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迎接白鬍子海賊團的到來,海軍本部將所有能征善戰的士兵從世界各地召集而來,總人數達到十萬餘人的精銳部隊已經集結完畢,靜等決戰的到來。
上午,晴空萬里,豔陽高照,離公開處刑還有3小時。
明明是風和日麗的天氣,卻無法給人半點舒適的感。
戰爭的陰雲籠罩在所有人頭頂,即使這座全世界人們心中最堅不可摧的正義要塞,此時氛圍也一片壓抑和沉悶。
大約10萬名海軍精銳手持兵器,匯聚在馬林梵多的廣場中央。
望眼看去黑壓壓一片,人頭攢動,能讓人犯密集恐懼症,士兵們手中的刀兵和槍械連成一片,在烈陽下反射着無數寒光!
這是一幅震撼人心的光景。
如此可怕的軍容、軍威,足以一般的海賊聞風喪膽,
但馬林梵多的氛圍依然很緊張,陽光並不毒辣,可不少士兵的額頭上還是汗水直***神高度緊張。
沒辦法,只因他們這次的敵人,是位列新世界四皇的白鬍子海賊團,是號稱‘世界最強男人’,曾與海賊王羅傑齊名的——愛德華·紐蓋特!
監視船已經全部被擊沉,海軍無法掌握白鬍子大艦隊的具體行蹤,也不知道敵人會從什麼方位發動進攻。
所以,海軍元帥戰國無奈之下,只能下令全方位戒備。
月牙形的島嶼和港灣外,已經被50艘大型軍艦包圍。
海岸邊更是架起無數門重型大炮,一旦發現白鬍子海賊團的艦隊,就會火力全開,予以海賊們迎頭痛擊。
月牙港口的最前列,五道身影一字排開。
他們是王下七武海。
世界第一大劍豪,鷹眼——喬拉可爾·米霍克。
暴君——巴索羅米·熊。
天夜叉——唐吉訶德·多弗朗明哥。
海賊女帝——波雅·漢庫克。
以及七武海之恥,充話費送的、月光·莫利亞。
特別一提,月光只是姓氏,莫利亞竟然連個響亮點的外號都沒有,委實拉胯。
不過拉的只有他一個人,其他4個都是狠人。
廣場的後方,人山人海,還站着幾個體型巨大的巨人族海軍中將,他們的背後就是處刑臺的位置。
處刑臺下方,擺放着三把空椅子。
“怎麼回事,這股壓抑的氣場……”
“是大將們!”
烈日下,不少精神緊繃,嚴陣以待的士兵紛紛回頭。
只見處刑臺下,三個身高3米左右,穿着正義大氅的海軍排成一隊,不緊不慢的走來。
青雉,赤犬,黃猿,三大逼王閃亮登場,立刻成了全場的焦點。
他們毫無戰爭爆發前的緊張感,一個個從容不迫地坐在椅子上,還囂張的翹起了二郎腿。
特別是赤犬,逼格最強,因爲他的坐姿完全違反人體力學。
不信你可以試試模仿赤犬的坐姿,擔保你把腿都扭斷了,都擺不出這種姿勢。
黃猿也翹着二郎腿,表情一如既往的欠扁。
唯有青雉是雙腿着地,最低調,這可能就是他後來被打斷了一條腿的原因。
說好的大家一起裝逼,他竟然不跟隊形……
大將,中將,少將……王下七武海,這一刻世人能夠想象的所有正義力量全部聚齊!
與此同時,馬林梵多附近的海域已經全面戒嚴,所有船隻一律禁行,海軍元帥戰國親自下令,公開處刑“火拳”艾斯期間,但凡停徘徊在海軍總部附近的可疑船隻,無需通報一律直接擊沉!
戰爭的號角已經吹響,風雨欲來。
海軍嚴陣以待,佈下天羅地網,只等白鬍子海賊團。
這一幕也被海軍專門設置的影像電話蟲傳遍世界每一個角落。
四海,偉大航路前半段的樂園,後半段新世界……幾乎所有人都在注視着這裏。
無論是海賊,還是平民百姓,幾乎所有人都暫時放下手上的工作,觀看這一場足以改變世界格局,改變未來走向的頂級戰爭!
大海上的各個角落,許多人都在討論白鬍子會不會出現,戰爭的勝利者又是誰。
“海軍這陣容,太強了,白鬍子這次完蛋了。”
“是啊,簡直讓人絕望。”
“我想不到白鬍子獲勝的可能……”
香波地羣島上,紅樹下,一羣記者拿着筆記本和鋼筆仰望着大屏幕,議論紛紛。
有點見識和大局觀的人,都不太看好白鬍子海賊團。
當然,也有人力挺白鬍子。
“此言差矣,我看白鬍子勝算很大。”一個醉漢咧嘴笑道。
“別胡說八道,海軍可是有三大將……白鬍子怎麼越過最後一道防線?”
“哼,大將沒你想的那麼強,別忘了,不久前炮王就在這座島上打退了黃猿!”
“這和炮王有什麼關係?”
“你傻啊,炮王懸賞金18億貝利,就可以打跑黃猿了……你知道白鬍子賞金多少嗎?”
“多少?”
“50億貝利以上!”
“嘶……”
“所以,以賞金算,四捨五入一下,白鬍子≈3個炮王,能打三個大將!”醉漢自信一笑道,模樣十分睿智。
路人們:“……”
有道理……啊呸!
有人嗤之以鼻,還打三個大將,這個世界不允許有這麼牛逼的人……
也有人覺得有點道理,點點頭,信以爲真。
很多喫瓜羣衆其實根本不明白四皇和海軍大將的實力處於什麼水平,只知道他們很牛逼。
但具體有多牛逼,也只是道聽途說罷了。
類似的討論發生在四海和偉大航路等諸多島嶼上。
不多時,馬林梵多,處刑臺上,火拳艾斯戴着海樓石鐐銬,被幾個劊子手押了上來。
接着,海軍元帥佛之戰國,海軍英雄卡普聯袂登場。
“我要公佈一切了。”
戰國神色嚴肅,瞥了一眼身旁情緒低落精神恍惚的老友,壓下不忍,用冷酷的口吻道。
“隨你。”
卡普心情非常糟糕,懶得敷衍,直接跳下處刑臺,落在了離三大將的位置有一段距離的高臺下一側。
戰國心中嘆息一聲,卻也說不出什麼安慰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