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凶宅體驗官 >第八百九十六章 稍安勿躁(五一快樂)
    居合道確實是讓我們太爲失望了,先不說護着胡左商的人到底是誰,偌大的一個組織裏面竟然所有人都不辨是非來護着胡左商。這真的是正道人士所聚集的地方?是僞君子濫小人羣居的一片地方吧!

    我相信居合道的一樓和外面都會有着監控在,對方應該很清楚是胡左商有意招惹我們在先。而如果沒有看監控錄像就一個勁的說我們不是,那這些人顯然就是喜歡誣陷他人的人,同時也可見這些人是有意的在向某些人做出討好。

    “打人在先,現在你們還有理了?!”

    然而這個社會就是這樣,你說的話雖然有理,對方很清楚但不見得就會就此服軟,反而是從別的地方入手來站在道德的最高點來對他人做出批評。這種人是最會無理取鬧的,同時也是最爲虛僞的、最會鑽牛角尖的人!

    只聽“呃”的一下,音舞深挪開了孫龔華脖子上的腳板而後一腳就讓後者悶哼了一聲昏厥了過去。這一幕引起了在場衆人的注意,而音舞深則是把目光放在那個說我們沒理的人的身上,後者的臉上出現了畏懼的神色,估計是怕了音舞深,可他還是強忍着和音舞深對視。

    “我很想聽聽你是有着什麼樣的仰仗才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來,是你太傻,還是認爲我們太傻?”

    音舞深說着,而後慢步的朝那個人走過去,對身邊的人置若罔聞,口吻冰冷着說道:“敢出手的我就敢廢!我看看誰敢攔我揍這個滿口歪理的垃圾。”

    看得出來剛纔的殺雞儆猴並沒有起到太大的作用,現在音舞深還要把那個敢於出頭的人打倒,否則還會有人認爲我們是好欺負的。

    我則是跟在她的身後,手中的道刀緊緊的握着,以此來作爲對想要出手的人的威懾!

    我承認在場的這些道士都是在道中的造詣不俗,可是真的打起來可不是年紀大就是厲害的。我殺死陸陽的消息他們很清楚,現在看到音舞深對付了孫龔華的本事之後定然也會對我們產生畏懼,他們還真的不敢出手。

    “難道大家就任由這兩個小傢伙在我們居合道亂來!難道......”

    “啪!”

    那個說我們沒理的人看着我們過去後開始怕了,想要以道德綁架的方式去讓周邊的人來對付我們。可是沒有待他的話說完,音舞深過去就給了她一巴掌,在身手上完全就不是音舞深的對手,不出三招就被打在了地上,隨後就是聽到重重的腳踹在人身體上的聲音,還有撕心裂肺的哀嚎聲......

    該出手的時候音舞深不會手軟,每踹一腳就看在場的人的反應,有人敢說話她就加重踹腳的力道,這等兇悍的舉動徹底的鎮住了場面。

    音舞深也並不是過來打人的,看到那些在場的人不敢惹我們之後就對着那些監控的攝像頭正聲道:“難道居合道的人就是這樣畏畏縮縮的不敢現身嗎?”

    抓了我們的人,讓我們過來卻不敢現身。

    我很好奇那些人在背後看着我們在這裏的舉動會有什麼樣的感受,只要清楚了在這裏的人奈何不了我們之後,在後面的人會出來的。

    事實和我想象的那樣,在音舞深說完這番話後,不出半分鐘就有人“啪啪”的帶着鼓掌的聲音帶着幾個人從大廳裏面的講臺方向的門內走了出來,此人是一個三十多歲衣着寬鬆的男人,“不愧是師夢道長的高徒,本事着實厲害。不過,貌似行爲蠻橫了點,不知道這裏的衆位是在什麼地方得罪了二位?”

    是之前拿着小時手機打給我的聲音!

    原來是此人帶人去把小時抓的,應該也是他讓人把那些攝像頭和竊~聽器安裝在我們家裏的那個人!

    從他能夠說出音舞深是師夢道長高徒的時候我就知道這個人是有詳細的瞭解過我們的信息的,但從他的話語裏面我聽到了裝聾作啞的話語。他應該很清楚我們到底是誰有過錯在先,也很清楚這裏的人是在哪裏得罪了我們。

    這個人帶了兩個人在身後,沒有讓人把小時帶出來。在他身後的兩個男子看起來本事不一般,應該是這個男人的保鏢之類。

    “胡座,這兩個人太蠻橫了,連傷我們兩人,無論他們是什麼身份都不能放他們安然無恙的離開!”見到此人後,花德凱就打起了報告。

    “對!不能放了他們!”

    “一定要好好的懲處,否則還以爲我們居合道好欺負了!”

    “......”

    不少人和花德凱一樣,在這個叫做胡座的人出現後開始有膽對着我們叫囂了。

    “胡座”兩個字並不是此人名字叫胡座,而是居合道里面對幾個類似股東的高臺的稱呼,叫做“臺座”,因爲不同姓氏的緣故,故而就有了“某座”這樣的稱呼,叫法的由來和“某局”是一樣的。

    從此人姓胡來看,仔細一看他的一些神態上和胡左商還有點相像,彼此關係應該是親屬,不知胡左商是他的誰。

    “衆位稍安勿躁,兩位晚輩剛剛來到我們澠塢縣。作爲殺死永生組織成員的英雄,能夠來此做客也是我們的榮幸。”說着,在衆人的情緒稍微好了一些之後,便對着我和音舞深客氣道:“二位若不嫌棄,坐下來好好談談?”

    “談?沒什麼好談的,我們的朋友呢。”我可不想和這個人談。

    局面都這樣了還有什麼好說的,如果不是他們有意的欺凌我們在先,我們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去對付他們。我們還不至於是那種蠻不講理見誰就好打的人,如果我們真是那種人估計我們早就被人打死了!

    胡座聽到我的話臉上並沒有不喜,而是很主動的在他面前的椅子坐下,自顧說道:“我的弟弟現在還在醫院,醫生說他的鼻樑骨被打斷了。雖然傷勢不是什麼大傷勢,但是我這個作爲哥哥的若是不能夠幫自己的弟弟討個道理,這個事情傳了出去別人怎麼看我胡左延?我也不知道你們是爲了什麼而鬧不快的,但我們的人受傷了,你們起碼得道個歉吧?”

    原來這位胡座是胡左商的哥哥胡左延,難怪胡左商能夠那麼橫,原來是有一個作爲居合道臺座的哥哥在。

    聽他說的話就是在說沒有受傷的人就要給受傷的人道歉,這是什麼狗屁道理。難不成別人要對付你,你出手去反擊打了人還錯了?

    而且從他的話來看,他說不知道我們和胡左商怎麼鬧起來的,難不成偌大的居合道一樓大廳和大門外沒有一個監控安置?

    “原來在你們這是被打的人永遠是對的,而無論怎麼樣出手傷人的人是錯的。我算是見識到了你們居合道的做事手段,難怪會有這麼多的一副聖母~婊的人匯聚一堂,不錯不錯。”音舞深在胡左延的聲音落下之後諷刺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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