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衆人都已經來到了苗家前院正廳裏,那個領頭的人剛醒過來,就發現自己躺在屋子的地上,四周好多人,都一副憤怒的模樣盯着他呢。這人也是個窮兇極惡之人,此時雖然處於弱勢,可還是不肯低頭。
“老子既然落在了你們的手裏,要殺要剮隨你們,皺皺眉頭,不算英雄好漢。想讓我透露僱主的事情,不可能。”這人語氣強橫的說道。
嬌顏卻是撲哧一下笑了,“英雄好漢?就你?別逗了好麼?你都已經栽在我的手裏了,就別整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來。你也是拿人錢財爲人辦事,用得着整出這個模樣來麼?你在這死扛着有啥用?你的僱主會知道嗎?”
那人眼神閃了一閃,好像是有些鬆動,可是一瞬間,又恢復了那種強橫的態度,“你什麼都不用問了,我們也有自己的規矩。事情辦不成,算是我們倒黴,但是僱主的身份,我們是萬萬不能泄露的。”
嬌顏盯着那個人,冷哼道,“別逼着我對你用什麼手段啊,哼,我既然能抓住你,就有辦法讓你開口。你要是不想受那些苦,就痛快的說出來,不然,有你受的。”
那個人還是梗着脖子,不肯說出幕後的主使。嬌顏瞧他這樣,就冷哼了一聲,然後手裏的銀針迅速的扎到了那人身上的幾處穴道里。
銀針一紮到身體裏,那個人就感覺到渾身如同被螞蟻啃咬一般的難受,又麻又癢,那種感覺簡直能鑽到心裏去。這人倒也算是條漢子,硬是咬着牙挺着,額頭上豆大的冷汗往外冒,他也咬着牙不說。
嬌顏一見他這樣,便皺了皺眉,然後再次往那人身上紮了兩根銀針,“好啊,那我倒是要看看了,你能挺多久?”
這兩根銀針扎進去,身體裏那種痛楚就加重了十幾倍,那個人難受的不行,就大聲的喊叫了起來,“有種就一刀殺了我,你這樣折磨我,算什麼英雄好漢?”
“我可告訴你啊,這種痛苦會越來越厲害,你的身體裏,就像是有成千上萬只蟲子在咬你。這個滋味,絕對是很舒服的,你要是不肯說,那就慢慢享受吧。說,到底是誰指使你來的?”嬌顏厲聲喝問道。
那個人沒有回答嬌顏的問題,卻反問了一句,“你究竟是誰?”
嬌顏就笑了,“一看你來之前,就沒有打聽清楚啊。你難道連自己要抓的人都不清楚麼?你要抓的,是我的師父也是我的婆母,你說我是哪個?”嬌顏這話,也有套話的意思。如果那人知道嬌顏的存在,就證明,對方對於苗家對於紹遠很是熟悉。京城裏,跟他們有仇的,就那麼幾個人而已,這個範圍就很小了。
果然,那個人一聽這話,當時就瞪大了眼睛,“你是顧家平民被封公主的那位?你不是還在邊關麼?怎麼又回到青山村了?”
嬌顏眼神一凝,果然啊,這個人或者說背後的人,對苗家和顧家很瞭解啊。“說,究竟是什麼人讓你來的?你既然知道我,就該知道我的本事,你要想清楚,你能忍多久?”
那人已經被身體裏的痛楚折磨的不行,這時大口大口的喘氣,“我說,我說,我都說,求你饒了我吧,我真的是受不了。”
嬌顏滿意的點點頭,伸手從那人身上拔下一根針來,“說吧,是什麼人,讓你來青山村抓人的?抓了人要怎麼辦?”
一根銀針拔出去,那人就感覺身上的痛楚立時減輕了許多,雖然還是難受,但比起剛纔來,此刻就如同在天堂了。“我說,我都說,那個人姓韓,據說是太子府的賓客。當時他也是通過另外的人找到我的,見面的時候,穿着大斗篷,風帽蓋着臉,看不到長得什麼樣子。”
“當時那人就說,讓我們來青山村抓一個姓苗的女人。說是這女人的兒子,得罪了太子和榮郡王,他們要抓了這個女人,去對付她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