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凶宅體驗官 >第六百六十章 正道者,赴死無憾
    音舞深的這些話毫無疑問給了我不少的力量,在這種危險的時候我們就要這樣的自信,若是畏畏縮縮的反而是如了對方的心願。如果能夠讓對方的心亂,或許在對付我們的時候他們就有露出破綻,我們未必就不能在對方的失誤上尋常機會。

    當然,我相信張元這些人實力高於我太多,真的是露出了破綻的話我未必就真的能夠有一錘定音的本事。說起來這也是因爲對手的實力過於的強悍,我即便是再不想死也不會腦殘到真的以爲自己真的能夠在張元的手中活下來。張元又不是蠢貨,反而是非常有計謀有心計的一個人,可別忘了他在永生組織南天二十三星裏面被稱作的是天狐星,狐狸的狐!

    “年輕人有信心是好的,但是你們的信心未免也就太超乎現實了。你們真的有什麼讓我們不曾見識過的本事就做出來吧,也好讓張某看看你們到底有多少蹦的力氣,最好不要太弱,否則張某的身子還都沒有熱乎你們就死了。”張元也是一個非常喜好說話的人,只要有打擊別人的機會他就不會放過,在東盤山我可不少被他那些玩味的話語給刺激到。現在他說出這樣的話可不單單是在自大,他是真的有那種讓我們毫無反抗之力的能力。

    不過敵人強早就在我的預料之中,如果我真的害怕他這個敵人的話怎麼還會跟他這種人作對呢?還怎麼跟永生的人作對呢?

    正道者,赴死無憾!

    在做正道的時候早就知道了會有厲害的敵人出手來對付自己,以前出生入死得到了不少貴人的幫助。在沒有他人幫助的時候我也要承擔自己這個身份所要面臨的邪惡敵人,這條路沒有安全,就像是人世中的掃黑也同樣沒有絕對的安全那樣。張元很厲害不假,但我對他並不害怕,只是在心中有着對自我能力的不甘。

    現在面對着越派和永生組織的人,我不奢求泰安縣裏面的兵上和陳閏秋有過來相助我們。這兩個鬼本身和我們就不是絕對要好的關係,他們要是注意我們的話肯定也會注意到張元的出現,或許連永生組織這一次有過來的其他人也都知道。他們雖然厲害,但也絕對不是張元這種本事的人所不能夠對付的,他們也害怕自己被消滅,所以我不奢求他們過來。

    至於伍氏那邊,之前已經聽說了伍氏現在也貌似是自身難保。況且我並不是特別的相信伍氏即便是有了脫離的機會還過來救我們,她和我們之間的關係還沒有那麼的鐵。要是這一次永生組織的來人是她很難對付的,他會爲了我們而冒着會犧牲自己的可能來幫助我們嗎?答案肯定是不可能的。她能夠在世界上存活了那麼長的時間,肯定不想這麼多年的日子白費了。

    “廢話少說!”

    我有些厭惡張元那一種喫定了我而露出有所不屑的眼神,不屑於我還要來對付我,這種玩弄的意思放在誰的身上誰都不會高興。我已經極致的忍受着了,但最終還是忍不住對他罵了出來。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再忍下去只會適得其反!

    “呵呵,難道你真的以爲自己能夠招架得了張某不成?”面對着我的一番話張元臉上有着莫大的疑問,說着還有所琢磨道:“那這樣吧,如果一分鐘內張某沒有打到你的話,張某就放你走。如果你認爲自己撐不了一分鐘的話,你去把你的好朋友音舞深殺了,我也給你離開的機會。其實你就是一個小卒子,你死不死的真的無所謂的。人生又多少回的機會,好好把握未必就不能夠有脫離苦海的機會,現在我給了你機會,識時務者爲俊傑,你到底是俊傑呢還是一個蠢貨。別讓我失望哦~”

    “滾你媽頭的傻叉!”

    張元話裏帶着濃烈的玩味意思,竟然說了讓我去對付音舞深就給我走的機會,我當下就破口大罵出來了一句。

    在我的精神世界中朋友的性命要比自己的性命要重得多得多,以前的我沒有朋友,作爲一個孤兒,生活非常的沒有格調。有了現在音舞深他們這些朋友之後我體會到了如同擁有親人的感覺,他們也跟着我好幾次出生入死,還在我瀕臨死亡的時候救了我。我是永遠不可能去對他們下毒手的,如果真的要死也是我死而讓他們活着。這是一種很自私的行爲,但如果有那樣的情況我肯定會選擇犧牲自己而讓他們活着的舉動!

    “識時務者爲俊傑”這句話我向來不喜歡,因爲我不是那種會想惡勢力低頭的人,而我也不是張元口中的蠢貨,而是一個有情有義的人!爲了情義而活絕非愚蠢,愚蠢只是不同人對於這種行爲的定義。像張元這種人我相信肯定沒有什麼人會選擇犧牲自己而讓他活着的人,因爲他是那種無情無義的人,在他身邊所能夠存在的人都是和他有着利益之間的關係罷了。

    話不投機半句多,我不想再跟張元廢話,利用卯陰臂捉起了地上的一塊石頭就以最大的力量迅速的朝張元的連山扔過去。這副噁心人的嘴臉真的讓我不想再看到,恨不得用石頭把他的臉面扔得稀巴爛。

    可是張元絕非是那種平庸之輩,“啪”的一聲徒手就接住了我利用着卯陰臂詭異的力量扔過去的勢頭,擡起來抓住飛過去石頭的手僅僅是後退了幾分,並沒有讓他的身體有任何的受力而偏移。有意的拿着手中的石頭在手中拋了拋,很疑惑的看着我,“就這?”

    就這?

    裝你媽呢裝,曹!

    我心中暗罵了一聲,沒有下一步的動作。把卯陰臂收了起來,知道再扔石頭這種小伎倆只會浪費了自己的力氣讓對手逞了能罷了,面對一個厲害的道士,卯陰臂放出來只會成爲對方攻擊的目標。

    和張元的這種相對的方式是我最不想遇到的,他全然沒有出手的意思,臉上總是帶着一股玩味的意思在看着我。就像是他就是一座巋然不動的大山,而我則是山前無法撼動他的螻蟻。他想要營造出來的氣氛就是讓我毫無反抗之力,連撼動他的可能都沒有,這種方式的對付讓我像是四腳朝天的王八一樣沒有翻身的辦法,只能是眼看着獵人來對付自己!

    這就是能力的懸殊而造成的現象,不是我想要反抗就能夠反抗得了的。要是真的忍不住過去的話,相信自己只會死得更快罷了,知道這些的我並沒有主動的衝過去對付他,而是在他慢慢的一步步過來的同時自己也在慢慢的後退,堅決不能夠和他拉近了距離。

    我的方向是能夠看得到音舞深的,不得不說音舞深還是特別的厲害,在我被張元逼迫的時候她已經把那個男道士打趴在了地上,剩下一個女道士她估計用不了多長的時間就能夠放倒。

    因爲對方要拿我們性命的緣故,音舞深的出手沒有任何的保留,能夠打擊在對方重要部位的時候毫不留情就會出手。剛纔那個男道士之所以那麼快的潰敗是因爲她往男道士胯下的那重重的一腿所致,在道器斷生風水盤的一拍下,那個男道士只能是昏死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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