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世界各魔法強國、大國,以及無數魔法企業、組織、院校、團體,展示自身實力的兩個最重要的平臺。
如果魔法王杯比的是“武”,那麼魔博會拼的就是“文”。
由於規則的侷限,魔法王杯是以國家爲基本參賽單位、通過魔法高校組隊方式參加的比賽,經過全球範圍內的外圍預先賽的層層篩選之後,最後能夠進入舉辦城市的決賽圈的,也只有36支國家代表隊而已。因此,魔法王杯代表的,只不過是魔法發展最高的那批國家的國內魔法院校的水平而已,很多人認爲代表性並不高。
而魔博會就不同了。沒有嚴苛的層層篩選,也不限於國家或魔法高校的參加形式,任何符合要求的魔法企業、組織、團體、研究機構,都可以提出正式申請,獲批准後就能參加魔博會。
例如當今世界上最具實力的兩大跨國魔法企業——創世紀公司和黑貂公司,他們就是以獨立的名義派出代表團參加每一次魔博會的。雖然這兩家跨國企業的總公司所在地國家是德國和美國,但是德國代表團和美國代表團,與這兩家公司的代表團沒有從屬關係。創世紀公司和黑貂公司都擁有屬於自己的獨立展館。
大部分歐美國家,都採取這種國家代表團與大型企業代表團互不從屬的平行管理模式。
當然,也有一些國家,採取官方代表團直接領導本國的院校、企業、團體等子代表團的子母管理模式。例如,日本、俄國,以及本屆魔博會的東道主——中國,都是採取這種模式。
在中國官方代表團之下,集中管理着無數比較小的代表團,無論是國內八大超級魔法企業,還是各大著名魔法高級院校,都必須聽從國家代表團的統一領導。
……
4月26日下午,距離臨安魔博會的正式開幕還有兩天。
從羊城出發的飛機,到達了臨安的蕭山國際機場後,羊城學院代表團並沒有立即前往位於西湖畔的魔博會主場館,而是先行入住市郊一間酒店,作爲臨時的安置點。
期間,嶽院長等羊城學院代表團的主要負責人,前往國家代表團的駐地,與來自全國各地的數百個子代表團的負責人聚在一起開會,商討場地分配、成員住宿、協調溝通等問題。
在開會的幾個小時裏,羊城學院代表團的50多人,百無聊賴地四處活動——不過,他們的活動範圍被限制在酒店之內。
雖然不能離開酒店,但對於這些萌新來說,美麗的臨安一切都顯得那麼新鮮。
上官燕紅從小跟隨母親走南闖北,她也並非第一次來到臨安,但上一次只是匆匆路過而已,並未停留,因此她對於這座以秀麗風景和優美文化而著稱的歷史名城,實際上並沒有太大的印象。
此時她與另外幾位學員,正坐在酒店的多功能展廳裏,通過實時轉換而來的城市立體投映地圖,瞭解這座古老而年輕的城市。
“咦?怎麼這裏有一大片空白?”一位二年級學員,指着立體投映地圖的某些區域,疑惑地問道。
“你傻啊,那是軍事管理區,當然不會讓你看到。”一位三年級學員回答道。
“軍事管理區?不是魔獸禁區嗎?”
“這軍事管理區的面積也太大了吧!你說裏面都有什麼?”
“就別瞎打聽了,這不是我們該知道的事。”
……
同一時間,一架大型軍用運輸機,飛抵了那一大片被從地圖上隱去的軍事管理區上空,並在當地駐軍的引導之下,緩緩降落在軍事禁區內的一座軍用機場裏。
飛機穩穩地停進了一間大型停機庫之後,屁股後面的艙門降下來,一名戴着墨鏡的少年,領着一個身穿白裙的女童,駕駛着一輛軍用吉普車從飛機裏駛下來。
檢查過少年遞過來的通行證之後,負責機場警衛工作的軍人們,很快就放任那少年和小女孩駕駛着吉普車離開。
雖然兩人都因爲年紀太小,讓警衛們多少感到好奇和懷疑,但由於他們提供的證件是真的,代碼也能通過驗證,因此這些警衛們不能阻攔他們。
憑藉着從江柔那裏領來的通行證,趙飛駕駛着軍用吉普車在軍事管理區內暢行無阻。沿途遇到一些哨卡,趙飛只要把通行證放在車頭擋風玻璃處,哨卡的裝置就會自動掃描通行證裏的芯片,確認通行證裏的信息,然後趙飛就能在不需要停車也不必經過檢查的情況下,直接通過哨卡。
看着外面荷槍實彈的一隊隊軍人、呼嘯而過的一輛輛軍車,陸菁兒感到一股莊嚴、肅煞的氣氛,平時有很多話說的她,此時變得格外的安靜。
察覺到身邊莫名緊張起來的陸菁兒,趙飛不由得感到暗暗好笑。
原來這個當過小偷、進過少管所、懟過警察、踹過地痞、無法無天的叛逆蘿莉,也並非她自己吹噓的那麼無所畏懼。
吉普車通過5、6個哨卡,穿過一條筆直的公路之後,就拐進了一條比較狹窄的鄉道里,然後駛入一條村莊的外圍。
四周一大片翠綠色的農田裏,看到了不少穿着便裝的農民在田裏勞作,一幅山青水秀、安靜詳和的畫面,陸菁兒緊張的心情,才稍稍得到了一些和緩。
最終,吉普車並沒有進入村子裏,而通過一段看起來根本不是路的顛婆小道,駛入了一條極爲偏僻的小山溝裏。
在小山溝的盡頭,兩堆疊起來的石頭之前,吉普車停了下來。
等待片刻之後,兩名身穿迷彩服的軍人,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
兩名軍人檢查了趙飛的通行證和804局特工的證件,經過反覆覈對,再打電話給上級確認之後,這才把證件還給趙飛,然後,其中一名軍人將一個銀色的金屬手鐲交給了陸菁兒。
接過銀色金屬手鐲,陸菁兒有些疑惑不解地望向趙飛。
“戴上吧。”趙飛吩咐道。
聞言,陸菁兒把手鐲戴在自己的左手手腕上。
突然只聽到“咣”的一聲,銀色金屬手鐲驟然縮小,卡在陸菁兒的手腕上,再也取不下來。
“這——”陸菁兒立即又緊張起來。
“慌什麼?你不戴這個手鐲,進不了這所特工學院。”趙飛漫不經心地瞥了她一眼。
特工學院?
陸菁兒望向兩堆石頭後面空無一物的荒地,她無論如何也無法想象,前面會有一所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