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他這次爲什麼會敗北的原因,因爲他安逸太久了,不管是在什麼地方跟墨時謙遇到,對方好像都並不太在意自己,而且往往都是自己先向他出手,他真的是太沉不住氣了,所以這次的事情也算是給他一個教訓,讓他知道墨時謙已經長成爲一隻大獅子了。
但是還有一點讓他覺得不解的就是張圖是什麼時候跟墨時謙認識的,畢竟他是調查過得,若是這兩人之前認識,他不可能會不知道。
“我很想知道你跟墨時謙是怎麼認識的,而且你爲什麼會選擇幫他而不是我,如果是錢的話,我不覺得我會輸給他。”沈奕澤認爲要不是有張圖在這中間搭橋,墨時謙這次也未必能夠贏的了他。
有些事情,該來的還是會來,張圖也沒有想過要隱瞞,在說要來這裏的時候,他已經做好了坦白,“怎麼說呢,大概是因爲我欠他一條命吧。這其中的故事曲折我就不說了,畢竟誰都有一段難以啓齒的過去,我也不例外。這次的事情是我對不起你,你要殺要剮都隨便。”他說的那叫一個慷慨激昂,就好像真的已經做了赴死的準備了,難不成是戰爭戲看多了,在現在這個文明社會怎麼可能會這樣。
沈奕澤沒想到會是這麼一回事,但是隨即一想,如果不是因爲這種事,張圖是絕不會做這種事情的,既然他不願意說是什麼事,那他自然是不會去問的。人命,一聽起來就過於嚴肅了,他不知道如果是自己處於這樣的境地,是不是也會做這樣的決定,但是已然發生,那說什麼都是枉然。
但是他也不可能就這樣就跟張圖冰釋前嫌了,畢竟下面還有那麼一堆人在等着他告知接下去要怎麼做。可另一邊他又不能讓張圖做什麼,合同是自己籤的,項目是自己要做的,沒有人逼着他,所以這一切的損失都只能是遠宏自己承擔了。
“現在說這個有什麼意思,我還真能要了你的命不成。今天我也就只有一個目的,想要知道我的敵人是誰,現在既然知道了,那就準備着接下來好好應戰了。不過下一次,你應該不會再跟他聯手了吧。”沈奕澤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坐了一天了,還真是有點累啊。
“那還是算了吧,你們兩個人的事情,你們自己解決吧,我這個局外人還是不摻合了。我還是老老實實的在B市待着吧,你們這殺傷力太大了,這一回就夠我養好久了。”張圖也站了起來,拍了拍屁股,事情既然都說開了,他也沒有再留下來的必要了。
“不急着走吧,之前說過的,帶你在A市看看。”沈奕澤向來公事和私事分的很開,他自己說過的話是絕對不會食言的。
張圖舔了舔嘴脣,笑道,“今天就不了,我一會兒還要去見個人。”
“是墨時謙吧。”沈奕澤道。
沈奕澤笑着說道,“好啊,你這話我可就記下來,只是到時候可別不認賬就行。”
“那是自然的,那我就走了。”他倒是有一種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的氣勢。
“那我就不送你了,我這還得給你收拾給我造成的爛攤子呢。”沈奕澤就那樣看着辦公室的門隔絕了張圖身影,也順帶着讓他與那些亂七八糟的聲音都隔離開了來。
雖然在張圖面前他表現的一如往常,但是他知道那都是裝的,他依然很在意這一次的事情,這一次的事情既是讓他覺得有趣無比又讓他覺得是種恥辱,他想他會永遠記得這一天,讓自己不要那麼自以爲是,把所有事情都想的那麼簡單。
等張圖走了之後,辦公室裏纔開始竊竊私語起來,“有沒有人知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那人到底是誰啊。”
不知道是誰問了這麼一句,瞬間驚起一聲雷,尤其是那人那副輕挑流氓的樣子,更是讓她們議論紛紛了。
林海這將人送走又回到了十五層,這纔剛一出電梯,就被團團圍住了,“特助,那人是誰啊,怎麼那樣啊。”
“是啊,特助,你看他穿的是什麼啊,不知道的還以爲他這剛從海灘回來呢。”
林海被她們左一句右一句的搞得頭都大了,“各位姑奶奶,請你們嘴下留情,你們口中的那人就是耀星的張總。趕緊都別在這圍着了,一會兒總裁出來看到那像什麼樣。”
這話一出,大家就一鬨而散,然而並不是因爲那最後一句,而是因爲那人居然是張圖。
洛童童在想,難不成在談判桌上的時候,這人也是這樣的打扮。
她當真是一臉的狐疑,“小米啊,你說當初總裁的腦子是不是壞了,怎麼會想到跟這樣的人合作。你看這次出大事了吧。”
小米趕緊把她的嘴給堵上了,一把就把她拖到四下無人的茶水間去了,“我的祖宗啊,你不能說話能不能少說幾句,這個節骨眼要是被高層或者總裁聽到的話那可怎麼的了,公司已經夠雪上加霜了,你可就別舔亂了。”
洛童童“嗚嗚嗚”的,小米這纔想起來自己這手還一直捂着呢,“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沒事吧。”
洛童童彎着腰咳了一會兒,“我的天,我這差點沒船上氣來。可是我說的又沒錯,如果是你,你會嗎?你看看他之前說話那樣,你要是跟我說他是個二流子我也能信。所以你說總裁當初是腦袋被門擠了還是掉河裏腦子進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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