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不行的,蔥蔥大哥。不信你試試吧。”
茼三自信的說到,並且眉毛一挑,暗示讓西門聰嘗試嘗試。
西門聰看了看楠飛又看了看含羞草人,決定還是用含羞草人做實驗。
他把含羞草人變成的那條白色小母狗抱了起來,左看看,右看看,上看看,下看看。
看完了之後,他又摸着這條白色小母狗,還是一樣的順序,左摸摸,右摸摸,上摸摸,下摸摸。
熟悉了這條白色小母狗的身體以後,西門聰就開始幹正事了。
他去摸着白色小狗手腕上的禁植環,但是他發現禁植環好像是嵌入這條小母狗的身體裏面一樣。
他只能摸到這條白色小母狗的皮膚,而摸不到有禁植環的感覺。
“摸不到?”
“怎麼回事?”
聽到他的疑問,茼三在旁邊微微一笑,說道:“是的,禁植環帶上以後,就是這樣。”
西門聰又摸了一會兒,還是隻能摸着這條白色小母狗的手腕。
他不死心,就又去摸楠飛的手腕,發現還是一樣的情況。
他站着用手輕輕的扶着下巴,思索了一下,開口道:“我有辦法了。”
“什麼辦法?”
茼三嚇了一跳,在他的認知裏面禁植環是無解的,他還沒有見過不用解環就能取下來禁植環的。
“很簡單。”
“很簡單?”
“是的,把他們的這個手腕砍掉不就行了。”
“那樣也是不行的。”
西門聰聽到茼三的否定,腦子裏面疑問滿滿。
“當然有人這樣試過,但是禁植環已經融入了佩戴它的人的體內植胞中,就算你砍了他這個手腕也沒用。”
“它會再從他身體裏面其他的地方出現的,這是無解的。”
茼三沒等西門聰提問,就直接的解釋到。
“這是怎麼弄的?有點神奇啊。”
“哎,那當然了,我們反抗軍也搞了好久都不明白。反抗軍還有好多人帶着禁植環昏迷着呢。”
“反抗軍也有好多人被帶上了禁植環?”
“是的,哎。我們和王衛軍爭鬥了這麼久,他們不可能不用禁植環對付我們的。”
“那些人在哪呢?你不是說帶上禁植環的人不能進入竹護界嗎?”
“我們把他們找了個地方隱藏了起來,還有特定的人定時去照顧一下他們,不讓他們死掉。”
“奧,原來如此。”
“蔥蔥大哥,不如把他們兩個也放到我們反抗軍安置帶上禁植環的人的地方吧。”
西門聰搖了搖頭,說道:“我想再試試,看看能不能拿掉它。”
“好吧,不過蔥蔥大哥,這是真的沒有辦法的。”
“你隨便嘗試吧,等你死心了再說其他的吧。”
茼三也沒有阻止着西門聰繼續嘗試,他雙手抱臂的等在一旁。
西門聰先摸,再脫,再摸,再脫,然後又戳,又捅,再用力的戳,再用力的捅。
但是始終碰不到那個禁植環,這些操作接觸到的只是白色小母狗光滑的手腕。
“哎,我盡力了。”
西門聰無奈的說到。
“蔥蔥大哥,你不行了嗎?”
“不,我還行的,我還有大招沒放呢。”
“大招?”
“是的,你看着吧。”
茼三看到西門聰志氣滿滿,躊躇滿志,意氣勃發的樣子,他對西門聰的下面的動作非常的感興趣。
“有請書爹登場。”
西門聰在腦海裏面想着,他還給這句話配上了一個背景音樂,襯托着氛圍。
“我說:要有世間移物。”
他找了一個書爹裏面的他自認爲靠譜的內容,就寫到了書爹背面的紅框裏面。
他等了一會兒,發現沒有發光圓球的出現,他搞不懂了。
“這沒用嗎?”
“不會吧,書爹可是很靠譜的啊。”
“一定是我的方法沒用對。”
他思考着,接着他很快發現了“要有世間移物”的用法了。
因爲他剛纔看着禁植環的時候,隨意用意識的移動,那個禁植環也動了。
就這樣輕易的,西門聰取出了白色小母狗手腕上的禁植環。
他又接着把楠飛手腕上的禁植環取了出來。
“這個‘要有世間移物’可真厲害。”
“它應該是有時間限制,而沒有次數的限制。”
“在特定的時間之內,無論做多少次都行。”
西門聰內心的小人不禁的開懷大笑,他認爲這個“要有世間移物”簡直不要太有用。
就這樣兩個禁植環都出現在了西門聰的手裏,而旁邊抱臂的茼三傻了,他張大了嘴巴,一臉見鬼的表情。
“怎麼了茼三,你的嘴巴張的這麼大幹嘛,都能塞下巴克魯變大變粗的那個棍子了。”
西門聰好奇的看着茼三。
茼三閉合了嘴巴,眼睛又凸了出來,他還是驚訝的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事實,這讓他受到了巨大的衝擊。
“又怎麼了茼三,怎麼眼睛都要掉出來了?”
