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怒吼的聲音從一個山洞裏傳來,旁邊牆壁上的沙石都抖了抖。
“你、永遠也別想……”另外一道從。牙縫裏擠出來的聲音,對着剛剛怒吼的那個聲音迴應道。
隨後那個聲音就徹底消失了。
“魔尊消氣,讓我再想想辦法,一定能讓他將力量全部轉化給你。”
魔醫在一旁淡淡的說到,自己還是頭一回遇到這麼頑固的傢伙,就和魔尊的性格……別無二致。
但意識可以和魔尊相比,更勝一籌……
但這樣的話,他也只敢在心裏默默的想着,不敢真的說出來,自己的小命還是要珍惜一下。
而魔尊體內的一道魂魄,魔尊當年只是爲了保命和做最後的翻身準備的。
但沒想到在魂魄竟然有了自己的意識,被自己召喚醒了還敢違背主人的命令不承服於我。
纔出現了現在自己的魔力一直沒辦法得到提升,但也好在這幾天的努力沒有白費。
和從前相比,那些人就等着乖乖送命吧……
“我們走!”魔醫說的話,大可不必放在心上,但他找不到讓這一絲魂魄歸順於我,我會讓他死得很難看。
然後帶着魔醫去了他們剛找好的藏身之地。
……
在另外一個很遠很遠的一個不起眼的地方,一個挺着大肚子的婦女端坐着。
手中拿着的是一本祕法陣容籍雙眼時而看着書,時而看着前方。
在她的前方,一個手拿木棍的男子,正按照書上的那些圖案練習着。
樣子看起來愈發的熟練,而且還很難的樣子,在這個男人的周圍,是一個又大又複雜的陣法,一般人很難看出來。
而這正是他們郝家的獨門祕術,陣法圖。
而正出現在這小屋裏的兩個人,不是別人,而是已經隱藏起來的暗成和徐婉君。
徐婉君現在已經懷孕六個多月了,肚子已經鼓了起來。
而他們簡單的生活,就是每天提升自己,恢復自己的修爲。
而徐婉君就在一旁安安靜靜的指引着他。
之前芮葉傳給他們的信,他們也看到了,在看到那封信之後,就知道外面已經發生了很大的事情。
擔信的最後將他們拉了回來,讓他們衝動的心,忍耐了下來。
“不想添亂,就好好找一個安生的地方,能躲起來就躲起來。”他們纔沒有敢出去,因爲他們知道,除了添亂,什麼也幫不上,唯一能幫得上的就是不要出事。
他們的小日子安詳又幸福,每天雖然都會重複的修煉,但依然很快樂自在。
暗成一直都是叫郝峯,所以現在掩藏了還是用郝峯的名字來掩藏。
“峯哥,已經很好了,你先休息一下。”婉君看着他努力的樣子,看到他高興自己也很高興。
暗成看着婉君,他陪自己在這兒坐了兩個時辰,是該休息一下,陪她走走了。
暗成走過去,婉君賢惠的爲他擦擦汗。
“小傢伙,等你出來,爹就將我的這些獨門密招傳遞給你。”
“要是女孩,可就不能傳遞給她了。”
“那我們就在生一個,生一個男孩,這樣我的獨門密招就有望傳下去了。”
“你真壞……”
很甜蜜的她們,像往常一樣。
“好!”
但,事情往往就很突然。
剛剛沒走兩步,突然一個黑不溜秋的東西出現。
僅接着一個、兩個、一羣……
一團黑的東西出現在他們面前,大概有十來個的樣子。
暗成看這情形,突然出現一羣活的東西,一定來者不善,將婉君護在身後。
“你們是什麼東西?”
長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腦袋頓了頓,應該是魔族。
沒想到居然會遇到魔族,看樣子還如此的大張旗鼓,難道外面又變天了嗎?
但……
幾個黑東西打量了一下:“就只有你們兩個人嗎?”
顯然對方還有點不滿意,感覺人有點少了。
又看着男子身後的女人,眼睛盯着她的肚子。
一張黑乎乎的臉看不清他們什麼表情,但他們心裏想的。
將這個女的獻給魔尊,男的抓來投靠咋們,也不錯。
他們敢出現在這兒,因爲在這兒感受到了人的氣息,他們只專門抓那些沒用靈力的人,這樣才省事。
“少廢話,直接上吧!”身後另外一個黑東西直接開口說道,嫌棄前面的那個黑東西有點磨嘰。
然後衆魔開始了熟悉的靈魂抓捕法,直接上前。
好在他們並沒有一來直接就上,給暗成留足了時間。
那羣黑東西萬萬沒想到自己會如此的輕敵,看着面前突然出現的陣法,將他們直接阻攔在外面。
而且還有一個剛好直接被陣法分裂成了兩半。
當場魂飛魄散。
“原來你小子不是普通人!”看着這一幕,那些黑乎乎的東西已經生氣了。
“我可從來沒說過自己是普通人。”
該死的:“上!”
現在今時不同往日,那些黑乎乎的東西看着他,可不會像以前一樣直接竄頭就跑,而依然大開殺戒,什麼都敢上了。
“呼!”這些黑乎乎的東西,直接上前就一通亂打,不知道這個陣法怎樣才能破壞,但看着這氣勢,應該撐不了多久。
“峯哥,怎麼辦,怎麼辦!”婉君在他身後,小聲的嘀咕,但也沒有很慌張。
“沒事,不要怕,有我在不會出事的。”
暗成靜下心來,然後雙手熟練的將陣法運用得很好。
一陣搗鼓,那些黑東西看沒有一點破壞的意思,這、不應該啊!
雖然他會使用陣法,但能感受到,他一點靈力也沒有,是如何撐到現在的。
他們已經停止了下來攻擊,正嘀咕着,他們不出來自己就攻擊不到他們。
暗成卻開始擔憂,在這樣下去,自己撐不了不久了。
得想辦法解決了纔行。
而身後的徐婉君得到暗成的指示,瞬間明白了過來。
他是想讓自己引開他們,然後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徐婉君看了一下形式,而正好可以逃脫。
“呼!”一下,瞬間從陣法裏面出來,往下山的一條路跑。
一羣正在想如何將他們抓捕時,看到那個女人竟然出來了。
黑乎乎的臉上瞬間一片暗喜。
“追!”
一羣像馬蜂窩一樣一翁的衝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