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今晚我們都忘了一件事,一件我們本該會注意到的事情。至於是什麼事情,往後會提到。
......
在早上六點多的時候我們出了遂宜市的高速路口,在音舞深的指示下我們一同來到了一個叫做澠塢縣的地方。澠塢縣是遂宜市裏面的一個縣城,到了之後就在一家名爲太榮酒店的地方入住了下來,四個房間,錢若怡和小女孩陳婧兒一間,我和音舞深還有小時是一人一間。
澠塢縣是我們的落腳點,舟車勞頓歇個半天后再找合適的房子租下。
大早上的我也沒有心思去注意這邊的城市建設環境,感覺上和泰安縣差不多,都是小縣城。至於鬼嘛,哪裏都有,一路上我也沒有發現什麼特別奇怪的,故而也不會去太多的注意。
一覺醒來之後已經是下午的兩點,看了看道中的新聞還是有着不少關於我們和歐陽青的消息。只不過沒有什麼值得我們去特別在意的,就我們來到了遂宜的消息被知道了而已,而這我們早就猜到了。
遂宜作爲一個紛爭之地,外人不知道我們過來這裏要做什麼。至於別人怎麼來看待我們、揣摩我們都是別人的事,別人愛怎麼就怎麼,我們要做的就是做好自己要做的事情。如果真的有人過來找麻煩就不必跟對方客氣,除此之外愛說些什麼我們也沒有功夫去管!
凌晨時候在路上遇見的事情我還是有印記的,畢竟一次性出現了二三十副棺材攔在高速公路上,即便是人爲的也都是不簡單的事。看了一下當地的一些新聞,靠近尹滿縣高速公路上的事情並沒有報道出來,特意的查了一下相關的文字也沒有跳出有某某某高速公路上發生特別狀況,很顯然,這個事情是被人壓了下來,估計是認爲棺材攔路寓意不好。
當然,難免會有人拍到現場的一些照片,但這個東西只要有些能耐的人插手,事情還是容易被壓下來。
希望着手這件事情的相關部門能夠查出來這些棺材是從何而來,抓獲兇手給死者一個交代。
事已至此,棺材攔路的事情也就慢慢的不被我們惦記。
澠塢縣是南北的交界地,這裏和遂宜市的地理條件出入並不大,可以說是一個在山嶺上的縣城,走在忽高忽低的路上和走山嶺沒有太多感覺上的區別。不過這裏的街市倒是鬧騰,在工作日的大白天也是熱熱鬧鬧的。這邊的人也都很熱情,我在路邊的小賣部買一包煙老闆都能跟我這種悶悶的人聊起來,要是在其它的地方我這種悶悶還顯得兇狠的樣子小賣部的老闆才懶得鳥我,不會和我這種看似是混混流氓的人多接觸。
有手機找房子很簡單,澠塢縣的房租並不高,一個月五千就可以租下一棟可以做門面生意的三層樓房。當然,這房子周邊都沒有幾家人開門店生意,這是因爲這條街不是人多的街道。要是人流量多的街道不可能會有這麼便宜的房子出租給我們,不過這對我們來說已經是足夠了!
初來乍到,澠塢縣我們不熟,在讓人把房子內部整頓了一遍之後還把門面做了生意。
做什麼生意?
凶宅體驗師......
這個主意不是我出的,是音舞深出的。
她說我們初來乍到,要是整天不工作還開着好車,這不得讓旁人說三道四?而且我們竟然是過來歷練的,有個生意擺出來也能幫助一些能夠爲我們所幫助的人......就因爲這些話,我們最終在澠塢縣這個陌生的地方做起了凶宅體驗師的生意。
其實開了也無所謂,生意有大有小,大小都是一份歷練。
兩天後我們就從酒店搬到了我們租下來的樓房,文和街八號!
在太榮酒店住了兩天渾身不得勁,估計是我早就習慣了和音舞深她們經常生活了的緣故,大家一人一間獨立的酒店房間讓我有了距離感。回到算是自己家的地方,聞着錢若怡做着飯菜我感受到了一股家的歸屬感。
我們的小店開張並沒有做什麼宣傳,就是簡單的去註冊了之後就弄了這個門面,店裏面也沒有香火蠟燭等等這些讓常人以爲是消災驅邪所會使用到的東西。旁人一看估計還以爲我們是掛羊頭賣狗肉的店面呢,畢竟我們太不像正常神棍的風格了。
在常人的眼中,坊間所流傳的都是對的,而且常人的眼中道士哪會是我們這些小年輕呢?
不過可別忘了以前我們在泰安縣也是這麼過來的,只要有了第一單好評價的生意完成,接下來就會有第二個第三個......源源不斷的生意找上我們。
來到澠塢縣之後,我們在置辦房子的時間裏已經瞭解了一些這邊的情況。這裏大街小巷中的鬼不少,因爲這邊道中人士不多,而且別忘了遂宜市就是紛爭之地,不少鬼挺囂張的,能夠吸人陽氣的鬼比一般地區的要多。
自從我來到了澠塢縣之後就沒有回收自己的卯陰臂,這是因爲回收已將無所謂,倒不如亮出來,這樣也會讓一些遇見我們的鬼變得乖巧一點兒。當然,最好他們不乖巧,明知我的厲害還來找我們的麻煩,這樣一來我們豈不是有得鍛鍊了?
而且,身爲道士的人就要明白來到了紛爭之地少不了會被鬼物亦或者是惡道的對付,我可以瞞着我的卯陰臂,但瞞不了我們這些人都是道士。該來的麻煩肯定不會少,真有本來來對付我們的人或者是髒東西也不會因爲我的卯陰臂而害怕到不敢來爲難我們。
這一次來到這邊說白了就是和污穢之物還有惡道中人對着幹,我們可不會偷雞摸狗般的去對付敵人。門面就在這裏擺着,有膽就來!
......
住在我們周邊的人很忌諱我們,一開始我以爲是因爲我們做的這個事情,後來我才聽一個小朋友在經過我們店面的時候如是說道:“我媽媽說這裏的人都是壞人。”
“......”
壞人......沒錯,我們這幾個年輕人在街坊鄰居的眼中是壞人。
其實這也沒有什麼不好理解的,別看我使用了雲膏之後現在腦袋上的傷疤沒有了,可是我臉上掩蓋不住的滄桑加上一釐米長不到的頭髮,沉默不語的樣子很像一個狠人。加上狠人的身邊都有幾個漂亮的妹子,和豪車,在音舞深和錢若怡還有門前兩輛豪車的襯托下我無疑就是一個“壞人”。
想不到世人對壞人的樣子還有那麼多的誤解,對此我能怎麼辦?一個個找他們解釋自己不是壞人?很顯然是不可能的,我也不會去做那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