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她真的生氣了,墨時謙見好就收,收起笑容,清了清嗓子,解釋道:“我沒有騙你啊,雖然不是我說的這樣,但你給我的添的麻煩可不小。”
洛童童本來還想抱怨幾句,聞言喉嚨一哽,小心翼翼的瞧着他,“我……該不會是喝醉了,在你面前發酒瘋吧?”
真討厭,墨時謙這麼說話,她越來越害怕了!
她一點醉酒的記憶都沒有,昨天晚上她到底幹了什麼啊?
“比發酒瘋更嚴重。”墨時謙板着臉,一字一句的回道:“你跟着沈奕澤回他家了!”
“就這樣?”
洛童童傻眼了,她還以爲自己拆家,又或者當着墨時謙的面說他壞話了,沒想到只是這樣。
她都喝醉了,怎麼可能主動跟沈奕澤回家呢?
肯定是沈奕澤不放心她在酒吧,所有帶她回去,墨時謙又在危言聳聽了!
洛童童翻了個白眼,一秒識破他在惡意歪曲事實。
見她一臉不以爲意的模樣,墨時謙有些惱火,黑着臉問道:“怎麼?你覺得不嚴重?”
哪有他說的這麼嚴重,又不是殺人放火……
洛童童悄悄腹誹了一句,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反問道:“不對啊,那我現在怎麼回來的?”
“當然是我去接你,不然你以爲沈奕澤會好心送你回來?”
一想到沈奕澤那張臉,墨時謙恨的咬牙切齒,陰測測的罵道:“那個混蛋,分明看你喝醉,故意帶你回家,打算趁人之危。”
洛童童嘴角微抽,一頭黑線的回道:“你別把別人想的那麼壞,說不定是因爲我喝醉說了什麼,他才帶我去他家的。”
看到墨時謙的表情,洛童童就猜到他肯定又去找沈奕澤的麻煩了。
看樣子,估計墨時謙又沒佔到什麼上風!
真搞不懂,除了生意上的相爭,墨時謙跟沈奕澤私底下也沒有什麼矛盾,爲什麼總是王不見王?
聽出洛童童話裏的不以爲然,墨時謙的臉色沉了沉,咬牙切齒的提點道:“你可是有夫之婦,不管你喝醉說了什麼,那都是醉話,他要是真的像表面那麼風光霽月,爲了避嫌,就應該送你回來,而不是帶你去他家。”
洛童童愣愣的看着他的臉,沉默了片刻,敷衍的笑了笑。
她差一點就被墨時謙的歪理說服了!
“那……那人家也是好心啊!不然我現在還在酒吧呢!”
洛童童眼珠一轉,不服氣的嗆聲道:“墨時謙,你幹嘛衝我吼啊,你要是覺得我讓你丟臉了,那就離婚好了!”
果然,離婚兩個字一處,洛童童立刻反客爲主,佔據了上風。
“我不是這個意思。”
墨時謙投鼠忌器,不敢再數落她,好聲好氣的提醒道:“童童,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不要太相信他。”
“這句話,我還想送給你呢!”
洛童童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嘟囔道:“不管怎麼說,他帶我離開酒吧,我就應該謝謝他。”
也不知道她喝醉以後鬧不鬧,有沒有給沈奕澤添麻煩。
現在的墨時謙就像顆易爆炸的炸彈。
洛童童苦惱的垂着眉,長嘆了口氣,“對了,我想起來我還沒付賬呢!一定是沈奕澤幫我付的賬。”
墨時謙臉一黑,有些無語,他說了那麼多,這個小丫頭就什麼也沒聽進去,只想到了賬還沒結?
“那家酒吧他也有股份,一兩杯酒,他還不至於放在心上。”墨時謙撇撇嘴,不想再提起沈奕澤。
“那怎麼能行?”洛童童瞪大雙眼,不贊同的反駁道:“就算酒吧是他的,我也不能占人家便宜啊!”
再說了,沈奕澤也只是有股份而已,酒吧又不全是他的。
墨時謙愣了愣,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上忽然揚起一抹燦爛的笑,“好,我讓人去酒吧把賬結了,不欠他的。”
洛童童怪異的打量他一眼,猜不透他到底又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事。
墨時謙眼瞼微垂,眸底閃過一絲得意。
童童不想欠沈奕澤的,換句話說,她根本沒把沈奕澤當自己人!
呵,真該讓沈奕澤那個混蛋聽聽,好讓他以後別這麼自作多情。
洛童童戒備的盯着墨時謙,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你幹嘛笑的這麼古怪?”
墨時謙回過神來,尷尬的清咳一聲,“沒什麼,頭還疼嗎?我讓劉媽給你煮了醒酒湯。”
“有一點。”
洛童童揉了揉額頭,這才體會到宿醉的痛苦。
一口氣跟墨時謙說了這麼多話,她都忽略了自己的頭正疼着,腦袋昏昏沉沉,很想繼續睡一覺,可是還得上班呢!
洛童童一驚,瞪大雙眼坐了起來,“上班!現在幾點了?是不是遲到了?”
墨時謙一頭黑線的按着她躺下,“現在都快中午了,放心吧,我已經給你請假了。”
聞言,洛童童鬆了口氣。
請假了就好,還好墨時謙識趣,沒忘記請假。
沒一會兒,劉媽端着煮好的醒酒湯上來。
墨時謙幫她墊好枕頭,無奈的教訓道:“知道自己酒量不好,下次就別喝這麼多了。”
“不喝怎麼知道自己酒量不好?”
說完,洛童童意識到自己的語氣太不識好歹了點,聲音軟了軟,小聲嘟囔道:“況且我也沒喝多少,就喝了兩杯……”
墨時謙冷淡的睨了她一眼,“還嘴硬?待會兒頭疼發作起來,你就知道輕重了。”
洛童童嘟着嘴,不服氣的反駁道:“說的好像你知道宿醉的滋味一樣!”
“我當然知道。”墨時謙淡淡的回道,語氣莫名的讓人心一揪。
她是不是觸及到墨時謙不想提起的黑歷史了?
洛童童小心翼翼的打量着他的表情,滿臉懷疑的問道:“你這麼厲害,還有人灌你喝酒啊?”
“先喝醒酒湯。”墨時謙把放涼一點的醒酒湯遞給她,似是回憶一般,眼神沉了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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