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天朝小夫子 >第五十八章事情找上門
    一個朝代有一朝代的特性。

    世人常言,十里不同風,百里不同俗。

    換成了光陰的流逝也是一樣,十年不同風,百年不同俗。時代的更換,往往就是一次規矩的從立。

    歷史的變遷,在動不動就是上千年的時光裏從來沒一成不變的。

    前朝除了婚姻法的不完善,和皇室的知法犯法以外,也並不是一無是處。至少對於女子行爲的苛刻,並不像大華這樣嚴謹的變態。

    女子當街縱馬,和男子一同出遊,更有甚者,戰場殺敵都出現過。

    曾經繁盛的前朝,有一個萬邦來朝的說法,其中就有一個典故。說是使者拜訪一位官員,是其內子接見,使者見其穿着衣裳,依舊可見其胸前有顆痣,一問之下才知官員的內人胸前竟有六七層明紗。

    雖然這個典故是稱讚前朝的紡織技術的,可也側面的說明了二百年前沒有膚不外露的說法。

    而對於女子的行爲禁錮,其實是從大華開始的!若非要追究原由的話,應該要賴大華的太祖皇帝。爲何要賴他?其實他也並未對女子搬出什麼禁令,這中間其實是個蝴蝶效應。

    大華太祖實際上是馬背上得了天下,但他卻深深的忌憚武將。曾經說過一句類似於武人可以顛覆他的天下,但文人不會。從此開啓了以文御武的政治格局。

    這其實很像林牧之認識的大宋。歷史雖然不同了,但還是讓林牧之感學兩個世界的歷史在某個節點重合了。

    什麼是以文御武?說白了就是文臣大。過武將,大先生就是個例子!明明是個文狀元,掛職卻是團練使,正兒八經是個武將職位。

    這種事,在林牧之熟知的宋朝更是屢見不鮮,歷史上在宋朝之前,你找不出來幾個武將文采飛揚。在大宋,如果不是岳飛沙場鋒芒畢露,難道《滿江紅》就寫的不文采飛揚?

    歷史上最文采飛揚的武將,也是出在大宋。

    辛棄疾!很多人一聽到這個名字,首先想到的應該是大文豪。和大先生並稱“蘇辛”和李易安並稱“濟南二安”。但他卻是靠着副業c位出道,以至於很多人不知道他的正業是個武將!

    這也是爲什麼林牧之認爲大宋是整個天朝歷史上文風最盛的時期。

    文人多了,按理說應該是知書達理也多了,爲什麼反而變本加厲的殘害女子呢?其實還是時代的不同,思想的不同。

    從大漢罷黜百家,獨尊儒術以後,文人都以儒家弟子自稱。那麼如果用兩個字讓你形容儒家,你會想到哪兩個字?

    禮、樂!

    一個禮字,就讓那些文人幾乎翻出了所有典籍,只要是聖賢們說過的,都會按照聖賢所說來要求女子,這也就導致了女子的行爲會有重重禁制。

    有的時候戲想一下,原來女子在舊社會的不公,罪魁禍首竟然是至聖先師——孔子!

    其實這些都還好說,也不知大華前幾任皇帝之中,出了一個有“別出心裁”愛好皇帝——小腳!然後你懂的!雖然大華還沒有盛行裹足,但民間已經有了這個風向。

    老溼喜歡小腳嗎?喜歡!

    這一點自家娘子天生就是,別人羨慕不來的!

    林牧之喜歡給趙冬寧洗腳,每次只要自己稍微把玩一下趙冬寧的小腳,趙冬寧都是含羞欲放,小臉紅紅的像個小蘋果,讓人忍不住就想上去啃上一口。每當這個時候,林牧之恨不得當場就把褲子脫了!原本不是戀足癖的林牧之也“硬生生”的養成了戀足癖!

    林牧之不只一次慶幸自己是個帶把的,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大華朝(宋)之前,可能好點,有點行爲自由,不過要防着丈夫死了,自己會嫁給自己後輩,或是被丈夫當成工具租出去,大華(宋)之後,走路都成問題,更別說影視劇中那些沒病跑兩步了。

    想一想自己,開局一個破魚杆,十七八沒嫁人,罰款罰到沒有褲子穿,國家給你安排一手,好一點的平安一生,不好的天天家暴,然後丈夫打你千百遍,你要待他如初戀。如果丈夫不幸英年早逝,是要守貞潔牌坊呢,還是重複上一個步驟?

    這種日子真的沒法過!

    如果還有女人想來古代找個丈夫,那麼老溼給你推薦一手——童養媳!沒錯!就是這個牌子了!

    首先是從根本上解決了婆媳關係,其次,自己的臭弟弟,自己養成。還不能選大家大戶的!不然有繼婚或者裹足的風險。你也只能在這種變態的社會風氣,養成畸形的幸福了。

    對於這些個男女的“不平等條約”,這些也只是冰山一角。

    倘若這些你都可以接受,還是想要回到古代,那麼老溼服了!來吧,來看老師給你表演倒立洗頭!

    洗頭?呃,算了!最近總是陰沉沉的,洗了一時半會還幹不了。

    煙雨江南,聽上去很美好,但好幾天不見陽光,可就不太善了。不過對於心大的林牧之來說,什麼樣的天氣,都不可能阻止自己快樂的心情。

    從黃貫那給自己弄了個特大號的油傘,做了個支架撐在了院中的石桌上。原來沒有棚子的石桌,現在有點像個小亭子了。

    下午的悠閒時光,搬個躺椅,沏壺茶,一本書,還是很歲月靜好滴嘛!

    霧蒙細雨下,江南的獨棟小院,少年郎手持青卷,想一想,確實很美!

    時間尚早,林牧之已經開始在思考晚飯要喫些什麼了。

    是來個糖醋鯉魚?還是糖醋里脊?

    幾天沒有出門,要不明天出去溜達溜達?呆家裏時間長了,會不會發黴?

    “老溼!不好了…”

    還在院中想七想八的林牧之,就看見黃貫火急火燎的衝進院子。

    咋?老溼不出門,事都找上門了?傳說中的人在家中坐,事從天上來?

    林牧之沒好氣的說道:

    “老溼我很好!”然後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桌上的杯子,“蛋定一點!喝口水,慢慢說。”

    黃貫倒了杯水,一飲而盡,然後說道:

    “老溼,蕭子和武院的人打起來了,小白臉還喫虧了!”

    林牧之皺眉,看着黃貫。

    “最近你們不是幹“大事”去了,不是找那些不和你們“同流合污”的講“道理”去了?怎麼又和武院的人打起來了?再說了,我又不是他們家先生,他們打起來,你找我幹嘛?”

    一連串的問道,黃貫沒有回答,而是問了另一個問題。

    “老溼,你還記得李關山李將軍送的那匹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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