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軒轅青羽 >108 最強敏戰
    軒轅青羽饒有興趣的看着,他對兩人的實力最爲了解。安德肋的天賦並不出衆,只是很努力,憑着努力,他順利的成爲校隊正式隊員,這足於證明他的優秀。

    但很多時候,光努力是不夠的,天份,也不可或缺。而狼娃子,就是一個非常有天份的人,雖然沒有圖騰血脈,但他的反應、速度、意識都是一個合格的刺客,再加上三個配合無限的刺客星技,足於讓他在同輩中拔立而出。

    果然,狼娃子都摸到了安德肋的身後,安德肋還完全不知。

    狼娃子的隱身很強,青羽需要在洞察星技激發時,才能勉強看清。而在洞察的視尋下,狼娃子也只是一個淡淡水泡一樣的影子。

    安德肋的敏銳性還是有着相當的天賦,當狼娃子靠近時,他全身的寒毛豎起,立時激發了疾行,身子瞬間橫移五尺,短匕雙舉格擋。

    “叮!”

    狼娃子逐漸衆隱形中顯現,左手的匕首正擊中在安德肋的匕首上。他輕咦了一聲,安德肋的反應超出他的意料之外,也漸漸收起了輕視之心。

    兩位敏戰立時拉開了以快打快的節奏,四柄匕首來去無蹤,密集的金鐵之鳴如雨落珠盤,星星火點,如煙花綻放。

    這絕對是高質量的敏戰士之戰,將速度發揮至各自的極致。狼娃子雖佔了上風,並未有絕對的上風,他激發了自己的第一星技,突閃。

    安德肋正在全神貫注,他深知只要一個疏忽,便會敗下陣去。雖然緊張,他卻保持了平靜,整個精神都高度貫注。而突然,正在以快打快的狼娃子消失了,他刺出的匕首走空,身形不由往前一趔。心中驚訝之餘,霎時將往趔的身形變成前撲,身子凌空半轉,兩柄匕首旋刺而去。

    繞到安德肋後面的狼娃子,因爲安德肋的臨時應變,再次失手。這一擊雖未贏下,卻奠定了勝利的基礎,因爲安德肋跌地後,要想再站起來,幾乎不可能了。

    安德肋躺地的那一刻,長嘆一聲,收起短匕,道:“我輸了。”

    臺下響起了熱烈的掌聲,這一局的戰鬥時間並不長,但卻夠精彩。安德肋雖然輸了,但他的幾次臨時反應,卻贏得了掌聲。

    當然,狼娃子的詭異與犀利,再讓其他人感受到壓力。他的遁形,他的突閃,這兩大星技太適合偷襲了,而他還有第三星技,目前沒幾個人知道。若再配上優秀的第三星技,連宋青衣也頗感壓力。

    維了納神父也是第一次見狼娃子的身手,此時也滿意的點點頭。他並沒有讓狼娃子下去,而是讓他戰第二場,第二場的對手是鐵墩,一個他還算滿意的盾戰士。

    在各職業之間,總有相剋之說。但相剋,也不是必然,勝負還得看個人的修爲。盾戰士堅盾厚甲,格擋與防禦技能又多,對於敏戰士在攻擊犀利上的短板會無限的放大。

    鐵墩與安德肋的關係十分要好,兩人曾經是同一個宿舍。他扛着鐵盾,嗷嗷叫着上了擂臺,把跟他人差不多高的鐵盾往地上一擱,手裏揮着巨板斧道:“來戰吧,我已熱血澎湃。”

    狼娃子沒有理會,而是緩緩後退,最後消失在了假石山之後。鐵墩左等右等,等了十幾分鍾都沒有狼娃子的身影,便有些按耐不住了。他扛起盾牌,喃喃說道:“小子,敢跟我玩躲貓貓,看我不踢翻你的屁股。”

    鐵墩從來都是面帶豬憨相,心中卻嘹亮的角色。他的盾牌橫着,後背的要害處都被盾牌擋着,而且只要稍有風吹草動,無論是前面迎敵,還是後面拒敵,都可以第一時間豎起盾牌。

    可是,他圍着假石山繞了一圈,也沒有找着狼娃子,便一斧子劈在假石山上,將假石山劈成了碎石。當碎石滾落時,他突和警兆。

    “我靠,卑鄙。”

