。”風苒喝了口水，才又繼續，“至於這種操作，也不適合再用，所以，我跟你們公司也沒什麼好合作的空間。”
徐東眉頭緊皺，“你這個賬號當初是做什麼的？”
“這個我不方便告訴你。”風苒沒有直接回答，“我只能說這賬號乾乾淨淨，沒有一點黑料，也沒有可以讓人利用的東西。”
徐東的表情稍微緩和了點，“你剛說的這種操作不適合再用是什麼意思？”
“東哥，這個你應該比我清楚。”風苒臉上掛着職業的笑容，無可挑剔但有距離感，“凡事只有第一個喫螃蟹的人才能得到最大的好處，我今天能把這個搞上熱搜，倒也不是之前完全沒有粉絲爲了偶像畫肖像的做的，但沒人像我一樣堅持這麼久，偶有一個兩個也都沉到網上了，不算前期的鋪墊，光這些畫稿我就足足準備了一個多月，再加上最近我確實是找人幫了點小忙，纔會有今天的效果，但如果下一個再這麼做的，那他能達到的效果不到sc這次的30。”
“還有數據的？”徐東覺得有點好笑。小丫頭還挺嚴謹。
“這還說的是其他公司，如果是ci的藝人這麼做，”風苒微勾嘴角，“恐怕會有反效果，甚至會搭上sc。”
“這有點危言聳聽了吧？”尉遲謹訕笑一聲，覺得風苒誇大其詞。
“一點也不。”風苒認真地搖搖頭，“如果真的之後ci再有這種操作，且不說這種5年以上的賬號容不容易找，就算是買到了，操作起來風險也很大，你很難保證這種私下交易是否會走漏風聲，就算萬事俱備，光是ci的藝人這一項，就是大忌了，足夠被人黑到死，他們會覺得ci是不是就只有這麼個手段，用來用去不嫌膩，甚至sc這次的熱搜恐怕也會被羣嘲，到時候不光路人緣敗光，恐怕粉轉黑也是有可能的。”
徐東思索了一下，“那這個賬號可不可以交給我們操作？畢竟現在的風向還是不錯的，我們的團隊也更專業。”
“恰恰是因爲你們專業我纔不可能交給你們。”風苒搖搖頭，“混飯圈的沒有傻子，常年在這個圈子裏混，一旦資本下場很多人都會察覺，你們的操作手段套路太多，而且會涉及各個層面，人多會壞事。”
她好不容易經營起來的路人緣可不能被這羣人給敗光了。
徐東也知道風苒說的有道理，眉頭緊鎖，“可是這個還是很耗費精力，你堅持的下去嗎？公司這邊希望最好能配合到演唱會結束……你要知道，你的那些小漫畫故事在網上的數據還不錯，給他們圈了不少粉，最近有不少留言都是過來問他們幾個私下是不是像漫畫那麼有趣的，所以這個事情……”
“東哥放心，”風苒瞭然地點點頭，“除了演唱會的配圖我還沒準備，其他的目前至少可以排到過年，後面的數量可能不會像現在這麼高，但質量會保證，而且現在有人幫我操作，現在距離過年還有一個多月，那會路人粉的轉化也該穩定了，我這邊壓力不大。”
徐東總算把心放下了，哈哈一笑，舉起酒杯，“小苒啊，你簡直就是個全才啊，你這哪是粉絲啊，你這把宣傳、策劃的事情都幹了啊！”
“我還是粉頭呢。”風苒小聲嘀咕。剛要倒酒就被一直沒做聲的白沐寒給攔下了，還遞了杯酸梅汁給她，瞬間變了張臉委屈地看着他，“我就喝一點，東哥敬的酒我總不能用水吧？”
“不行。”白沐寒淡定地吃了一口剛剛被風苒偷偷送回到他盤子裏的青菜，“你還小，喝酸梅汁就行了，東哥不會說什麼的。”
“靠！”尉遲謹怪叫一聲，見大家都看他這才尷尬地笑笑，“沒事沒事。”
直到大家都不看他了他才趴到胡青溫耳邊吐槽，“我說，你認識風苒時間長，這丫頭不會精神分裂吧？”
前一秒御姐後一秒蘿莉她是怎麼做到無縫銜接的？
“我要是告訴你她打小就這樣呢？”胡青溫一臉滄桑的開口，“所以說啊，別被女生的外表騙了，指不定你喜歡的人就是變形金剛。”
“你確定她不是外星et？”尉遲謹同情地看了一眼白沐寒。打小就這樣？突然感覺小白有點可憐是怎麼回事？
“你沒看那邊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麼。”胡青溫看着將煮好的蝦剝好放到風苒盤子裏的白沐寒，忍不住搖頭。
風苒這是給小白下蠱了吧？這一晚上的連環爆料，就連他認識風苒這麼久都覺得刺激，小白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也是個人才啊。
“我原來覺得女生挺無聊的，除了撒嬌賴着你情情愛愛的一點意思都沒有，”尉遲謹看着對面的風苒連連搖頭，話鋒一轉，“但我現在覺得我認識那些女生其實也挺好的，至少單純啊，哪像風苒這樣，看着都讓人害怕。”
胡青溫夾了塊牛肉到嘴裏，斜斜地看他一眼，“今晚以前你知道風苒是這樣的？”
沈仁奇看着尉遲謹搖搖頭，“青溫說得對，指不定你沒看到的時候，你口裏說爲的單純妹子比風苒還嚇人呢。”
尉遲謹瞬間呆了，半晌才冒出來一句話。
“隊長，搞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