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時謙還是那麼面無表情的看着沈奕澤,等着他那未說完的話。

    沈奕澤摸着手上的腕錶,盯進墨時謙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你放心吧,遠宏遲早會把墨氏踩在腳底下的,而我現在要的是洛童童,你說這個女人到時候會以什麼理由離開你呢,我真的是很好奇啊。”

    墨時謙的眼裏此時就像淬了冰,語氣也森冷的可怕,嘴角溢出一聲蔑視的笑,“看來你也不過如此,兜兜轉轉,也不過就是些不入流的手段。你未免總是太高估你自己了,沈奕澤,你這輩子只可能永遠被我壓着,不信你就試試。”

    沈奕澤一直帶笑的臉上此時帶了裂縫,一貫的好涵養,讓他在面對墨時謙的時候也不得不敗下陣來,眼前的這個男人一直以來都是他最大的勁敵,“是嗎?我就看你到時候還有沒有這樣的自信。”

    他說完就上了車,不一會兒就消失在了濃郁的夜色裏。

    墨時謙冷冷的朝着那個方向看了一會兒,就擡腳走了進去。

    洛童童見墨時謙一直沒有進來,但是不管怎麼說兩個大男人就算有過過節,也不至於打起來。

    可是她又想到,沈奕澤肯定是不會動手的,但是墨時謙就說不準了,脾氣那麼大那麼臭,搞不好三言兩語不合就真的擼袖子動手了。

    想到在她進屋之前,墨時謙看她的那個眼神她又收回了想要出去探探究竟的衝動。

    抓着門把手的手還沒有放下來,就聽到墨時謙的聲音就那麼沒有預兆的傳了進來,“洛童童,你還不放手。”

    原來是一個想外開,一個想進來,就這樣僵持了,洛童童趕緊收起思緒,放下了手,側過身子把人讓了進來。

    她縮了縮肩膀,好像怕墨時謙一個暴走,因爲她已經感覺那降至零下的冰冷了。但是她還是深呼吸了一口,開口道,“墨時謙,你不要誤會啊,我可沒有跟沈奕澤說我們結婚的事。而且就剛纔那個樣子,他可能只是奇怪我怎麼會跟你住在一起而已,所以你千萬一定要控制住你自己,別對我發火啊。”過完就趕緊從墨時謙的身邊跑開了,遠遠的在另一邊站着。

    墨時謙要被這個蠢女人氣死了,都這個時候了,她居然還能亂七八糟的想着這些一點意義都沒有的事情。

    可是他不知道這些在洛童童看來纔是重中之重,之前他們就說好了不讓別人他們結婚的事情,所以對外而言墨時謙的結婚對象還是她那個跑了的堂姐洛姍姍。

    “你要是不怕我在這裏辦了你,就給我過來。”墨時謙惡狠狠的說着。

    這話洛童童聽明白了,腿肚子就更不自覺的在發抖了,“那我先說好了,過來可以,但是有話好好說,不能亂來啊。”

    墨時謙冷笑着,“你要再多說一句廢話,你看我能不能。”

    霸道,不講理,獨裁,簡直不可理喻啊。即使心裏這樣想着,但是洛童童還是挪着步子走到了他的面前。

    墨時謙就那樣居高臨下的瞅着她,讓洛童童覺得他現在是在想着用什麼法子把自己吃了,蒸煎煮,不管哪一種都不好喫吧。

    墨時謙敲了敲她的腦袋,“你又再想什麼亂七八糟的。”看着她那漸漸散亂的眼神,墨時謙真的很想打開她的腦袋看看裏面裝的到底是什麼。

    “你幹嘛啊,很痛哎。”她揉了揉被敲的地方,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難怪網上流傳着他是gay的消息那麼多年,要不是他對着自己做出那些流氓事,她也要這麼一直認爲了。

    墨時謙沒理會她的咋呼,俯身鼻尖對着鼻尖,霸道又強硬的把她拉進自己的胸前,不讓她有絲毫掙脫的可能,“你不打算解釋解釋晚上的事情。”墨黑的眼珠子那樣目不轉睛的看着洛童童,讓她覺得自己的心都漏跳了半拍。

    被墨時謙這樣桎梏着,她根本一點都動不了。墨時謙的鼻息就那樣毫無顧忌的打在她的臉上,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發燙了。

    掙扎了幾下無果,“你放開我,還有我有什麼好解釋的,不就是和朋友吃了個飯。”洛童童故意提高了音量來掩飾自己的那些小情緒,深怕被墨時謙看出來。

    “朋友?”墨時謙的聲音冷了三分,但是洛童童此刻還沉浸在自己的紛亂中,她感覺自己的胸就那麼直挺挺的貼着墨時謙的胸肌。

    對於他的話沒有感覺有什麼不妥的直接應了句,“是啊,有什麼不對嗎?”

    墨時謙的嘴脣移到了洛童童的耳邊,毫無感情可言的說着,“洛童童,我真是太小看你了,這麼快就跟沈奕澤搞在一起了。”他似乎還不解氣似的咬了一口她的耳垂。

    “啊,墨時謙你是不是有毛病啊,幹嘛咬我。”洛童童因爲這突如其來的疼痛,一掌就拍開了墨時謙的頭。

    對上墨時謙那極速變得陰沉的臉,洛童童也不管不顧了,明明就是他莫名其妙的,還咬人,她就狠狠的瞪了過去。

    “洛童童,你真是好樣的。”墨時謙低下頭就攫取着她的脣,不這樣這個女人都不知道自己多麼的欠收拾。

    洛童童嗚嗚的掙扎着,她現在也是眼圈發着紅,但是是因爲被氣的。

    這個墨時謙就像個定-時-炸-彈,平時沒什麼事情雖然也會跟自己嗆那麼幾句,但是都是在洛童童能夠接受的範圍之內。可是一旦這人生起氣來,就像一頭兇猛的野獸,而自己則只能是那個被直接碾殺的獵物了。

    洛童童被他親的都快要缺氧了,掙扎不開她就下嘴去咬了,但是墨時謙就好像無知無覺一樣,這是一個參雜着各種不明情緒的吻,這是一個血吻,有點苦澀,又有點讓人沉迷其中。

    墨時謙就那樣在洛童童的嘴裏攻城略地的,好像只有用這個辦法才能好好的懲罰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讓她知道總是這麼跟自己過不去是要喫苦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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