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我有把握治好他們,不過需要老先生幫忙,畢竟我一個人忙不過來的。”苗素問朝那老郎中點了點頭。
“這個好說,我這醫館裏還有兩個郎中,七八個學徒呢。你說要什麼,怎麼治,我們都配合你。”老郎中連忙表態。
苗素問點點頭,“那好,那就按我說的開始做吧。”
於是,整個醫館的人手,都開始按照苗素問的方法,開始給那七個孩子醫治。
醫館外,李捕頭這時卻是無語敗退。廢話,他不過就是個小小的捕快,人家雖然是知縣,可是也比他大了多少級呢。李捕頭上哪裏有膽子跟吳知縣叫板?還是帶人趕快弄回去稟報知州大人算了。
吳知縣並沒有去州衙,而是在李捕頭離開後,轉身進屋去看那些孩子。此時孩子們大多都經過治療,情況好轉了。嬌顏在施針之後,也平靜了下來,不再胡亂掙扎了。
“這位夫人,本官想問一問,此時這些孩子可以挪動麼?”吳知縣看着仍舊還在大木桶裏泡着,身上還扎着不少銀針的孩子,問道。
“這七個孩子只是中的迷藥太深,剛剛我已經將藥力給逼出來了。再過半刻鐘,這幾個孩子的治療就差不多了,到時候回家慢慢養着就行,可以挪動的。另外三個有內傷,雖然麻煩些,倒也不算太難辦。不知道大人的意思是?”苗素問思索一下回道。
“既然如此,本官即刻安排,大家預備好往回走吧。此地畢竟不是本官所管轄,還是不要在此地停留太久了。”吳知縣說完,便扭身出去安排了。
半刻鐘之後,醫館的人幫助苗素問,將木桶裏的孩子撈出來,拔出身上的銀針。之後,各家的親人都抱着自家的孩子,迅速的離開了醫館,坐着他們來時的馬車,匆匆向城外走。因爲有知縣大人的叮囑,所以衆人動作都十分迅速,並沒有哪個在這個時候哭鬧的。
出了州城,吳知縣纔算是鬆了一口氣,旁邊的劉捕頭見到此情形,心下不由得驚訝。“大人,您這是?”
“你有所不知,這義州的知州,和那個於侍郎,都是王相爺一黨的人。此時王相爺與陳相爺在朝堂上斗的不可開交,任何一件小事都可能引起大禍來。於侍郎此次的事情倘若傳到京師,王相一黨,定然會受到攻訐。所以,於侍郎勢必要將這件事捂住了的。”
“此地不是本官治下,萬一發生點兒什麼事情,本官生死還是小事,身後這些百姓怕是也跑不掉的。”吳知縣不由得搖頭嘆氣道。
“不能吧,義州知州,難道還敢做出殺害朝廷命官的事情不成麼?”劉捕頭訝然,這個有點兒聳人聽聞了吧?
“王相一黨,已然陷入瘋狂的境地了。前幾日的蘇州知府林大人,還不是被他們用了莫須有的罪名給誣陷了麼?陛下如今病重,朝政大多都是太子在處理,太子是王相的外甥,對王相分外的倚重,原本朝廷裏的平衡被打亂。此時,誰也不敢說,王相一黨,能做出什麼事情來。”
吳知縣說了幾句,接着又搖搖頭,“跟你說你也不懂,還是算了吧。咱們快點兒往回走,告訴咱們的人,時刻防備着,千萬要當心。”
劉捕頭點點頭,趕忙回身去吩咐那些縣衙過來的捕快差役等人,之後衆人也顧不得休息了,徑直的朝着永安縣行去。
而另一邊,李捕頭回到州衙,將事情稟報給知州之後,知州大人卻是氣直接就把手裏的茶碗扔到地上,摔了個粉碎。“該死,這個吳建章真是狗拿耗子,要他在這逞什麼英雄?於大人,你看這件事該如何處置纔好?”知州扭頭,問旁邊的一人,此人正是於家送葬時,那個於家的大爺,也就是回家奔喪的於侍郎。
於侍郎眼中閃着陰狠的神色,“大人,不知道你州衙裏可有些功夫好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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