西門聰又好奇的問着茼三。
“你這是怎麼做到的?”
“怎麼做到的?”
“是啊,你怎麼做到的。”
“哎,這是天賦,跟你說了你也不懂。”
“天賦?”
西門聰點着頭,他的天賦就是他的書爹了。
這本“神祕的願望之書”已經幫助他不知道多少次了,真是比他的親爹還要更親。
“蔥蔥大哥,你這也太強了吧。”
“我看你什麼都沒做,那兩個禁植環就都移動到你的手上了。”
茼三揉了揉充血的眼睛,接着瞪大眼睛看着西門聰說到。
“哎,輕鬆,隨意,寫意,輕易。”
“這對我來說根本不算個事情。”
“你放心吧,我們反抗軍帶着禁植環的人我都會幫助他們的。”
西門聰大義凜然的說到。
他這時候在內心想到:
“哈哈,巴克魯你的退休已成定局。”
“我只要救了那些帶着禁植環的反抗軍,用屁股想他們都會不顧一切的支持着我。”
“我在反抗軍的勢力又要壯大了。”
茼三開心的跳到了幾米高處,又落了下來。
“真的嗎?蔥蔥大哥,那可真是太好了。”
西門聰只是微微一笑,沒有言語。
“對了,蔥蔥大哥,這條白色小母狗是哪來的?”
“她是羞羞,和我一起的女性完美植人,我把她變小了容易帶回來。”
“奧,原來是這樣。”
西門聰這時候又想着把含羞草人變回來,因爲她現在是一條白色小母狗的話,肯定是不會說人話的,只能汪汪汪的叫。
畢竟她不像西門聰一樣有着書爹的幫助。
他想完馬上就餵給了這條白色小母狗喝下了黑色的“男人不能喝的水”。
含羞草人的身體再次變回了女性的完美植人。
“他們怎麼還沒有醒呢?禁植環我都已經拿走了。”
“還要在等一會兒,他們就快醒了應該。”
“還有,這禁植環怎麼處理呢?”
“這個,蔥蔥大哥,你自己看着辦吧。”
西門聰點了下頭,把禁植環收了起來。
表面上他是把這兩個禁植環裝到了盔甲裏面能儲物的位置,實際上卻是收到了“空間儲物手環”裏面。
他做完了這個動作,就又想到了什麼。
“對了,巴克魯回來了嗎?”
“沒呢,據說夙夜現在還在瘋狂的追殺他。”
“啊?還在追殺他啊?他會不會死啊?”
“應該不會,老大逃跑的能力很強的,他還有一個響亮的外號呢。”
“響亮的外號?”
“是的,叫做‘克逃逃’。”
西門聰無語,這個外號真是相當的響亮。
“那現在反抗軍管事的誰啊?”
西門聰問到了這個問題,他想了解目前反抗軍的情況,看看有沒有可乘之機。
如果有機會的話,他不介意在巴克魯逃避夙夜追殺的時候,讓反抗軍的老大換個人坐坐。
這樣做並不是爲了他個人的權利私慾,而是爲了巴克魯的身體考慮。
你想想看,巴克魯千辛萬苦,歷盡艱辛的逃過了夙夜的追殺,回到反抗軍所在的竹護界以後,他還要面對着反抗軍的諸多繁雜的事物。
這樣不僅僅讓他疲憊的遍佈傷痕的身軀得不到休息,還要更加的勞累他年邁不堪的身體。
這樣的情況對於一個老年人來說太過於悲慘了,巴克魯也太過於可憐了,這讓西門聰於心何忍啊!
西門聰出於自己的良知,出於自己的道德,出於自己的品質,出於自己的品性,他是萬萬不能讓巴克魯面對這樣悽慘的境地的。
所以他就毅然決然的想要肩負起處理反抗軍紛雜事物的責任來,讓巴克魯逃回來之後,能夠好好的休息,安穩的享受着退休的美好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