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修和文生等人點點頭,然後就抽了這些人的腰帶,將這些人全都捆了起來。衆人就押着這十來個人,氣勢洶洶的朝着村子裏走去。承家和承德等人,扶着顧承仁還有顧承信,背起了那些包袱,那裏面可是顧家的全部家當了呢,可是萬萬不能有閃失的。
衆人回到村子,顧承勇打發人先把顧承仁還有那些包袱送回家去。老五就是個文弱書生,打架什麼的事情,他根本不在行,還是老老實實回家看家去比較要緊。那些被押回來的人,暫時也都扔到顧家去,留下幾個人看着。只推搡着領頭那人,顧家幾兄弟一起去了張家。
衆人來到張家大門外,顧承勇就讓衆人先在外面等着,不用全都進去,然後顧承勇和顧承家就進了張家的正房。正好見到張家兄弟都在家,顧承勇二話不說,上去就給了這倆人一頓揍。
“這是幹啥?這是幹啥?哎呀,殺人了啊,快來人啊,要殺人了。”大李氏還有黃氏瞧見了,連忙扯着嗓子呼喊。
張原明在東廂房裏找東西呢,這時聽見動靜不對,趕緊的回到了正房。一進屋,就見到自己的兩個兒子被顧承勇給打倒在地,張原明當下喫驚不已,“老二,你這是要幹啥?那是你的表弟,我是你的姨夫,你這是要幹啥?反了天了,這還有沒有王法?趕緊住手,我倒是要去問問你爹,老顧家這是要幹啥?連親戚都不認了是不是?”
顧承勇這時已經把張家兩兄弟打的差不多了,他一手薅着一個,大手緊緊地抓着倆人的衣領子,厲聲喝問道,“說,是誰指使你們,設計陷害承信,讓他輸了那麼多錢。然後人家上門要債,管我要方子的?快說,你們要是不說,今天我就打死你們。”
張永慶被打的牙齒都鬆動了,嘴裏全是血腥味兒。可是這時候,他根本就顧不得這些了,一聽顧承勇的話,當時就把他嚇得不行。“表哥,你說啥呢?我怎麼聽不懂啊?我們啥時候設計陷害老四了?表哥,你可不要聽人亂說啊。”
張永慶被顧承勇這樣掐着頸子,就感覺呼吸都有些困難了,“表哥,你說什麼呢,我不懂。我們就是跟四表弟一起去喝了兩回酒,我們可沒做別的啊。”張永慶拒不承認。
“承信,你進來,你說說,這倆人是怎麼回事?”顧承勇朝外面喊道。剛剛在路上,顧承信已經把事情的經過講給顧承勇聽了,就是張家兩兄弟,介紹顧承信跟那些人認識的。剛開始他們就是一起喝酒,慢慢地就多少玩幾把。最初顧承信並沒有輸,還贏了不少,等到顧承信玩上癮了,就開始輸錢。
顧承信輸錢了,就不想玩,然後張家兄弟就勸他,說是什麼顧承信手氣好,說不定幾把就贏回來了。但凡賭徒,都存着僥倖的心理,顧承信想着自己之前贏了那麼多,說不定幾把手氣好了,就能贏回來。於是就繼續往下賭,結果卻是越輸越多。
這時顧承信從外頭進來,見到張家兄弟這樣,上去就踹了兩腳,“你們兩個畜生,連親戚都禍害,虧得咱們還是姨表兄弟,你們就這麼害我啊。”顧承信覺得自己真是憋屈了個夠嗆,要不是這倆人成天的來勾搭他,他哪裏會闖了這麼大的禍?
“老四,你說的啥,我們不知道啊?你可不能聽人家胡說,咱們是親戚,我們哥們咋能禍害你呢?”那邊張永福連忙喊道。
“呸,什麼親戚,親戚你就這麼害我?你看看我讓她們給打的?他們還拿了好些個借據,硬說是我借的。一萬兩啊,我什麼時候輸了那麼多錢了?肯定是你們合起夥來想辦法害我的,你要是不說,就讓二哥打死你們倆。”顧承信擡腳又踹了張永福一下。
此時張原明大概的也明白了是怎麼回事,當下就趕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