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不聽話。”
“讓你不聽話。”
西門聰此刻正氣憤的坐在一個植物人戰士的身上,用力的彈着它的腦嘣。
在剛纔西門聰讓那些植物人戰士重新站好以後,他就趾高氣揚的問到,看誰還不同意他當總指揮,誰還要不聽他的話。
結果只有西門聰現在身子下面的那個植物人戰士站了出來,它還是不服西門聰。
而其他的植物人戰士都不敢出聲,默認了西門聰成爲它們總指揮的事實,其中包括那四個植物人戰士隊長。
所有就出現了西門聰用力的彈着一個植物人戰士的腦嘣的這一幕。
西門聰用盡全身的力量,這個植物人戰士的腦袋上面已經出現了好多大大小小的鼓起的包了。
他一邊彈還一邊看着自己身下的這個植物人戰士,發現它還是很不服的樣子,就不由的又加快了速度和速率。
“我就不信了,天底下就沒有我打不服的人。”
“你這個植物人戰士還挺倔強的。”
“真是個愣頭青,別人都不敢對我有意見,就你敢?”
“你咋那麼能呢?你現在滿頭包的樣子可真是能到家了。”
“呵呵,還不服是吧。那行吧,那就看看是你的腦袋硬還是我的指頭硬。”
西門聰決心一定要征服這個唯一還不服他的植物人戰士。
漸漸的,他已經把這個愣頭青植物人戰士給彈的有點迷糊了。
這時候,那四個植物人戰士隊長看不下去了。
它們走了過來,勸着西門聰。
“總指揮,你消消氣,歇會兒手指吧。”
“是啊,總指揮,你的手指不累嗎?歇一會兒在繼續打吧。”
“對啊,總指揮,你的手指都紅了,我看着都非常的心疼。”
“那個,總指揮,不如你讓我們四個替你彈吧,你也可以休息休息。”
西門聰聽到這四個植物人戰士隊長這樣說,又看了看自己已經通紅的手指。
他現在所在的無敵圈已經消失了,所以不管是再被別人打或者是再打別人,自己都會有觸感的。
他覺得它們說的十分有道理,就對着它們說道:“你們來,繼續給我彈它的腦嘣,一定要讓它服我,明白嗎?”
“是,保證完成任務。”
它們四個植物人戰士隊長異口同聲的說到。
下面西門聰就到一邊休息,他準備在旁邊安心的看着這四個植物人戰士隊長輪流上陣,接替者自己教訓那個不服他的植物人戰士。
“草泥嘜兄弟,你就服了總指揮吧,不然沒你好果子喫的。”
“我不服,就不服,我覺得他不配。”
“他一個人都把我們這麼多人給打敗了,怎麼還能不配呢?我覺得他和巴克魯老大一樣的厲害。”
“草金榴隊長,你怎麼就屈服了他呢?你跟他幹一架啊。”
聽到草泥嘜這麼說,草金榴一隻手彈着它的頭,一隻手還摸了摸自己腦袋上有點浮腫的金色石榴。
“草泥嘜兄弟,你爲什麼覺得總指揮不配當我們的總指揮啊?”
“我覺得他玉樹臨風,玉質金相,和藹可親,平易近人,最關鍵的他的武力也是非常的強大。”
“剛纔我們所有的植物人戰士打他一個,他動不動,我們根本給他造成不了一絲的傷害。”
“所以我們的總指揮真是一個文武雙全,琴心劍膽的不可多得的總指揮啊。”
“兄弟,你就從了我們總指揮吧,他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
草金榴一邊悠着勁彈着草泥嘜的腦袋,一邊苦口婆心的勸說到。
“不行,草金榴隊長,要想讓我承認他,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他升我也做隊長。”
“草泥嘜兄弟,我看你這就有點爲難總指揮,和我們現在的四個隊長了吧?”
草金榴說完,加大了手上了力度。
“彈死你個龜孫兒。”
“你胃口還不小嘞。”
“你要當上了隊長,那我們四個不是要下去一個了?”
