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之我要開荒 >第4章密室逃脫
    “呃……這個,我,那個……”惜少白臉上的表情一瞬間變換了七八次,支支吾吾地說古代的鎖太長,他卡半道上了。

    呵,半截鑰匙的殘次品可不打不開門,她看了眼惜少白,看着手上的不言書,無比的後悔。

    欲哭無淚啊!

    她這都什麼命,頭懸梁錐刺股了好幾個月,累死累活肯書本,睡了一覺全白費了不說,還穿越到古代。

    雖然是個歷史上不存在的地方,可看這屋中擺設也是個富貴人家,福還沒享就被困密室現場,被迫要玩密室逃脫。

    找找說不定就有鑰匙或者暗道機關,至少也有提示線索吧,嗯,密室逃脫遊戲都是這麼玩的。

    沐靈姝一頓翻箱倒櫃,除了些衣服被褥,幾處帷幔,一套桌椅外加一套茶壺,三五個花瓶,還有一盞油燈外就只有一張牀了。

    不會那麼寸吧,線索會在那?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我想多了。

    沐靈姝又仔細瞅了瞅這些東西,將目光鎖定在油燈上。

    熱脹冷縮,要是用油燈烤烤鎖會不會……幹就知道了,死馬當活馬醫吧!

    “你幹什麼,你別過來。”

    沐靈姝用她自以爲溫柔的目光溫和的語氣說:“小白乖,別怕,忍忍就過去了。”

    落在惜少白的眼中就是陰森森,很恐怖,像是待宰的羔羊遇見大灰狼,純潔的小白兔被忽悠,善良的小紅帽被欺騙。

    “沐靈姝,我怎麼覺得好像越來越緊了。”忍着燙,頭上吧嗒吧嗒流汗的惜少白有種不好的預感,怎麼還有點喘不上了氣呢!

    “怎麼會,多數金屬都屬於熱脹冷縮的啊,等等,這鎖是什麼材質的。”

    “銅,青銅。”惜少白臉憋的紫青衝着沐靈姝怒吼。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這二貨肯定是弄砸了,我怎麼就和這個記性差的二貨綁一起了呢!

    惜少白心裏苦啊!

    “到底是銅還是青銅。”

    “青銅。”

    完了,完了,真弄錯了,銅是可以熱脹冷縮的,可是青銅是在一定情況下會熱縮冷脹的,沐靈姝趕緊將油燈移走,拿着茶壺的水往上澆。

    滋啦滋啦的,惜少白覺得他都聞到香味了,缺氧缺的出現幻覺了?

    細微的熱縮冷脹後惜少白將手拽了出來,“啪”的一下鎖開了,惜少白“嗖”的就彈射了出去,就像火箭發射,嗯,更像是過年玩的鞭炮穿天猴,帶着火光,一瞬千里。

    唯一不同的是它們向上,惜少白向左。

    緊接着就聽見惜少白嗷嗷叫的:“燙,好燙。燙死聰明可愛,無所不知的惜少白了。”

    臉上紫青,身上紅腫的惜少白確實讓人看着有些可憐,沐靈姝指着不遠處的水缸說:“你要不要先去降降溫。”

    “咚”的一聲水缸裏濺起水花,冒出機率青煙,沐靈姝走過去想要看看他有沒有事。

    惜少白突然從水下冒了出來,噴了她一臉的水。

    剛燃起的那一丁點的愧疚蕩然無存,擦了一下臉,甩一手水,看着面前橫躺着,哈哈哈直樂的惜少白,咬牙切齒的。

    “哈哈哈,哈哈哈,再讓你欺負聰明可愛,無所不知的惜少白,哼。”一臉的得意。

    “早知道你這麼討厭,就讓你跟鎖眼裏呆着好了。”沐靈姝幻想着將惜少白一把握住,然後他大聲求饒,她就是不爲所動將惜少白塞進鎖眼裏……

    沐靈姝回去將鎖又重新鎖好,讓密室現場保持原樣。

    厚重的祠堂大門打開,外面現在是熱鬧非凡,她已經看見好幾撥人朝她住的院落走了,應該都是聽到消息,去看熱鬧的。

    “好戲要開始了嗎?我倒要看看是誰在背後算計。”

