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個現成的苦力,不用白不用。
屋外。
趙則勝、陳火生兩個在烤火。
四個出去找饒師弟回來了,
“趙哥,陳哥,我們幾個到處轉了幾圈,沒有人,他的是實話,就他們四個一起。”
趙則勝陳火生相視一笑,心裏打起算盤。
四人見他們不話,坐到對面,用背擋住沈仙尋房間的視線,嘀咕着,“趙哥陳哥,咱們什麼時候動手?”
“別急。”趙則勝悠悠然:“等飯菜做好了,我和老陳去請他們四個,你們就在這裏烤火,自然一點。”
“還有,你們幾個眼珠子給我放安分點,不要人家一出來,你們就盯着不放,別打草驚蛇,免得他們起疑心。”
“好好。”四個元宗弟子連連點頭。
一個弟問:“那他們中招,我們樂呵完以後,他們幾個怎麼處理?”
“我想想…………”趙則勝瞅了沈仙尋房間一眼。
“男的立馬咔嚓,”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其他三個女的……多玩幾,玩夠了也咔嚓。”
“好,”四茹頭,這主意好,斬草除根。
陳火生也點頭同意趙則勝的做法。
這時,屋裏兩個做飯的出來了,晃着腦袋問“趙哥,飯菜做好了,可以吃了。”
趙則勝使了使眼色。
做戲開始,都機靈點。
“你們到這坐着,我去叫她們,出門在外,怎麼可以自己顧着自己喫,不管別人呢。”
聲音越越大,故意讓她們房間聽到。
屋裏的沈仙尋冷笑連連,這幾個孫子,夠狠的,做事夠絕,還知道做戲做全套。
把三根薰香拔下來,握在手裏。
長劍躺在石牀上沒管。
“老陳,我們兩個去請沈兄弟吧。”
“走走,一起喫個飯。”
着,兩人走到沈仙尋門口,叩叩叩敲門。
“沈兄弟,飯做好了,可以出來吃了。”
“來了。”沈仙尋捏着薰香,開門。
趙則勝陳火生換上一平易近人、文質彬彬的面孔,杵在門口,對着沈仙尋一個勁笑。
餘光看到沈仙尋手裏的香,好奇了。
“沈兄弟,荒山野嶺的你點香乾嘛?這裏又沒有祭拜的靈牌。”
聞了聞,感覺挺香的,比平常祭拜用的薰香好聞不少。
“山裏蚊蟲多,祛除蚊蟲鼠蟻用的,”沈仙尋抖了一下薰香,胡襖起來。
“驅蟲!真有閒情逸致。”
趙則勝在心裏冷笑:“都快是死的人了,還擔心蚊蟲叮咬。”
嘴上肯定不能這樣。
“是是是,沈兄弟方便給我一根麼,我這人也最怕蚊蟲叮咬,”
沈仙尋拿了根薰香給他。
“沈兄弟這薰香……味道很好聞啊,哈哈。”趙則勝誇讚。
“沈兄弟。”
陳火生見只有沈仙尋一個出來,三個美貌女子沒出現,探出腦袋問“沈兄,你那幾個師妹呢?是怕生麼?一起出來喫個飯吧,喫個飯不就熟了。”
“沒有的事,”
“我三個師妹跋山涉水,身體抱恙,現在睡着了,還是不要打擾,女子休息,我們男子多有不便。”
隨即三人各自心懷鬼胎,拿着薰香結伴而行去廚房
途中經過走廊內,六個元宗弟子低頭烤火,趙則勝叫了一聲,六人才齊齊站起,喊了聲沈哥。
“你們好。”沈仙尋心裏冷哼一聲。
裝的夠像,
算算時間,應該差不多了。
八個元宗弟子暗中使眼色,轉身準備進廚房,忽然,外面的草叢劇烈響動。
除了沈仙尋,另外八人抖機靈一下轉頭看向門外。
灌木叢沙沙作響,搖擺不定,有東西在裏面快速移動,聽聲音而且還不止一個。
嗒嗒,屋頂上房瓦啪的一聲,像是有什麼東西跳在了屋頂上。
八人猛地擡頭。
原地徘徊,警惕的看着房頂。
“什麼東西?”陳火生狐疑道。
“不知道,都心點,荒山野嶺的肯定有貓膩。”趙則勝一會看房頂,一會看着門外。
這時屋外腳步聲大噪,
聲音忽大忽,忽快忽慢。
有很多個頭的東西在繞着圍牆轉圈圈。
“有人?”沈仙尋故作不解,問趙則勝什麼情況。
他知道是薰香藥效發作,引來了附近的妖獸。
“我也不知道,”趙則勝從火堆裏撿起一根柴火。
“應該不是人,腳步聲太,估計是深山裏羣聚的畜生。”
趙則勝左手捏薰香,右手拿着柴火。
其他幾個紛紛消防前者,各自從火堆裏挑了塊柴火。
八個人手持噼啪燃燒的木柴,宛如火把一般。
古宅裏頓時亮了不少。
不知道是不是火把的作用,屋外和屋頂的動靜消失了。
“怎麼沒聲音了?是不是走了?”
“不對勁兒,別放鬆警惕。”趙則勝不愧是武靈大圓滿,見多識廣,知道這事沒這麼簡單,肯定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果然,
一個龐然大物從而降,掉在院子裏,嘭的一聲落在地上。
黑影身軀修長,頭顱碩大,露出裏面的獠牙朝幾人怒吼。
眼睛盯着離自己最近的趙則勝。
“豹……豹妖!”一個元宗弟子腿軟,癱坐地上指着黑影驚慌失措。
不管是在哪個宗門,入門弟子一般都是隻在書籍裏見過描繪妖獸的模樣,正兒八經和妖獸面對面的幾乎很少
“丟人現眼的玩意,給我起來。”趙則勝唾罵道:“不就是一頭獸靈後境修爲的花斑豹麼。”
“武靈後境的妖獸,相當於人類修真者的武靈大圓滿還要強一些………還不賴。”
引誘目的達到,沈仙尋也沒必要一直握着薰香。
隨手扔地上碾碎。
古宅裏薰香味只剩趙則勝手裏那根了。
花斑豹嗷嗚一聲怒吼,
房頂上,圍牆上,門外,房樑上一個個型妖獸露出腦袋,目露兇光。
洋洋灑灑五六十隻,下到武者境上到武靈初期不等。
“老陳,我們兩個對付這頭豹妖,你們幾個對付餘下的。”趙則勝迅速分配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