    鐵墩又氣又怒又驚,因爲猥瑣的狼娃子竟從地上發動了偷襲。精明的鐵墩根本沒有發現他要尋找的人就躺在他的腳下。

    一匕首紮在鐵墩的左腳上,另一匕首卻朝着鐵墩的襠部而去。這可是夠陰毒的,鐵墩顧不上左腳上的疼痛,擡盾夾襠,終於擋下了這陰毒的一擊。

    狼娃子也不貪功,身如游魚,滑溜溜的遠去。

    鐵墩看着那飄逸的背影,直接罵娘。左腳的疼痛和汩汩冒血的血洞,讓他又心生驚懼。他有一種感覺,如果不是切磋,是生死鬥時,恐怕自己的命/根子已被廢了。

    由此可以看出,狼娃子是個沒有底線的危險人物。

    鐵墩這次不敢再大大咧咧的去尋找了,而是包紮好傷口後,便留在原地,警惕的觀察着四周,尤其會不時的掃過地面,總感覺襠下涼嗖嗖的。

    狼娃子的遁形還沒有充能完畢,他正斜倚在假樹後面用匕首剔着指甲。看着鐵墩警惕而又煩燥的樣子,他就更不急了。

    刺客,有時候就是一個有耐心的獵人。他曾經爲了殺一個人,趴在一條臭水溝裏三天,就爲等候此人醉酒而歸。據說此人每隔三五日,便會出去飲酒,而每飲輒醉。

    曾經,他爲了獵殺一頭魔獸,用一根蘆管,藏在魔獸飲水之處數日,都要差點變成浮屍了。當浮屍時,有數個機會,但他沒有必要的把握,便繼續等待,最終一擊得手。

    最終,鐵墩熬不住,把盾牌一槓,舉手道:“主教練,這一場我認輸,戰得太沒勁了。”

    維也納點點,對所有人道:“這一戰狼娃子贏了,贏得很精彩,而鐵墩輸了,輸得不光彩。記住,耐心也是一種戰鬥,一種很強的戰鬥力。鐵墩,你是一個盾戰士,你要時刻記住,你的盾牌可能是這個團隊的生命線。因此,你不能有絲毫的大意,要學會安靜與耐心。”

    有人不服,小聲道:“主教練,真正比賽的時候可是有時間規定的。”

    “不錯,比賽有,而生命卻沒有。比賽只是人生旅途中的一個節點,而生命卻是全部。”

    大家都不做聲了。

    維也納問狼娃子:“狼娃子,你還能再戰嗎?”

    狼娃子點點頭。

    維也納便安排他與魔法師陳思思再戰一場。陳思思有些凝重,她腦海裏一直閃動着對方的隱身,還沒有更好的辦法去破,最多是使用範圍魔法來警惕。

    果然,狼娃子第一時間使用了遁形,遁形後的他便快速逼近。戰士對付魔法師,靠近可能就是決定勝負的關鍵,當然,獵戰士除外。

    陳思思想也不想,第一時間吟唱起了冰天雪地,她需要吟唱五秒,而這五秒的時間,狼娃子離他不過五碼,一個突閃便到了陳思思的跟前。

    正當雪花飄飛之時,狼娃子冰冷的匕首已擱在陳思思的雪白的脖子上。那水嫩的肌膚立時見血。

    陳思思還十分的愕然,她完全沒有想到自己輸得這麼快。轉即又十分的懊惱,自己誤入了歧途。一上來使用冰環魔法,再吟唱冰天雪地,或許可以讓狼娃子不能近身。

    臺下的趙飛龍心疼得不得了,比匕首割在他的心上還在痛,他罵道:“這個狼娃子,真下得起手。竟敢真對我家的思思動刀子,不行,老子得上去教訓他。”

    宋青衣在他的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腳,罵道:“你個白癡,花癡。”

    維也納神父卻給了趙飛龍這個機會,讓趙飛龍欣喜萬分。宋青衣卻對他道:“別陰溝裏翻船,這狼娃子肯定不簡單,你可要小心了。”

    趙飛龍一拍胸脯道:“放心,打不過你,還打不過他?”

    他上臺時,正遇着陳思思下臺,側過身,露出燦爛的笑容,一臉的諂媚道:“思思,不要生氣,我替你報仇。瞧我的就是。”

    陳思思翻了個白眼,目光卻掃向衆人,臉上閃過一縷紅雲,迅速下了擂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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