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管他們是什麼狗臭屁的官,什麼兵部的行文,咱們都不用理的。今天誰敢把你從這裏帶走,我們大傢伙就跟他拼了。”齊建元那邊也着急的喊道。
齊建元這麼一喊,前來喝喜酒的那些村民,就一起都怒氣衝衝的瞪着劉縣丞和韓大人他們,“你們這些狗官,別想着就這樣禍害我們村子的人,我們是不會讓你們把紹遠帶走的。”
劉縣丞和韓大人見到一衆村民如此,也是不由得退後了兩步。然後韓大人就回頭,跟一個軍士嘀咕了兩句,然後那個軍士就轉身要往外走。
“別想走,你想回去搬救兵麼?沒門兒。”有人直接把那軍士給攔住了。
“放肆,爾等竟敢阻攔朝廷官員辦差,簡直好大的膽子。本官警告你們,這是朝廷的命令,你們若是敢阻攔,便是對抗朝廷,當心本官帶人,直接將這村子夷爲平地。”韓大人看着眼前憤怒的衆人,虛張聲勢道。
“韓大人好大的口氣,還要將村子夷爲平地?你信不信,你今天若是敢有一點異動,本將軍就是拼了一死,也要護住這村子的人?”這時,一直沉默着的孫統領,終於忍不住出聲了。他本是宮廷的禁衛統領,按說這些事情都是不該插手的,所以之前一直沒有開口說話。此時也實在是這個韓大人太過囂張,所以他終於忍不住了。
孫統領此話一出,跟着他來的那將近二十個禁衛,便直接擺開了架勢,腰刀出鞘,一個個瞪着對面的這些人。這些人可是禁衛中的高手,跟劉縣丞帶來的人又是不同,又是這樣劍拔弩張的一副架勢,倒是十分的震懾人。
韓大人有些怒了,“孫統領,本官敬你是貴妃身邊的人,給你三分顏面。你若是執意護着這些人,就別怪本官不客氣了。你身爲內廷侍衛,卻要干涉當地官員辦差,阻礙兵部徵兵的大事,就不怕本官參你一本麼?”韓大人色厲內荏的樣子,朝着孫統領喝道。
苗家的大廳裏,氣氛再次緊張起來。而這個時候,紹遠卻是十分鎮定的走到了孫統領的面前,向着孫統領拱手行禮道,“秦某謝過孫統領一片愛護之意,今日之事,全是紹遠一個人的事情,萬萬不能連累孫統領。孫統領一番心意,秦某心領了,不過是去從軍當兵而已,秦某還未當成一回事。”
說話間,紹遠又轉身,朝着村子裏的這些人行了禮,“各位叔伯們,紹遠謝謝各位的愛護,但是紹遠不能因爲自己,而連累的大家。不過就是從軍而已,咱們村子裏不是也有那麼多人趕赴邊關了麼?既然別人可以去,紹遠就一樣也去得。”
“至於說什麼陰謀詭計,哈哈,那就儘管放馬過來好了。就不信,某些人的手就真的能夠伸那麼長?便是能夠,紹遠也絕對不會畏懼害怕,那咱們就看一看,誰的手段更高了。”紹遠回身,看着劉縣丞還有韓大人,冷笑道。
紹遠本身就有一種鎮定從容,雍容大氣的那種氣勢。而此刻,他沉下臉來,整個人身上散發着一種寒意,那種感覺,就更加的懾人了。
面對這樣的紹遠,韓大人心裏忽然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對面明明就是一個人鄉下小子,可是他身上散發的那種氣勢,竟然絲毫不比郡王差。韓大人深吸一口氣,此子絕非池中之物,一有機會,只怕是就能飛黃騰達。所以,這個人,是堅決留不得的,一定要想辦法把他除掉。
“廢話少說,趕緊跟我們走,別以爲,你在這磨磨蹭蹭的,就可以躲掉了。徵兵乃是朝廷大事,斷然不會因爲一個人而例外的。”韓大人冷哼道。
紹遠面帶冷笑的看着韓大人,卻是並沒有再說什麼,只是伸手扯了嬌顏,兩個人一起並肩就要從這大廳裏走出去。
“站住,你要去哪裏?本官說了,即刻跟本官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