“那怎麼能行呢?我們四個可是一個品種,守望互助的。”
“草金榴隊長,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當初和你們四個隊長爭隊長的職位,我輸給你們心服口服。”
“但是,你們也知道我的實力比其他的植物人戰士強大很多,只是會差着你們四個一絲絲而已。”
“所以,我想要個隊長的職位過分嗎?”
草泥嘜梗着頭,一臉不滿的說到。
“不過,草金榴隊長,你和其他三位隊長放心。”
“我不會要你們現在的位置,還有你們的部下的。”
“給我個名頭,我當個光桿隊長就行了。”
聽到草泥嘜這樣的補充,草金榴心裏才舒心了一些。
“好吧,看我們這麼多年的弟兄了,我去幫你給總指揮說說。”
“成不成,我是不能保證的。”
草金榴說完,草泥嘜興奮的晃着頭,說道:“謝謝你,草金榴隊長。”
“總指揮,他說他有一個要求,你滿足它,它纔會服你。”
草金榴站起身,走到西門聰面前說到。
這時候草銀榴接替着它剛纔的位置,彈着草泥嘜的腦袋。
“什麼要求?”
“它想要當隊長?”
“它要當隊長?”
“是的,但是它只要一個隊長的名頭就行了,空頭隊長,光桿隊長。”
“只要一個隊長的名頭?它這是在搞什麼?”
西門聰鬧不懂了,這個植物人戰士不服他,原因是爲了讓他給它一個隊長的職位,還是不要一兵一卒,只要一個稱謂的。
“我也搞不懂,不過它的實力確實比其他的植物人戰士強上許多。”
“比我們這四個植物人戰士隊長就差着一點點而已。”
草金榴說完,就耐心的看着西門聰,看看這個總指揮要做什麼決定。
“草銀榴,你別彈了,你起來吧。”
“好的,總指揮。”
“我去找它聊一聊,對了,草金榴,它叫什麼名字?”
“總指揮,它的名字叫草泥嘜。”
“草泥嘜啊。”
“是的,是草泥嘜。”
“我知道了,是草泥嘜,你別再回覆我了。”
西門聰點了點頭,走到了還在地上躺着的滿頭大包的草泥嘜旁邊。
“草泥嘜兄弟,你不服我的原因是想讓我升你當隊長?還是光桿隊長?”
“是的,只要你滿足我這個條件,我就服你,我就拼死爲你賣命。”
“哎,兄弟,你這話嚴重了,就算你服我當你的總指揮,我也不會輕易的讓你喪命的。”
西門聰清風和雨,面帶三春微笑的說着。
“不過,你爲什麼想當這個光桿隊長呢?”
“哎,因爲愛情。”
“愛情?”
“是的,愛情你懂嗎?”
西門聰搖了搖頭,這是他的知識盲區。
“我有一個非常喜歡的雌性植物人,它叫做草榻嘜。”
“因爲這次的行動非常的危險,我害怕自己死了再也見不到它了。”
“我就沒忍住和它告白了,它沒有表示同意,也沒有表示不同意。”
“它只是給我提了一個要求,說只要我當上隊長,她同意跟我在一起。”
“所以,我纔會這樣做。”
“總指揮,你就把我升爲隊長吧,我只要這個稱謂,這樣我就能和草榻嘜在一起了。”
草泥嘜眼角帶淚,懇求着西門聰。
“哎,你真是可憐啊。”
“草榻嘜是一個壞女人。”
“你不要被它給騙了。”
西門聰勸慰着草泥嘜。
“爲什麼這樣說?”
“你不許再污衊它,不然我就算打不過你,也要和你拼命。”
草泥嘜頓時急了起來,面紅耳赤,十分的憤怒。
“你彆着急,你聽我給你分析。”
“你懂愛情嗎?”
草泥嘜點了點頭。
“我喜歡草榻嘜這就是愛情。”
“錯,你這不是愛情,這只是你單方面的一廂情願而已,這和愛情根本不着邊。”
“那你說什麼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