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媛沒想到他拒絕的這麼幹脆,直接僵住了。
趁着她沒回過神,洛文鳴迅速收拾好東西離開了。
墨漫和洛童童本來已經離開了,走到半路忽然發現自己的手鍊掉到了教室裏,又轉了回來,正好看到了這齣好戲。
她最喜歡看到自己討厭的人出醜了,尤其是不自量力的秦安媛,當即噗嗤一下笑出了聲,“秦安媛,你是沒有看到你剛纔的表情,真是太逗了!你該慶幸賀池不在,不然看到你給他戴綠帽子,恐怕就有理由跟你離婚了。”
秦安媛臉色黑的發紫,扭曲的臉完全沒有了剛纔那副甜蜜少女的樣子。
“墨漫!你別咒我,我跟賀池感情好得很,用不着你在背後搬弄是非!”
“我怎麼了就搬弄是非?”墨漫無辜的聳聳肩,嘴角下耷着,顯然是準備看好戲,“我只是看在我們過去曾經是朋友的份上提醒你一聲,就算偷喫也要隱晦點,別這麼明目張膽的,你怎麼就不識好人心,覺得我在咒你呢?”
真是好笑,她墨漫有一大堆工作好處理,還有一大堆相親對象排隊等着見面,哪有那麼多時間算計秦安媛?
這人從以前開始一直這樣,老是自我意識太強,宇宙之內皆她媽!
墨漫斜眼打量着秦安媛,嘴角溢出一絲輕蔑的冷笑,“你也不看看你有沒有那個分量讓我在背後也提起你!”
秦安媛被嗆的面紅耳赤,恨不得衝過去撕了墨漫的臉。
可是擡頭看了眼教室裏的攝像頭,她不得不忍住怒火。
這個培訓班的老闆真夠謹慎的,居然在教室裏安攝像頭!
要是沒有那個礙事的東西,她早就跟閨蜜上去教訓墨漫了。
形勢逼人強,秦安媛原本就理虧在先,耍嘴皮子也說不過墨漫,只能屈辱的帶着閨蜜離開。
不過人走歸走,把柄卻不能留下。
秦安媛最喜歡那種年輕的小鮮肉,她跟賀池都結婚幾年了,熱戀感早就過去了,她這一兩年裏偷偷包養了好幾個小鮮肉,都沒有留下破綻。
可惜她一遇到墨漫就流年不順,先是被告知賀池打算跟她離婚,接着又是勾搭小鮮肉被死對頭看到,秦安媛看上去硬氣的不行,後背早就嚇得汗溼了。
秦氏近幾年來一直不太景氣,全靠賀家才勉強渡過難關,要是讓賀家人知道她給賀池戴綠帽子,肯定會報復到秦氏頭上。
絕對不能留下把柄!
想到這一點,秦安媛顧不上跟墨漫一較長短,打發了閨蜜,趕緊去聯絡培訓班的負責人,要求對方刪掉錄像。
負責人倒是很和氣,笑着解釋道:“教室裏的攝像頭是假的,只是起一個督促作用,我們絕對尊重學生的**。”
原來是假的!
秦安媛半點也沒懷疑對方的說辭,頓時鬆了口氣。
只要墨漫那個賤人不亂說,那就沒人知道了!
秦安媛攥着拳,心裏開始盤算起來。
掛斷了電話,臨時冒充負責人的洛文鳴立即笑彎了腰,“這個秦安媛還真是不安分,十年不見,賀池的眼光退化的這麼厲害了?”
賀池的確喜歡過秦安媛,所以纔會不顧父母的反對非要娶她,甚至還大力扶持秦家。
只是秦安媛這個女人實在太噁心人了,喫穿花用都是賀家的,還用賀池的錢包養小白臉,如果這件事沒被周然幾個意外看到,賀池恐怕還看不透自己喜歡的女人本性是什麼樣的。
被戴綠帽子雖然是男人最不能接受的事,不過這對賀池來說也不是什麼壞事。
經歷過這次失敗的初戀和婚姻,賀池看開了許多,知道自己一味追求愛情,爲愛情付出有多蠢,所以已經想開了,決定聽父母的話重新找個合適的妻子。
賀池手裏已經掌握了秦安媛出軌的證據,發作估計也就在最近幾天。
讓墨時謙意外的是,秦安媛居然這麼耐不住性子,一看到感興趣的男人就忍不住勾搭,真不知道她跟賀池戀愛的時候是怎麼僞裝的。
洛文鳴跟賀池是十幾年的好哥們了,打趣幾句無關痛癢,不過說的太多,那就傷感情了,他及時打住,盯上了墨時謙。
“老大,我今天看到你家那個小嬌妻了,看上去倒是很簡單活潑。”
原本懨懨的墨時謙立刻擡起頭,目光如炬的盯着他,“有你什麼事?當你的老師吧!工作期間,禁止摻雜私人感情。”
洛文鳴嘴角抽了抽,無辜的看着他,“你這人可真是霸道,我又沒衝過去跟她認識,只不過是在你面前說兩句,這你都不準?”
“不準。”
墨時謙說的擲地有,臉色異常嚴峻。
洛文鳴徹底噎住了,這叫什麼兄弟,好久不見,他連打聽一下嫂子的消息都不行,醋罈子也沒這麼酸啊!
“好吧好吧,不提你的寶貝了,我就當她是普通學生好了。”
戀愛中的男人可是不講道理的,當初賀池非要跟秦安媛在一起,也是他們這些朋友一勸對方就黑臉。
男人嘛,都一個德行,喜歡的就捧在手心怕化了,誰也不能染指,洛文鳴覺得自己爲了保命,還是識趣一點比較好。
“不行。”
沒曾想,墨時謙依然冷着臉,一雙鷹眸直勾勾的看着他,“你最好當她不存在,只管教你的,她有不懂的地方,我會幫她解答。”
言下之意,根本用不着他這個老師出馬跟學生互動。
這要求可就有點太無情了。
洛文鳴苦着臉,認命的舉手投降,“好吧,算我輸給你了!”
只是有一點他還是搞不太懂——
“老大,你明明能自己當半個老師輔導她,幹嘛還這麼大費周章的讓她參加什麼培訓班?”
話音剛落,墨時謙的臉色瞬間變得漆黑如墨。
廢話,要是洛童童願意直接接受他給的東西,他就不用想那麼多理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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