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片區域的中心天空有着一個碩大的老虎頭顱,在這個老虎頭顱之下的地面上,有着一隻慢慢溜達行走着的血色小老虎,這就是血虎了。
此時,西門聰、本塔和白虎諾斯正在快速的移動着,他們的目標是企鵝海,他們要把這隻剛剛誕生的血虎給引誘到企鵝海。
西門聰和本塔兩人攙扶着重傷的白虎諾斯,儘量快速的行走着,本塔幫助他們指明瞭企鵝海的方位,所以他們只用行走就可以了,另外還需要祈禱,血虎不會轉瞬靠近他們,並把他們給殺死。
“這隻血虎真奇怪啊,明明能夠極快的過來,殺死我們,它偏偏不這樣做,非要慢慢的一點一點移動着。”
“還有這個白虎諾斯真垃圾啊,連還沒有破殼的血虎都打不過,真是丟人啊。”
西門聰想到這裏,悄悄的瞄了一眼白虎諾斯。
“哎,不知道我們能不能成功的讓血虎和企鵝海打鬥在一起,從而讓我們脫身。”
“希望能有好的運氣吧。”
“哎。”
西門聰在內心輕嘆一聲。
他們這樣的走了不知道多久,因爲血虎的血光籠罩着天空,他們連白天和黑夜都不知道。
“還有多久?”
西門聰問到。
“不知道,我只是大概記住了這個方向,至於距離我完全沒有概念。”
本塔說着。
“我現在也不能探查了,我也受了傷,基本失去戰鬥力了。”
本塔的語氣中充滿了無奈。
“好吧。”
西門聰也是十分無奈的,他現在的兩個同伴都有傷在身,根本無力再戰。
“哎,這都是什麼人啊。”
“朱雀森的繼承人本塔應該是一隻朱雀吧,這白虎和朱雀都被血虎給輕易的重傷了。”
“看來血虎真的是難以對付啊。”
“這次的事件有些麻煩了。”
西門聰覺得現在的情況十分的棘手,讓他有點像是被大石頭壓住,不能移動的感覺。
還好,這隻血虎自始至終都是在緩緩的移動着,西門聰他們已經看到了遠處的企鵝海。
“看,企鵝海。”
本塔興奮的喊到。
“太好了,太好了。”
白虎諾斯也是十分的開心,它感覺它的身體頓時輕鬆了不少。
“我們怎麼辦?直接走向企鵝海?”
“這樣我們不就是會先收到企鵝們的攻擊了嗎?”
“血虎萬一掉頭走了,那我們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西門聰沒有那麼樂觀,他感覺要讓血虎和企鵝海進行戰鬥,他們還需要一些計謀。
“對啊,我們現在怎麼辦?”
本塔覺得西門聰說的十分有道理。
白虎諾斯看向西門聰,它的意思是想讓西門聰拿個主意。
西門聰思考了一番,覺得沒有什麼好辦法。
“我們先不要靠近企鵝海,我們在接近企鵝海一些,就繞着企鵝海行走。”
“看看這隻血虎會不會和企鵝海發生戰鬥。”
西門聰說完,白虎諾斯和本塔都點了點頭。
血虎漸漸的接近企鵝海,企鵝們都迷茫的看着天上的血色虎頭,它們全都調頭看向血虎這邊,不過卻沒有動作。
血虎看到西門聰三個轉彎了之後,它也微微的調整了下自己的路線,繼續直直的跟着他們。
“血虎也改變路線了,看來它真是要一直跟着我們。”
“我們先繼續走走看看吧。”
西門聰說到。
“好,我們目前也沒有什麼其他的辦法。”
“嗯,只能如此了。”
本塔和白虎諾斯也同意西門聰的看法。
企鵝海十分的大,西門聰三個走了好久都沒有看到企鵝海的邊界,更別說繞過企鵝海了。
他們現在和企鵝海平行着行走着,血虎諾斯跟着他們的後方,也是和企鵝海平行的,這樣根本不會發生戰鬥。
而企鵝海中所有的企鵝都用眼睛看着血虎,它們沒有主動的攻擊,沒有害怕,沒有衝動,只是默默的觀察着。
“不行啊,這樣血虎和企鵝海到不了一起。”
西門聰回頭看了一眼之後,他說到。
“暈,那我們怎麼辦?”
本塔覺得他們目前有點無計可施。
白虎諾斯一言不發,它受的傷有些重,全身都在疼痛中,以至於它不能很好的思考。
“我也不知道,順其自然吧。”
西門聰也無可奈克了。
“咦。”
這時候本塔發出這樣的聲音,它好像想到了辦法。
“怎麼了本塔?你想到好辦法了?”
西門聰問向本塔,白虎諾斯也把注意力轉移到本塔的身上。
“有了,我可以發出分身,讓分身進入企鵝海,從而把血虎給引誘進去。”
本塔說着。
“對了,我也可以發出分身。”
白虎諾斯也有這和本塔一樣的能力。
它們說完都把目光看向了西門聰,西門聰只能搖了搖頭:“我不會分身,這可怎麼辦?”
“沒關係,我和諾斯先使用分身,讓它們回頭衝向血虎。”
“在接近血虎的時候,就衝入企鵝海里面,這樣看看血虎和企鵝海會不會發生戰鬥。”
本塔指定了策略,白虎諾斯表示同意。
很快,它們的身體就發生了變化,一個發出綠光,一個發出白光,綠光和白光逐漸從它們的體內分離,到它們的旁邊。
綠光和白光形成一個人形的姿態,轉瞬間光芒消散,新出現了一個本塔和一個白虎諾斯,它們和原版一模一樣,至少西門聰看不出來有什麼區別。
“好了,我們趕緊讓分身衝向血虎,記得在恰當的距離衝入企鵝海,諾斯。”
“好的,本塔。”
本塔和白虎諾斯說完,它們兩個的分身就快速的朝着身後跑去,像是兩道光線散發過去,一道是白光,一道是綠光。
血虎看到兩個人形朝着它過來,它舔了舔舌頭,繼續慢悠悠的走着。
兩道和本體一模一樣的分身朝着血虎跑動了一陣子之後,就朝着企鵝海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