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牌上的字寫的挺好看,你也喜歡毛筆字麼?”蘇幽幽停好車後問道。
“氣勢猶豫,沉穩不足,最後一點落筆時有些遲疑,和整體搭配不大協調,勉勉強強說的過去。”
“切,說的好像你很懂似的,你就不能謙虛點麼?”蘇幽幽不屑的說。
“謙虛什麼,這三個字就是我寫的。”唐於藍昂着頭說。
“真的?我纔不信呢。”蘇幽幽長髮一甩。
坐定後,蘇幽幽接過侍者的菜單遞過去,“今天本小姐請客,想喫什麼隨便點。”
“客氣了,其實我的飯量也不大。”唐於藍羞澀的一笑,斯文的說:“給我來一份七品脆香雞、七品香酥鴿,七品蜜汁肉,再來份二品牛排,兩瓶啤酒,先來這些吧。”
侍者說:“先生應該是老顧客了吧,這些都是本店的特色菜。”
唐於藍頷首微笑。
蘇幽幽鼻涕不知不覺流出來,瞪直柔美的剪水雙眸,驚叫:“太浪費了,你一個人能喫這麼多麼?”
唐於藍謙虛的說:“現在身體發育,正是補足營養的好時候。”
蘇幽幽無奈的嘆了口氣,她感覺自己成了冤大頭,她最討厭的就是那些愛慕虛榮的,明明吃不了那麼多,卻要故意擺排場。錢是小事,但是浪費十分可恥。他不確定問了句:“你真能喫這麼多,不會叫什麼人來了吧。”
“沒有,就我們兩個。”
“那你想打包?”
唐於藍慢條斯理的點燃一根菸,說:“幽幽,如果你當記者的話肯定更有前途。”
蘇幽幽莫名其妙的問:“爲什麼?”
“因爲你的問題十分尖銳。”
很快,蘇幽幽就知道自己錯了,菜餚一份份的傳上來,唐於藍總是慢條斯理的伸出筷子,狂風捲殘雲。很快,一份菜餚就無影無蹤。
不一會,空盤子堆成了一疊,米粒一滴都沒有剩下。
當他喫完最後一塊牛排的時候,蘇幽幽徹底愣在了那兒,膛目結舌的說:“你不會是剛從非洲逃回來的難民吧。”
唐於藍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說:“平時是根本喫不着這麼可口的飯菜,兩個饅頭就大發了,這不今天喫大戶,我就放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