    一想到那個人打開鎖,衝着外面大叫一聲,將人引過來,再支支吾吾,欲言又止的演上一番,才迫於威勢說出三娘子房間裏有男人這樣的話,等進屋檢查的時候卻發現只有男主,找了一圈也找不到他們設計的女主,那臉色……沐靈姝還真想看看。

    這個人會是誰呢!

    能在沐府設局的必然是府中人,而沐府如今的掌舵人是沐靈姝的祖母,大家都尊稱她一聲老祖宗。

    膝下有三子一女,小女兒早早的就出嫁了,幾年也回不來一次。

    大伯父沐成參,妻沐蘇氏,膝下三子一女。

    沐靈姝的父親排行老二,如今俱亡,只留下沐靈姝一個孤女,因年紀在小輩中排行第三,大家都叫她三娘子。

    三叔沐成川,妻沐徐氏,膝下一子一女。

    按照這的律法,凡是祖父母,父母在,子女要求別立戶,分財產者杖責一百,不予准許。除非祖父母,父母想要分家,否則都不可以。

    老祖宗捨不得,自然沐府便沒有分家,大家都住在一起,財產公有,都歸老祖宗管。

    沐靈姝故意放慢腳步,就是給他們籌劃的時間,等沐靈姝走到她院落的時候,裏裏外外圍了許多人。

    “老祖宗,諸位長輩,你們怎麼都來了,發生什麼事了。”沐靈姝疑惑地看着衆人,除了在外打理生意的大伯父,常年臥病在牀的二堂兄,和住在學堂的五堂弟以外都到了。

    這陣仗可真不小,看着好嚇人,好怕怕啊,沐靈姝心中冷笑。

    “你還好意思問,看你乾的好事,把老祖宗都氣壞了,你擔待得起嗎?”大伯母蘇氏一邊給老祖宗順氣,一邊數落着沐靈姝。

    她不僅僅是老祖宗的大兒媳還是老祖宗的親侄女,那一年蘇媚還小,其父去服勞役被砸傷,救治無效,臨終前將孤女託付給了老祖宗,自此便跟在老祖宗身邊,很得老祖宗歡心。

    “我做了什麼,大伯母還是把話說清楚些,靈姝不明白。”

    我‘呸’

    拎着鳥籠子的沐成川朝着沐靈姝淬了口唾沫,“你做了什麼你不知道,和你母親一樣的不要臉,我都替你感到羞愧。”厭惡地別過頭。

    “三叔還真該羞愧,人後不說他人是非,更何況人都不在了還要污人身後名,就不怕損陰德。”

    “你,你敢這麼跟長輩說話。”沐成川氣急敗壞地指着沐靈姝。

    以前只知道她嬌氣,沒想到沐靈姝還有這麼伶牙俐齒的一面,還敢和長輩頂嘴。

    要知道以前雖然也蠻橫,可卻不敢在長輩面前耀武揚威的。

    “爲人子女,護亡母身前身後名,不知何錯之有?”沐靈姝看着沐成川本能地厭煩。

    她知道這是原主對他的不喜,老祖宗重男輕女,將已故的祖父,她的兒孫都是捧在手心裏的,兒媳,孫女和他們比就是天上地下的差距。

    沐成川就是典型被溺愛長大的,被慣出來的紈絝子弟。

    天然城中,凡是有紈絝子弟氣質的人,無人不識他,遛鳥賞花,鬥雞喝花酒……凡是紈絝子弟乾的事就沒有他沒幹過的。

    一個渾渾噩噩,肆意揮霍錢財,醉生夢死,只會尋歡作樂,拿着沐靈姝父親辛苦賺來的錢財享樂的人,又有什麼資格指責他的妻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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