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太子與王相一黨,這時便極力抹黑楚尚書。雙方僵持不下,直把帶病的皇帝給氣的頭暈眼花,乾脆把所有人又全都趕出了御書房。
楚尚書回到府裏,就趕緊讓大管家去找了文修,把顧家的情形跟文修說了。文修一聽說爹孃都被抓起來了,也不知道妻兒如何,當真是五內具焚,一個着急之下,就要回遼東去。還是大管家勸着,文修這才穩住了,然後衆人開始商議對策。
文修以爲,榮郡王肯定是連嬌顏也一起抓了,於是就跟大管家說起來了榮郡王傾慕嬌顏的事情。大管家聽了這話之後,眼睛一亮,然後便直接出主意,讓文修前去找夏家,另外再聯合安家等,共同上奏。參榮郡王貪慕女色,爲了強奪旁人未婚妻,而構陷污衊新科舉人,罔顧朝廷法紀,私自抓捕朝廷命官。
文修聽了,當即便去拜訪夏允辰。而文祿,則是前去找安運盛兄弟。此時不找他們也不行了,文齊也被抓起來了啊,還有瑾萱,也不知道是什麼情形。事關安家,總得要讓安家人知道纔行。
文修來到夏府,夏允辰夫妻見了文修都很納悶兒,等到聽完文修的敘述,夏允辰氣的直拍桌子,“荒唐,胡鬧,這榮郡王果真是囂張至極啊。文修,此事本官已經知道了,不過本官畢竟官階低,上不得早朝。此事我即刻去見岳父和舅兄,他們想來會有辦法的。”
夏允辰依舊是當年的脾氣,一聽說這樣的事情,便徑直從家中出去,然後找到了方氏的父親,大理寺卿方大人。方大人在聽說了顧家的事情之後,沉吟很久,才點頭答應,上奏摺,幫助顧家。
而與此同時,安家那邊,也是經過了一陣緊急的商討。安家老二安遠盛本身就是侍郎的職位,官廳議事之時,他就在跟前。當時一聽說遼東顧家出事,安遠盛心裏就咯噔一下子,安家跟顧家可是親家呢,這樣的事情,安家必須的想辦法幫忙纔行。
這一晚,京城裏註定是不平靜了,不管是安家夏家,還是楚家,衆人都在爲了救顧家而準備着。同時,王相和太子一黨,這時也在精心策劃着,怎麼通過這件小事,來插手遼東府的事情。
第二天,皇帝難得的上了早朝,結果就在朝堂之上,雙方就因爲文韜的事情而吵了起來。接着就直接有人蔘奏,榮郡王爲了搶佔旁人未婚妻,肆意構陷新科解元,並且抓捕朝廷命官之事。
此事一出,頓時就掀起了滔天巨浪。至此,衆人才算是弄清楚,原來那位被抓起來的舉人,竟然就是柔嘉郡君的兄長。
太子到這個時候,也是才弄清楚了那個顧文韜的身世。太子氣的暗自咬牙,自家這個兒子辦事竟然是這樣的不靠譜,爲何之前在行文之中,根本就沒有提及這些?如今鬧到這個地步,本身就已經失了先機。
王相也是暗自懊悔,應該先派人前去查問清楚就好了。事到如今,反而是他們被動起來。當然,王相是不會輕易認輸的,於是就極力辯駁,榮郡王斷然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可是陳相還有楚尚書等人,卻抓住了這個問題不放。非得一口咬定了,這就是榮郡王故意爲之,爲的不過就是逼迫顧家將女兒交出來罷了。
雙方就在朝堂之上爭吵起來,互不相讓。結果就把上面端坐着,原本就生病中的皇帝給氣的不行。皇帝本來最近就身體不好,昨天又發了好大的火,此時再聽見這個紛紛擾擾的事情,還有眼前衆人的爭吵,哪裏還能再冷靜?
“夠了,都給朕閉嘴,陳相,你派人,趕緊去遼東查看,事情究竟是如何?”皇帝氣的頭暈眼花,扶着額頭勉強說道。
陳相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