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炎可是被她寄予厚望的人啊,若是有朝一日,王炎也變成了王存志那副鬼樣子!
天啊,那可真是一場災難啊!
“若芸,你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是不是身體不舒服?”王存志哪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麼,將舔狗的察言觀色發揮到極致,見她神色不對,忙上前噓寒問暖。
“滾啊,你怎麼這麼噁心啊!這個世上爲什麼會有你這麼噁心的男人?”齊若芸正心煩意亂,一看到王存志,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冷着臉甩給王存志一個耳光後,轉身就走!
“你記住,我們之間沒完!”一直走到門口處,齊若芸纔回過身,瞪了林子烏一眼。
“若芸,別走啊,你等等我!若芸,你的手疼不疼?”見狀,王存志就要追出去。
王意遠本來還在絞盡腦汁地想,怎麼才能將這“如膠似漆”的兩人分開,從而製造解蠱的機會!
沒想到,齊若芸竟然自己走了!
天賜良機啊!
“王茹,王炎,你們還不快追出去看看?”王意遠看向王茹兩人。
“那爺爺,改天我們再來看你!”
“爺爺,我會想你的!”
王炎兩人不疑有他,很快就走出病房。
頓時,房間裏只剩下王意遠父子和林子烏三人。
“爸,您別攔着我啊,若芸她的情緒不對,我得去看看,別到時候出了什麼事!”王存志一臉焦急,彷彿齊若芸沒他不行一樣。
王意遠這時候也不裝了,他攤牌了,瞪着眼睛罵道:“那個惡毒的女人,最好死了纔好,省得她再禍害我們王家!”
“爸,你怎麼能這麼說若芸呢,若芸她對你這麼好……”王存志頓時不樂意了,隱隱有生氣的樣子。
啪!
還沒等他說完,王意遠便忍無可忍,一個大耳刮子甩在他的臉上!
“若芸若芸,天天就知道若芸,你他媽都快要被她給害死了,你知不知道?”王意遠憤怒地咆哮道。
王存志都被打懵了,好半晌才氣憤道:“爸,你爲什麼打我啊?你個老傢伙精神病又犯了吧?”
“犯病犯病,我看你纔是病得不輕!老子打你怎麼了?你怎麼不問問老子手疼不疼?”王意遠氣得這回連腳都用上了!
王存志也怒了,沉着臉說道:“老頭子,你要是再這樣的話,我可就還手了啊!”老東西,這不是無理取鬧嗎?
好你個狗兒子,連你老子也想打!
但有一說一,真打起來,王意遠還真不是王存志的對手!
於是,王意遠很是無恥地請了外援,“林先生,看我打得這麼過癮,你就不想來兩下,過過手癮?”
搬救兵還說得這麼理直氣壯!
林子烏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但地龍根到手,他心情正好,也就沒有拒絕!
“以他現在這個狀態,想讓他好好配合解蠱,幾乎是不可能的了,只能採取強硬手段,先把他打個半死,然後再關起來!”林子烏淡淡地說道。
王意遠嘴角猛一抽搐。
打個半死,這是不是太狠了點?
“別的我倒都不是很擔心,唯獨怕這狗兒子失蹤太久,會引起那惡婦的注意!”王意遠皺着眉頭道。
林子烏呵呵一笑,“你覺得以他的家庭地位,他失蹤個一天半天的,真的會有人在意?”
王意遠微微一愣,仔細一琢磨後,點頭贊同道:“有理!”
“你,你們想要幹什麼?”這時候,王存志也意識到不對勁了,警惕道,“爸,我可是你的兒子,虎毒還不食子呢,你別犯起病來,連個畜生都不如!”
“我去尼瑪的虎毒不食子,狗兒子,剛纔想打我的時候怎麼不說!”王意遠越聽越來氣,直接一腳踢了過去。
但畢竟是年紀大了,體力跟不上了,這一腳沒把王存志怎麼樣,反而自己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
“林,林先生還是你來!”上了年紀不服不行,王意遠累得呼哧帶喘,雙手拄着膝蓋,看向林子烏說道。
“好,我就免費給你上一課,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是一擊必殺!”林子烏活動活動手腕,神色不善地向王存志走去。
王存志意識到了危險,一邊向後退去,一邊說道:“你你你,你別過來啊,再過來的話……我,我可就要叫了啊!”
林子烏先是一愣,隨即忍不住生出了惡趣味,壞笑道:“叫吧,你就算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聽到!”
王意遠:“……”
簡直不忍直視!
不知道的,還以爲這裏面在幹嘛呢!
不過話雖如此,林子烏卻根本沒再給王存志說話的機會,身影一閃,他就來到王存志身後,右手照着王存志的脖頸一砍,王存志頓時“噗通”一聲昏迷過去!
狗兒子,這麼不中用,竟然一下就倒了。
王意遠一愣,就在這時,他驚訝地發現,林子烏竟然從身上掏出了一根長長的繩子。
這是早有準備啊!
“知道這是什麼嗎?”林子烏還問了一句。
王意遠直翻白眼,“廢話,繩子!”老子是裝精神病,不是裝阿爾茲海默症!
“綁在他身上叫什麼?”林子烏指了指王存志。
王意遠都不屑回答了,但還是說道:“綁人的繩子!”
“錯,這叫繩藝,這是藝術!”林子烏一臉神聖地糾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