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於藍侃侃而談,一副資深專家的派頭,低着眼睛朝李香香掃了一眼,嘿嘿笑道:“這小妮子看起來模樣挺俊的,讓她服侍我,倒是很和我的胃口!”他不想着急動手,雖說殺掉這些紋士很容易,不過殺掉他們,就沒有人給自己找東西了。再說,先把李香香騙過來,能保證讓她毫髮無傷,自己再動手就沒有了任何顧慮。
“哈哈,原來大師好這一口,沒問題!”馬臉男子答應的很爽快,但沒有馬上把人交給唐於藍,他還要留着一手,以免人財兩空。他大笑着說:“等我把要找的東西找到了,別說你要這個小姑娘,就算你把他爹一塊要着,我也滿足你!”
“哦?”唐於藍低了低眼眉,暗道:“原來這傢伙是香香他老子啊!怎麼樣子看起來這麼難看,臉腫的跟個豬頭似的。”
李修謹喜歡這些文物,更在意他的女兒,聽到這幾個人的污言碎語,氣的肺都要炸了,剛要破口大罵,有紋士將一團畫紙揉搓,塞進他嘴巴里。
唐於藍點了一支菸,嘴裏吞雲吐霧,歪着腦袋打量着李修謹,慢條斯理的說:“李先生,就因爲那一件東西,他們已經破壞了這麼多你心愛的文物,你這個收藏家就不心疼嗎?我倒是有些痛心了。”
“等着他們沒有耐心了,你女兒有可能被糟蹋了不說,就連你這一棟小別墅也會被拆了!”唐於藍看着李香香,一臉惋惜,咂咂嘴接着說:“看這女孩子的樣子,脾氣應該比較貞烈,如果受到什麼侮辱,說不定真會尋死!”
“對,對!再不說,我可真就要不客氣了。”馬臉男子臉色猙獰,目光越過李修謹,落在李香香身上。
“噗!”李修謹將嘴裏的畫紙吐出來,咬牙切齒的說:“你,混蛋!”
唐於藍笑了笑,鼻孔中緩緩噴出兩道煙霧,慢悠悠的說:“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麼簡單的道理你也不懂麼?三國時傳國玉璽不知多少人青睞,你想那些實力強橫的諸侯,多少因爭奪傳國玉璽喪命的。不是自己的東西,萬萬不能強求,否則非但東西得不到,反而會落得個家破人亡!”
李修謹渾身一顫,這番話早晨的時候,余天燦就曾明明白白告訴過他。可他想着以李家在收藏界的地位,還有那些精挑細選的保鏢作爲後盾,自認爲父女安危無憂。所以壓根沒有把余天燦的忠告放在心裏面去。
現在,他