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哲宇還在用力反抗,並且眼中非常恐慌,手腳無措。
那山賊頭頭的女兒見王哲宇開始反抗,皺起了眉頭,心情不好地說:“怎麼?你不願意與我洞房花燭?“雖然她這麼問,但手上的動作依舊沒有停下來,開始解王哲宇身上的那件喜服。
狼狽不堪的王哲宇急了,他是萬萬不能在這裏再待下去,於是乎,他慌亂地試圖推開壓在他身上的女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那山賊頭頭的女兒喝的酒過多沒了太大力氣,還是因爲王哲宇並沒有像其他文弱書生那樣容易被推到,他本身因爲在家中也幫母親下地幹活,自然有些力氣。
也許兩個原因都佔些,才讓王哲宇有了掙脫地可能,他伸出右手抓着牀沿邊的牀簾用力一拽,將山賊頭頭的女兒從自己身上錯開,自己則猛地站了起來。
站起身的王哲宇快速穩住了步子,只想保住清白,他遠離牀上的女子,想要從屋子四周找個趁手的東西防身。
隨即他的眼睛望向四周,目光突然在門口旁邊的一個架子上停了下來,那個架子上擺着一些兵器。
因爲王哲宇此時所在的地方是山賊頭頭女兒的閨房,又因爲那山賊頭頭將自家閨女從小當男子培養,於是乎,在自家女兒房間裏命人擺上了大刀長矛等兵器。
也不做多想的王哲宇順勢跑到兵器架旁,用右手掂起一把小巧輕盈的鋒利匕首,並顫顫巍巍地將匕首最鋒利的部位指向還在牀上的山賊頭頭的女兒。
此時,山賊頭頭的女兒非常憤怒,她沒有想到這個看似文弱的書生,竟然力氣不小,還能從她身下掙脫,將她推開。
本來好好地興致,被那書生的一個舉動而掃了去。
山賊頭頭的女兒開始不悅,猙獰的面孔對着正在舉起匕首的王哲宇,威脅道:“怎麼,你還想殺我?就憑你,你能殺得了我?乖乖聽話,好好伺候本小姐,不然的話,我明天就叫爹爹將你抓起來綁到後山裏去,讓豺狼野獸將你活吃了!別以爲我會心疼不捨得這麼做!“
王哲宇聽到這話後,臉色更加蒼白,但是他並沒有放下手上的匕首,而是繼續舉着。他知道如果把匕首放下,等待他的會是什麼?
王哲宇絕對不會讓那山賊頭頭的女兒得到他,他此時此刻,只希望有個人能突然從門外破門而進,將他救出去。
爲什麼神仙派的人還不過來?再不過來的話,他打算用手上的匕首調轉方向,刺向自己的咽喉,結束自己的生命。
山賊頭頭的女兒此時已經十分不耐煩,她不喜歡貓捉老鼠的遊戲,她喜歡老鼠主動到她這裏來,省得她親自動手抓。
“你如果再不放下匕首的話,我就親自動手,到時候將你綁在牀上,痛苦折磨你,聽到了嗎?“
山賊頭頭的女兒已經沒有了耐心,她憤怒地雙目盯着王哲宇,又接着開口說道:“看來你不打算聽我的話,既然如此,那我就親自動手,將你綁到牀上來!“
如果再沒有人站出來拯救王哲宇的話,就只剩下兩個結局。
要麼,王哲宇用匕首刺破自己的喉嚨,成功自殺;要麼,山賊頭頭的女兒將他抓住,強行綁到牀上,霸王硬上弓,讓他成爲她的人。
此時,山賊頭頭的女兒已經動了身,她快速移動到王哲宇面前,擡起腳,迅速地踢到王哲宇的手臂上。
“啊!“王哲宇喫痛地叫了一聲,隨即那匕首就從他的手中脫出,“哐當!“一聲掉到了地面上。
王哲宇蹲在地上,抱着受傷的手臂,然後本能的向後面躲去,可是他的背面就是牆,王哲宇根本無路可退。
他害怕極了,驚恐地說:“你別過來,你不要過來!“
山賊頭頭的女兒已經失去了耐心,也沒空與王哲宇兜圈繞話,她現在只想得到王哲宇的身子,讓他成爲自己的人。
即便王哲宇再反抗,又怎麼樣?這裏可是她黑風寨的地盤,她爹爹是黑風寨的首領,她是黑風寨的大小姐,從小就霸道的她,絕對不可能因爲別人的一句話而放過自己想要得到的東西。
山賊頭頭的女兒用手將王哲宇用力地從地上拽了起來,一點也不溫柔。
王哲宇喫痛地被迫起身,他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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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灼灼與愛樂這邊,成功地打趴下了守在寨中山洞門口的六個人,然後快速進去山寨裏。
白灼灼此時,手中烘托着一朵白色桃花,桃花在進入山寨山洞後,就開始迅速旋轉,並且散發着銀白色的淡淡光芒。
然後只見那桃花從白灼灼手中脫離開來,朝着寨中山洞的一個地方快速飛去。
白灼灼自然知道,這是因爲她手中的這朵白色桃花與王哲宇的護身符上的白色桃花產生了感應,它正在飛的地方,應該就是王哲宇所在地地方。
由於今晚所有山賊,除了守夜的那幾個山賊外,其他的人都因爲喝醉了酒而憨憨入睡。
有的直接趴在山洞的地上,有的趴在桌子上,還有幾個直接抱着另外的弟兄,把對方當成了抱枕,眯着眼睡得不省人事......什麼樣的睡姿都有,真是讓白灼灼大開眼界。
不過當前最重要的事是找到王哲宇,把他救出來。
好在這些山賊已經喝醉了,不知道山寨中已經進來了陌生人。如果知道的話,他們肯定會堵着白灼灼,把她拿下。
白灼灼跟着白色桃花來到一個房間門口。這個門口掛上了紅布,應該就是王哲宇與那山賊頭頭的女兒的新房了。
白色桃花從門縫中進了進入,暫時沒了動靜。
白灼灼此時可以確定,王哲宇一定就在裏面。那還等什麼,快點把哥哥救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