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天朝小夫子 >第四章 文字的意義
    這一會林牧之是下了逐客令,鐵了心是要趕人走了。

    姓白的看到朱夫子過來以後還想表現一下,狗仗人勢的心態表露無疑!開口斥責林牧之:

    “姓林的!你這廝也忒無理了,我等好心好意與你商談,你怎可如此輕視我等,你這是有辱斯文!”

    這姓白的猴子總是上躥下跳的,要不是打人是犯法的,林牧之早就想錘他一頓了,於是林牧之只回道:

    “喲,這不是未來的白閣老嘛!?怎麼滴?我想閉門謝客還不行嗎?”

    或許是當着林牧之和這些年輕公子哥的面前吹個牛,白然並不會放在心上。但朱夫子也在這裏,這種張狂的語言還是不要表露出來爲好,白然慌忙回道:

    “你胡說什麼?什麼白閣老?”

    對於這種秒慫的人,林牧之懶得理會他,不過你要不說到他啞口無言的境地,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要蹦出來叨叨個沒完沒了。世間這種無事找事的人,總是不知凡幾,巧了!這姓白的好像就是其中之一。

    林牧之回擊道:

    “聽說讀書的人都是立言,立德,立身。怎麼?前一刻的話剛說出口,這一刻就不認了?各位可都還聽着呢!讀書人不都應該當仁不讓嗎?秀才!?呵呵!無才做秀才啊!”

    人羣中新來的小丫頭,抓着朱夫子的手說道:

    “朱姐姐,未老思閣老,無才做秀才。且不說這中間的擠兌成分,就這對聯好工整。這個姓林的好有趣啊!比書院裏的那些呆頭鵝可真有趣太多了呢!”

    朱夫子並沒有回答小丫頭的話,寵溺的看了看小丫頭。

    反正現在該說的也說了,該講的也講了,光腳不怕穿鞋的,更何況林牧之現在正光着腳!

    林牧之清了清嗓子說道:

    “那麼,現在開始講講禮,也講講理,免得諸位到此做客說我林家人不識禮數,薄了待客之道!”

    扯了扯嗓子,林牧之繼續說道:

    “首先!各位不請自來,可是禮?各位來了以後,未經家主同意,又在別人家的田間地頭上大肆喧囂,可是理?調戲林某夫人,可是禮?辱沒林氏高堂,可是理?如果這些都是你們讀書人的禮,或者是理?那我看,你們讀書人也不咋地!對於你們這羣人,我林某人不待見!我林家也不待見!”

    這裏番言語過後,多數人已是面面相覷。不過總歸是讀書人嘛,無理取鬧的理由多的一批,這時只聽人羣中傳來了質疑的聲音:

    “姓林的!你這樣說,我們可就不服了!你不是收了我們的錢嗎?這收人錢財,替人辦事,乃是天經地義之事。怎麼?這會退錢了?要講理了,也是站着說話不腰疼嗎?莫不是嫌我們給的錢太少,所以......”

    這人也並沒有站出來說話,只是在人羣中發聲。不過經過他這麼一說,整體的思想都讓他帶歪了,許多人紛紛思考!對啊,我們付過錢了!

    現在這幫人打心眼裏想,這姓林的估計是嫌錢少了,看着我們一大幫人,想要多要一點錢,於是出生附和道:

    “就是你莫不是想坐地起價?”

    “就是!你這人心思不純!”

    聽着衆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林牧之道是讓這一羣心思單純的人給氣笑了,於是開口說道:

    “哪裏來的一羣是非不分的傻子?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還在這裏醒着裝睡呢!那個什麼姓黃的!黃...黃什麼來着?就那個黃胖子,你來說說此事。”

    林牧之叫了黃貫半天,最後還是沒有想起來姓黃的胖子叫啥?本來就沒有打算深交,誰會記得他到底叫什麼?不過黃貫是這羣人中最胖的。一羣人嘛,只要裏面有個胖子,一定就少不了這個綽號!再加上林牧之道出了姓,肯定是黃貫沒有錯了。

    黃貫這會不好開口,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說出個下文來。一羣的公子小姐現在個個都認爲自己是有理的,這會還有點躁動。胖子心裏不好受啊,大爺我也沒招誰惹誰啊!

    既然姓黃胖子不開口,那麼林牧之只好繼續說道:

    “胖子!你既然不願意說,那我就來替你說,買賣買賣,有買有賣,公平着呢!可是你們來了此地,給個錢就完事了?!可曾有問過這裏的主人,是不是願意租借?怎麼?強買強賣?現在還把強買強賣當成了理由?!都說客隨主便,這是客大欺主嗎?你們這幫人平時買東西,都是這般?一兩銀錢的東西,半個銅板就可以買下來了!從來不問別人願不願意賣?呵呵,那你們也忒不是個東西吧?”

    這羣人死皮賴臉的不走,好說的不聽,那就歹說!反正也得罪了,不怕往死裏得罪,然後又繼續說道:

    “哦!對了!我這個人就是你們所說的見錢眼開,你們若是非要死皮賴臉的對我家的林子賊心不死,也可以!二兩銀子!聽清楚了,是每人二兩!概不還價!”

    這下一羣公子小姐算是徹底安靜下來了,跟別人講了半天的道理,沒講過人家。讀書人的心高氣傲被這姓林的按在地上摩擦了又摩擦!現在又找不到理由反駁。

    “喂!你這個人是不是有點太無恥了!想漲價就漲價唄!彎彎繞繞的一大圈,還是來漲價的!十足就是一個奸商嘛!哼!”

    這個聲音是來自那個剛來沒多久的小姑娘,一身明綠色衣裙,和這天地間剛生的草色十分接近。雖然話中略帶氣憤,但俏臉上並沒有多少的慍怒之色。

    林牧之又看了看這兩個女子。嘿嘿,你們這兩個小娘皮,別以爲在那裏不說話,小爺就看不見你們。聽說往年來這裏踏青的書生大多是三三兩兩,今年一下來這麼多,你敢說和你們這兩個小妖精沒有關係?男人那點事,誰不知道?你們倆如果喜歡這一堆的蒼蠅!你們倆管住啊!沒事還跑出來一兩隻來!真是噁心人!

    林牧之嘿嘿一笑。開口說道:

    “小美女!我剛剛可是說嘍,美人二兩,你說你生的花容月貌,妥妥的是個美人!所以啊,二兩銀子,你是半個子也不能少。再說了,你都知道我是個奸商,所以可以選擇不跟我談買賣啊!這生意的事,就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嘛!我倒是願意打,就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挨呀!”

    淡綠色衣裙的小丫頭,聽見了林牧之的調戲,也並沒有生氣,嘻嘻笑道:

    “嘻嘻,你這個小哥哥!壞的很呢!人家纔不願意挨呢!黑心的商人!不過像你這樣理直氣壯的黑心商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呢!”

    被這小丫頭一打岔,林牧之的心情也好了不少,於是接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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