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暫時還有待一提的是陸陽是否真的是永生組織裏面的一員,如果是的話楊昌剛纔就有放過陸陽之心。若是這個假的消息的話,那就是楊昌在這裏胡言論語罷了。
自知衆人在等着自己去解釋的楊昌並沒有直接來解釋,而是從容不迫的在腰間上拿出了腰兜,當着衆人的疑惑自顧的把繪製符籙所需要的東西拿出來。這個舉動難免會讓他人覺得他是沒有證據證明陸陽就是永生組織的人,可能是想通了什麼兒不想鬧下去,拿出腰兜裏面繪製符籙的東西來回歸到決鬥當中。
在衆多的非議聲中只聽他說道:“決鬥還未完成,在決鬥之後我自會向大家說明情況。”說着,就看向了陸陽所在的地方,正言道:“從你拒絕投降開始也就證明了你今天離不開這裏。來吧,你會後悔你沒有投降的。”
說完,主動的擡起手來示意自己已經準備好了。
其實他的硯臺還沒有磨硯,這樣就敢開始,這是沒有注意到自己沒有磨硯的事實?
“我不跟師弟你計較,既然你要開始,我們就開始好了。”
陸陽沒有畏懼楊昌,說完也跟着擡起了手做出了準備好的動作。
“開始!”龐老在琢磨一二之後也是順應了決斗的開始。
決鬥一開始,已經磨硯好了的陸陽直接就繪製起了符籙,龍飛鳳舞的一頓操作快如閃電,一張符籙兩秒不到就完成,沒有絲毫的疲憊之意。
而在此時楊昌纔不慌不忙的磨硯,注意到這點的陸陽的眉頭緊了緊,不知對楊昌此舉有着什麼看法。估計是琢磨了過後覺得沒什麼,輕笑了一聲繼續繪製符籙......
楊昌在磨硯好了的時候陸陽已經繪製了七張的符籙,而且貌似是一張比一張要更加的難以繪製,不難想象陸陽是在繪製比之前繪製的都要好的符籙。
然而楊昌全然沒有去在意陸陽,只見他輕輕的執筆沾墨,手中的筆仿若與他的手合二爲一了一般,繪製的手法讓人覺得賞心悅目,待到恍悟過來的時候他已經繪製好了一張符籙。然而我還覺得沒有看夠他的繪製手法一般,想要繼續的去看,彷彿一件特別美好的景象稍縱即逝般,讓人看了之後有着不捨還想再次去看的意思。
“法筆如身!”
在這時楊昌停下了筆,沒有再繼續繪製,在把筆防止道筆擱的時候龐老忍不住驚歎出來了一聲。
法筆如身,這是符籙師中的一種本事,就好比是頭銜差不多,這證明了該符籙師的厲害,能夠操縱繪製的毛筆如同靈活的運用身子一樣。能夠做到法筆如身的人非常的了不得,聽說這種人以手在空中描繪符籙都能夠讓所繪製的空氣有着短時間如同符籙一樣的效果,可以說只要有這項本事在身即便身上符籙用盡也無需擔心。
“譁!!!”
龐老的一席話讓全場譁然,不少懂得法筆如身的人也都紛紛表示了認同,哪怕是譚水水和她身邊的那些人,亦或者是葉無柊與周易歡,更或者是方馱茶廳那邊就坐的人......幾乎所有人都站了起來,不少驚歎的聲音還有大力咽口水的聲音不絕於耳。
“本以爲楊昌是在囂張,原來是真的有本事的。可如果這樣的話,那他說話的可信度就高了,那樣的話陸陽......”
“你們看,陸陽停下了繪製的動作了,也被楊昌吸引住了!”
“......”
衆人話語紛紛的同時,陸陽微微皺眉看向了楊昌的方向,而後者並未去在意他。
只見陸陽把桌面上的東西收拾好,自愧不如着說道:“想不到師弟已經練就了法筆如身此等本事,我認輸。”
陸陽認輸了!
陸陽主動的認輸了!
沒錯,陸陽竟然在沒有做出符籙上較量的時候就認輸,這簡直出乎了衆人的意料。
法筆如身是符籙上厲害的造詣,畢竟這也是所有符籙師一生都在追求的至高境界,有此本事的人繪製出來的符籙最低都不下七色度。七色度的符籙代表了什麼?代表的是難得一見的符籙!
符籙再越往上越難提升,可以說在六色度以上沒上漲一分色度都是非常困難的,道中不少真正厲害的那些符籙師也是隻能是做到七色度到八色度之間,想要超過八色度非常的困難,能夠做到這一點的人可以說整個華夏的道中都是屈指可數。
陸陽不是專修符籙的人,他認輸是明智的選擇。聽他所說的話還是對楊昌有着師兄弟之情,並沒有因爲對方直呼他的名字他也和對方一樣,這個做法看起來是要顯得大度一些。
楊昌實在是太厲害了,這完全讓我想不到他還有在符籙上這麼大的造詣。人到中年的他以後還有大把的時間,已有法筆如身的他未必不能夠讓這等本事的造詣變得更爲的深厚。慶明市裏面出現了這麼一個偉人所知的符籙大師,今日過後必將會讓全國各地的道中人士把注意力放到他的身上,到時候必定少不了一些門派的拉攏之意!
“以前師傅就跟我說了慶明市是一個臥虎藏龍之地,我一直以爲師傅是有意的敷衍我和師妹,讓我們離開她的身邊,想不到竟然是真的。”音舞深面對着楊昌所展現出來的本事也是有所意外,像她這麼聰明的人也沒有能夠看出來楊昌的不同。她口中的師妹是之前在泰安縣就有聽過死在法靜手上的師妹,她的師妹之前就是在慶明市身死的,也正是因此她才追蹤着法靜來到的泰安縣。
她的師傅就是師夢道長,聽她這麼一說我也就知道了原來她一直以爲以前師夢道長不想留她們在身邊......
見到她這樣,我有意的問了一句,“你覺得楊昌此人剛纔說的話有多少的可信度?”
對此她完全沒有考慮,沉聲說道:“他說的是真的。”
聽到這個答案的我和錢若怡還有小時都帶着驚訝之色看向了她,顯然她不做思量的肯定有出乎了我們的意料。
我們有意去問她爲什麼她並沒有解釋,而是讓我們看着形勢的發展,看看楊昌此人接下來的本事!
確實,現在我們議論得再多也沒有用,因爲楊昌剛纔就說了,等他徹底的擊潰了陸陽之後他就會說出來爲什麼會說後者是永生組織裏面的人。因此在這裏繼續做討論只會是做無用之功罷了,這個道理我還是能夠想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